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爲這是一場長久之戰,可誰也沒有想到,會發展的這麼順利,基本上一場仗也打不了多久。雙方的實力差距實在太過於巨大。
許多士兵還沒有反應過來呢,就發現敵人已經投降了,對方已經失敗了!
因此這麼快到達京都,想想好像也挺合理的,沒什麼好驚訝的。
至於朱瞻墡,他在行進的過程當中也一直都派影子監視着天皇的動向,以及幕府大將軍的動向。
幕府大將軍足利義持已經早早的去到了武藏,不用擔心他會做什麼事情。
倒是天皇,他作爲倭國的領袖,在這種關鍵節頭一定不會讓步的,他一定會想盡辦法的去處理一下他們的滅亡之戰。
儘管機會渺茫,但還是需要嘗試的,如果一直都放任敵人,對他而言不是什麼好事。
還別說,他真的利用影子得知了一個消息,那就是天皇打算來一個甕中捉鱉,用他的身份作爲誘餌,騙自己進入到城內。
等進入到京都城以後,找準時機直接把自己給殺了。
那真的想的太多了,他們是不是太過於低估自己了。
朱瞻墡那是何人啊,可是很多倭國人現在的神靈,輕輕鬆鬆就可以抵禦得了。
光憑他自己一個人的個人作戰能力,就可以去抵禦某些武士,更別提他所召喚出來的五千騎兵了。
五千鐵騎在任何一個時候那都是令人顫抖的。
更何況是五千重鐵騎!
他那是完全不用擔心,對方的計謀不過就是加快他們滅亡的步伐罷了,把自己想的太過於簡單。
不過說實在話,朱瞻墡還是挺佩服這個稱光天皇的,最起碼他沒有臨陣脫逃,不像宋朝時一般。
他們可以完全逃到北方,逃到其他的地方。
只要倭國還在,就一切都有機會。這個天皇想的應該是,自己沒有必要過得那麼屈辱,死了就死了吧,反正天皇的血脈是能夠留下來的。
並且,他也不願意再當逃兵,太屈辱了。幕府大將軍的選擇跟他沒有什麼關係,他只想做自己。
京都城內。
稱光天皇已經早早的派人埋伏了起來,因爲他得到了消息,大明的軍隊在明天晌午時分,應該就會過來了,那他必須要儘快的做好應對。
按照太政大臣之前的謀劃,只需要以自己爲誘餌,就可以成功的把大明的那名皇太孫給騙進來。
一切,也就可以順理成章,他相信只要幹掉了這個人,其他的大明士兵就成了一盤散沙。
於是乎,他把自己能夠派的人都派到了京都城牆附近,用視野隱藏起來,把他們能夠使用上的陰招全部都給用上。
對於天皇來說,這是他的殊死反抗,也是他能做的最後一件事情了。
成了,倭國就相當於保住了,如果沒成,那就只能等待着亡國。他可不相信幕府大將軍能有什麼起色。
足利義持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再清楚不過了。
翌日。
大明的軍隊,高高的舉起戰旗,可以看到幾乎全部都是步兵,並沒有騎兵。倭國境內本身騎兵就是比較少的,而且,倭國武士在臨死的最後一刻,也會想盡辦法把他們的戰馬給殺死,不給敵人一點點的戰略裝備。
朱瞻墡也沒有在意騎兵,反正自己可以平推,騎兵什麼的作用不是很大,誰都知道,京都現在不過就是空有其表,沒什麼太大的用處。
裏面守城的士兵能夠湊出五千人,那就已經算是燒了高香。
當他們出現在京都城牆下方後,京都城上的武士他們並沒有做任何的阻攔,這讓朱高煦和朱高燧都產生了一絲困惑。
“不應該啊,他們怎麼都不攔我們呢?”
“難道是知道他們已經打不過了,所以就投降了,不想再跟我們打了嗎?”
朱高燧搖搖頭,他有自己的想法,“或許不是,萬一他們使了一招空城計怎麼辦?故意誘騙我們進去。”
“老三你不要想那麼多,天皇現在手裏面哪有人啊?就算是有人,他們也打不過我們,我們的火器比他們強大太多了,扔幾個炮彈過去,他們都得認慫。”
“不一定,你可別小看了人家倭國。”
“我小看了嗎,本來就是,他們的兵力已經被我大明打的差不多了,他們還怎麼反抗?”
看着大明臥龍鳳雛在旁邊爭吵,朱瞻墡有些煩躁的說道:“好了,別吵了,二叔,三叔,我跟你們兩個人打個賭吧。”
“賭什麼?”
朱瞻墡神祕一笑,解釋道:“就賭天皇會親自出來迎接我們,他們會直接打開城門,而後我們進去之後再給我們突然一擊,不對,應該是使出渾身的解數來殺死我!”
兩兄弟愣了一下,皆是不怎麼相信,搖搖頭。
“不可能的,他們的天皇如果投降了,那對於殊死反抗的士兵而言就是一種侮辱。”
“再說,他真的敢以自己爲誘餌騙你進去嗎?”
朱瞻墡很是澹定,同時也很是自信:“我覺得他敢。”
“你就說賭什麼?”
“賭,也沒什麼好賭的,要不就賭……如果我猜對了,二叔三叔就親自給我軍的將士做飯,如何?”
兩人皆是愣了一下,他們兩個可一直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哪裏會做飯啊,能自己張口喫飯就已經不錯了。
“侄兒啊,你沒有開玩笑吧。”
“你二叔三叔從來沒有做過飯,那都是下人乾的,我們兩個養尊處優的,能認識菜就不錯了。”
“那不行,打賭總要有個賭的東西吧。就這樣,你們兩個要是不會,可以找人學啊。”
朱高煦兩兄弟想了想還是答應了下來:“那行,可侄兒你要是輸了呢?”
“我要是沒有猜對,我就給你們兩個人,一人一把你們心心念唸的狙擊槍!”
“超遠距離射殺,就是上次我在得勝堡用過的那個火器。”
“行,二叔早就想玩玩這玩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