這種斂氣的功法說是仙法也不爲過,就算高出他們兩個大境界,都看不出來任何異常。
對着這種功法,張詩芮手到擒來,沒有多久就學會了,韓松道:“你的天賦可比我強多了,雖然我自認學什麼東西都挺快,但跟你一比,可差太遠了。”
張詩芮邊穿衣服邊道:“我也沒想到,自己的修仙天賦還這麼高。”
韓松道:“不過你的神魂強度卻有點低,我還要交給你一部神魂功法,名叫大衍訣,學會了這個,以後修煉無上雙修道法時,就能事半功倍了。”
張詩芮奇怪的看着韓松,摸着他的臉道:“我有些不明白,你是如何能保持住持續維持功法運行的,難道你就不想嗎?”
韓松笑道:“這該怎麼說呢?我也沒辦法給你形容,只能說以後機會很多,但不是現在這個時候。”
韓松也把衣服穿好後,道:“趁天還沒亮,趕緊回去,以免引起別人的懷疑。”
張詩芮道:“你是做賊心虛?”
韓松將她從帳篷里拉出來,收了帳篷道:“我有什麼好心虛的,不信我就和你打賭,對方肯定在昨晚,往後山查看了,然後發現我們沒有在那裏。”
張詩芮道:“你怎麼一點也不懂風情呢?老是這麼正經,一點也沒有趣。”
韓松將她擁入懷中,拍了拍她的後背道:“不是我正經,是現在的情形不得不正經,如果你不想正經,那以後我就不正經點。”
張詩芮一把推開韓松,笑道:“你太討厭了。”說完就搶先往後山走了。
韓松跟在後頭思索着今後要做什麼安排,他覺得很奇怪的事,爲什麼到了現在,自己的主腦還不來尋找自己?或者將自己的門派成長計劃給激活。
張詩芮見韓松還在後頭默默的跟着,不由問道:“想什麼呢?”
韓松趕到前面回道:“我在想如果我們到了上界以後,該怎麼辦。”
張詩芮疑惑道:“爲什麼現在就想這些?”
韓松道:“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本身就是第二界公民,但我的家庭是誰,我在那裏又發生過什麼事,都不清楚,你說我在第二界如果已經有了戀人關係,又該如何向你交代。”
張詩芮聽了一愣,道:“你想起什麼了?”
韓松道:“沒有,但這種事情不得不提前想,萬一真發生了這種事情,我豈不是成了負心漢?”
張詩芮道:“那都是你的過去了,你要是真的不會記起任何事,我也不是小肚雞腸的女人,不會在意,但如果你想起了一些事,又想重續前緣的話,一定要先告訴我,也讓我有個心裏準備,這樣我也能在離開的時候,心裏好受些。”
韓松道:“你爲什麼會這麼想?”
張詩芮道:“我跟你下來,就是爲了第一界的公民身份,當完成任務時,如果你還是那個你,那你到哪裏去,我就跟你到哪裏,如果你想回到以前的生活,那我就會離開,你我二人各自互不相欠。”
張詩芮道:“都說計劃趕不上變化,萬一到時候你真有一段什麼刻骨銘心的記憶,我也不想當做你的障礙,你儘管做自己的事情,不用管我,我可是很會自處的人,不怕孤獨的。”
韓松握着她的手,笑道:“怎麼還感慨上了,我雖然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但也見不得你多愁善感,你——”
這時韓松的話突然戛然而止,他馬上將張詩芮攬進懷裏,往旁邊的樹林中一鑽,同時示意張詩芮屏住氣息。
二人在這裏待了十幾分鍾,然後韓松就又從樹林裏出來,對張詩芮道:“那人走了。”
張詩芮道:“你怎麼知道有人來?我並沒有發現。”
韓松道:“這是因爲我從一開始就修煉了好幾種增強神識的功法,所以我的神魂比一般練氣修士更加強大些,這些功法你也是要學習的,因爲之前我對你還有所保留,所以沒有把這些功法交給你,現在這些功法你就都可以學習了。”
因爲張詩芮剛修煉到第五層,關於神識的事情,瞭解的還不太清楚。
韓松便給她說了這些功法,同樣的,張詩芮的領悟能力很強,沒一會,就把這些功法全部學了,而她的神識,也比之前強不少。
她道:“這種感覺好奇妙,就跟腦袋裏裝了雷達監控一樣。”
韓松道:“我說了,修仙是有癮的,只要走上這條路,一刻也不願停下,因爲擁有新鮮的事務在等着我們。這些功法你平時只需稍微用些功,再配合這種斂氣功法,只要別碰上那些修爲奇高的大能,保命是沒有問題的。”
張詩芮道:“怪不得你說學了大衍訣,修煉無上雙修道法可以事半功倍,原來我竟然可以將自己的神魂分成兩塊。”
韓松道:“除了神魂,修仙還需要靠一種隱形的東西,就是意志力,因爲那麼心魔可不會因爲你的神魂強大,就會放過你,它們是隨着你的神魂而成長的,也就是說你的神魂越強大,它們也就越厲害。”
張詩芮道:“你老說心魔,它到底是什麼?”
韓松道:“它就是你的另一個反面,或者說是心內的執念,比如,在你進階高階境界時,出現了心魔,腦海裏出現了一個幻境,這個幻境中,你和我正在雙修,那麼你就必須要能甄別出來,這到底是幻境,還是真實世界。”
他頓了頓,又道:“這也是我爲什麼會一直提醒你的原因,萬一你沉迷於慾望之中,就會迷失在自己的心魔世界中,輕者進階失敗,重者,走火入魔,修爲全廢,再嚴重一些,甚至身死當場。”
張詩芮驚道:“這麼嚴重?”
韓松道:“那還用說,所以平時一定要鍛鍊自己的自控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