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樊忠就帶領一隊人馬跑了過來,他還是比較擔心皇孫的,一個人面對千軍萬馬,這怎麼可能呢?
所以他在攻下了城門之後,就馬不停蹄的帶着人跑了過來。
剛到北城門,一看,到處都是癱軟的戰馬,士兵的武器。
他傻了。
皇孫,真有這麼勇猛嗎?
而在他的旁邊,還綁着一位看上去身份貴氣的瓦剌人。
“皇孫,你沒事吧?”
朱瞻墡笑着搖搖頭,此時,他身後的戰馬也早已經消失,可是,瓦剌人根本就不敢出城。
他們已經成爲了困獸之鬥。
瓦剌首領順寧王脫歡,也順利的被擒住,只是,朱瞻墡還在尋找一個人,馬哈木的孫子,脫歡的兒子,也先!
這位草原的勇士也先,和脫脫不花一起,徹底的打服了韃靼,將他們的領土也規劃到了自己的土地。
要不是後來脫脫不花跟也先產生了矛盾,恐怕韃靼,也就退出歷史舞臺了。
但是不管怎麼說,也先,就是土木堡之變的主要主導者。脫脫不花,還是要看人家臉色的。
“沒事,去城中,尋找一個跟我這般年紀的少年,他叫也先,千萬別讓他跑了。”
“正所謂離離原上草,春風吹又生,草原的漢子,那可都擁有着不屈的精神。”
遙想當年,成吉思汗率領自己的蒙古部落,到處征戰,結果屢戰屢敗。他在三十歲到四十歲這個年齡,可以說是一事無成。
可是後來人家卻成爲了一代天驕,從兩千人馬,發展成爲了龐大的蒙古帝國。
所以,草原擁有着強大的生命力。
“是!”
“對了,告訴城中的瓦剌士兵,若是有人能夠將脫歡之子也先找出,賞千金,賜萬戶之食祿。”
“啊?將軍,一個小小的也先,爲何要給他們這麼多的賞賜?軍中將士可有不服啊。”
朱瞻墡擺擺手:“行了,別在這裏磨嘰了,有誰不服讓他們來找我。”
樊忠帶着人馬,將城牆再次佔領,同時,也進入到了城內,開始尋找起了這位皇孫口中的也先。
看到人進去,朱瞻墡一副笑眯眯的樣子,“順寧王,你的好兒子在哪裏呢,讓他出來吧。”
“不然,我把你的頭砍了,那你兒子可就沒爹了。”
脫歡一臉憤怒,握緊了拳頭喊道:“我脫歡不怕死,你休想!”
“哎吆,嘴倒是挺硬的。”
朱瞻墡用槍一挑,將他放到了自己的馬上,而後慢慢的騎着馬走進了城內。
至於瓦剌他們的鐵騎,自會有明軍來收拾。
走進城內,只看到到處都是一片火海。
打仗就是這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城內的百姓雖然無辜,可立場不同,那能有什麼辦法?
城內一片哀嚎的聲音,明軍開始收拾起了殘局。
只瞧見,和林城內,除了普通的居民區以外,還有基督教堂清真寺以及佛教殿堂。
朱瞻墡就這樣騎着馬,走進了曾經的皇城。
此等皇城,雖然已經破敗,但還是可以看得出來,有着一絲王者之氣。
這裏雖然比不上曾經的元大都,但卻是草原當中的寄託,像是一頭孤獨的狼,照應着每一個草原的壯漢。
“嘶,不知我大明什麼時候才能恢復往日帝國的風采。”
朱瞻墡騎着戰馬,搖搖晃晃的一邊看一邊走。
不知現代的和林城,是不是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也沒有人記得,這一段歷史。
黑煙,依舊在城中蔓延,明軍瘋了一般,在尋找一位瓦剌的年輕人。
他們都想着利用這次的機會,賞賜千金。
瓦剌人也得知了這個消息,可他們一個個嘴閉的都很嚴實。
草原漢子還是有點骨氣的,沒有背叛他們的首領。
脫歡被擒住了,那麼他的兒子也先就成爲了下一任的首領。
瓦剌人肯定是要保護好他。
只要也先在,他們的部落就不會亡,他們瓦剌的鐵騎還會再次崛起。
翌日晌午。
城中的黑煙已經少了很多,被燃燒的建築也少了很多,但依舊會有一些哀嚎的聲音傳出。
這就是戰爭的殘酷啊……
樊忠身爲主將,來到了朱瞻墡的面前,“將軍,也先還沒有找到。”
“瓦剌人嘴硬的很,他們都不說。”
“我們也找了許久,像你這般年紀的瓦剌人,有不下一千人……怎麼辦啊!”
朱瞻墡愣了一下,這的確是他認識的草原漢子,不是阿魯臺那種軟蛋。
哎呀,這可就麻煩了。
找不到也先,難不成讓他們捲土重來嗎?
絕不可能!
朱瞻墡立即將瓦剌士兵聚集在了一起,同時,把他們的首領脫歡給拖了出來。
“各位看好了,這是你們的首領,順寧王脫歡!”
“今日,我就當着各位將士的面,將他斬首示衆!”
“除非,你們能夠找出他的兒子,也先!”
在場的諸位士兵一聽這話,一個個都面面相覷。
他們眼神當中帶着憤怒,恨不得要把朱瞻墡給吃了。
這表情對了!
要的就是你們的憤怒。
朱瞻墡接着又喊道:“脫歡,他是什麼人!你們瓦剌的首領啊!”
“他應該沒有嘗試過我們大明的酷刑,要不今日就當着諸位的面給他來一下。”
“知道什麼叫扒皮嗎?”
“就是讓你生不如死啊,從後面把你的皮膚給剝開,呀,想想那場景,我都覺得頭皮發麻。”
“這要是放在你們的首領身上,該是個什麼樣子呢?”
朱瞻墡冷笑一聲,這一刻,瓦剌士兵的情緒到達了爆點。
他們忍不住想要噴發出來。
太可恨了!
與此同時,朱瞻墡也不停的在這些人羣當中觀察着,看一看,能否找出也先?
“好,沒人說話是吧,也先,你還是個男人嗎!你阿布你都不想管了,你孝順嗎?”
“哦對,你不知道什麼是孝順,那你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你阿布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