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一例外,女嘉賓都發給了喻景然。
【我家哥哥參加這節目,完全就是碾壓啊!讓其他的男嘉賓怎麼活】
【不愧是喻影帝啊】
而大家都很期待喻景然會選擇給誰發心動消息,喻景然先後收到了她們的心動消息。
點開寧清晚的。
亂七八糟的發了一串阿拉伯數字,比給易時行發的都還要敷衍。
喻景然扯出一抹笑,突然有一個想法。
喻景然同樣用奇怪的符號發給了寧清晚。
【這兩人是幹嘛捏】
【敷衍到這程度上了捏】
【樓上兩位幹嘛捏】
大家也突然換了個畫風。
而因爲寧清晚和喻景然算是互投成功。
“現在我們的寧清晚和喻景然互相配對成功,請兩位一同前往別墅度過甜蜜的夜晚。”
寧清晚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都傻了,而一旁的女嘉賓也看到喻景然給她發那些亂七八糟的符號。
“這都行啊!感情喻影帝喜歡這種的,下次我整點火星符號。”張織夢打趣道。
寧清晚滿臉黑線。
若雪安撩着自己的頭髮,“我覺得可以,我剛好會一點青春疼痛文字學。”
“我覺得喻影帝這人又帥又多金還演戲好,樣樣精通,就是人冷的很,一直跟別人保持疏離的距離,我想知道你們兩個今晚會不會睡在一起。”
程曉意挑眉,好奇的問。
而程曉意是唯一一個和男嘉賓去過別墅約會的女人,大家很好奇裏面都有什麼。
“就東西挺豐富的,只不過只有一張牀,牀上還有玫瑰花瓣,裏面還有一些小東西,不知道誰會用的上。”
what?
寧清晚人都傻了,被女生們慫恿出去。
而喻景然已經在外面等候了,手裏還拿着玫瑰花,寧清晚捂着臉不想面對。
“過來。”語氣裏有幾分命令。
寧清晚搞不懂這人明明長了一張妖豔衆生的臉,性子卻這麼冷淡。
“你過來見我,還拿着玫瑰花啊,你還挺會的嘛。”寧清晚調侃道。
喻景然隨手把玫瑰花插到寧清晚的頭上,“不是我會,是導演浪漫細胞會了。”
兩人一前一後的往別墅走去,導演在外不停的暗示喻景然“拉手”“拉手手”
喻景然連理會都不理會。
導演又開始暗示寧清晚“拉手”“手手”
寧清晚悄咪咪的對導演說:“不是我不想拉啊,我不敢拉啊,要不然你去試試。”
導演:“……”
原本走在前面的男人腳步一頓,“要不然你們兩個拉手去?”
導演和寧清晚互相看了一眼。
寧清晚:“……”
導演:“……”
他媽是他安排節目流程還是喻景然啊!
別墅裏有一個很大的花園,這時候玫瑰花開滿了圍牆,寧清晚老遠就聞到了香味。
兩人來到客廳,坐在沙發上,男人翹着二郎腿玩手機,而寧清晚被導演折磨着。
“快點,你們兩個這像是談戀愛嗎?去撩他去啊!啥?你害怕?笑死我了,寧清晚你是不想還是真害怕啊,就你那吊的跟個大爺一樣,還慫?快快快給我節目製造點熱點,到時候給你漲工資。”
“害,導演你不早說,就區區一個影帝我還拿不下來了嗎?”
說完自信的走向喻景然。
寧清晚坐在離喻景然很近的地方,喻景然退後,寧清晚往前,再退後,再往前。
喻景然直接忍無可忍,“寧清晚你腦子有病吧,沙發那麼大你挨着我幹嘛?”
“想你啊…你長得這麼好看,當然要近距離觀察你了呀!”寧清晚把玩着自己的頭髮,眼神酥酥的看着喻景然。
“呵,油膩大姐。”
喻景然實在是噁心寧清晚說的話,寧清晚怒了。
“你怎麼說話的……”
導演直接干涉把寧清晚拉了下來,“大姐不是讓你上去噁心他,用自己女人獨特的魅力吸引他成嗎?”
“叫美女,不要叫大姐,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說完又回到拍攝現場,而彈幕那邊已經笑瘋了。
【笑死我了,油膩大姐和她的去油大哥】
【樓上那位不允許你怎麼說我的景然哥哥,你全家都是去油大哥,去油一家人】
【哈哈哈哈,他們CP名叫油桶乾脆得咧】
【俗氣】
寧清晚琢磨着怎麼搞出曖昧氣息,然後拿到漲的工資呢。
於是乎,寧清晚拿出手機,開始百度。
度娘告訴寧清晚,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男人的胃。
有道理!
寧清晚開始做自己的愛心晚餐,別墅這邊食材可謂是應有盡有。
煎了兩個牛排,配了點紅酒,還擺了蠟燭。
當喻景然看到寧清晚精心安排的一切,有點沒有胃口喫飯。
“小然弟弟,姐姐給你做的愛心晚餐哦~”
一句小然弟弟,讓喻景然愣神。
因爲沒有一個人怎麼親暱的稱呼他,大家都顧及他的身份,幾乎都很尊敬。
“別這樣叫我,咱倆沒這麼熟。”
寧清晚淺笑,微弱的燈光渲染出令人着迷的氛圍感,白色的碎花裙,扎着低馬尾,朝着他淺笑着。
喻景然在那一瞬間突然覺得寧清晚怪溫柔怪好看的。
但很快把這種想法壓了下去,這女人真會搞這些有的沒的。
寧清晚絲毫不在意喻景然的想法,細心的替喻景然切好牛排。
“吶,喫吧。”
喻景然怪異的看了一眼寧清晚,但也沒拒絕,吃了幾口。
【好甜好酥啊,這狗糧我幹了。】
【節目組真會搞事情,居然還配樂】
【感覺好像談戀愛的樣子,嗚嗚嗚媽媽咪呀,我突然好想談戀愛啊】
導演欣慰的看着兩人,終於送了一口氣,給寧清晚比了一個OK的手勢。
寧清晚撒腿跑到導演面前,“怎麼樣,怎麼樣,我表現可以吧?工資什麼時候到賬,五分鐘到賬吧。”
感情剛纔又是給他做飯,又是佈置場景,又是切牛排的,是爲了漲工資。
乾的真漂亮。
喻景然陰沉的看着歡快的寧清晚,冷笑着。
而寧清晚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性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