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寧清晚還是滿臉問號,就差用筆寫在自己的臉上了,“不是大哥,你說的都是啥玩意?我咋就聽不懂呢,你可拉到吧,你哪冒出來的,該不好你是死老頭請來的託吧?”

    說完喻景然臉色陰沉起來,眼神多了幾分戾氣,寧清晚的直覺告訴她眼前這男人很危險。

    說完喻景然臉色陰沉起來,眼神多了幾分戾氣,寧清晚的直覺告訴她眼前這男人很危險。

    “怎麼?傅子賀把你綁在這,是綁傻了嗎,我再問一遍你把寧葉桐人藏那裏去了?”

    明明沒有一絲感情的語調,卻讓寧清晚感到危險可怕。

    寧清晚叨唸着寧葉桐和傅子賀的名字,怎麼那麼熟悉?

    突然靈光一閃,頓時激動了起來,話到嘴邊卻戛然而止。

    因爲一把冰涼的東西抵在她肚子上。

    寧清晚嘴抽了抽,這他媽比坐過山車還刺激。

    照這麼說眼前這位就是喻景然了,怪不得那麼熟悉,這不是今天她算卦沒生意看的小說嗎?

    自己還當時看的津津有味的,男主傅子賀某公司的霸總一次酒駕把人家小仙女也就是女主寧葉桐撞骨折了,然後兩人故事開始相知相愛,而其中甜蜜的故事之中也得要放點調味劑,而大號炮灰女配寧清晚以攪屎棍閃亮登場。

    寧清晚看到和自己同名同姓差點都棄了,還不是自己花錢把那小說買了,沒法子看完了,書中寧清晚卻是一個狠角色。

    出身不咋滴手段卻很牛逼,因爲是傅子賀的初戀,因爲爲了事業拋棄他,之後聽說人家發達了,那叫個火急火燎的回來,重燃兩人感情,誰知人家都女朋友了,然後各種的算計,但傅子賀動不了寧清晚因爲寧清晚背後有位大佬。

    大佬是書中很神祕的人物,手中的權利可謂是一手遮天,而傅子賀也是顧忌他,最後反抗的時候,那位大佬也就是喻景然認出女主寧葉桐是當年救她的女孩,之後發生了什麼寧清晚也不知道,因爲作者還沒有更新。

    寧清晚看着喻景然那雙充滿戾氣的眸,真的想捂臉,“我不是那個作死的寧清晚啊,我是那個鹹魚的寧清晚。”

    但是可能嗎?

    因爲寧清晚支支吾吾說不出來,喻景然沒有耐心,一槍終結了她!

    喻景然優雅的擦了擦自己的手,勾脣,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寧清晚看着肚子的血窟窿,疼的想把自己縮起來,可是被綁着。

    當場悽慘落淚,一聲“啊!”沒命了。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寧清晚還沉浸在剛纔的痛苦當中,感覺自己滿身痛,眼神空洞,緩了好久,才努力的呼吸着,眼神有了焦點。

    潔白的天花板,寧清晚吸了吸鼻子聞到一股說不來的味道。

    果然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寧清晚激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可是這個身體真的很弱不禁風,咳嗽起來,呼吸急促,要不是有這個氧氣呼吸器,恐怕自己早憋死了。

    這時一陣腳步聲,寧清晚一個激靈,不敢造作,屏住呼吸。

    當看到喻景然那張痞帥又冰冷的臉,差點昏過去。

    要不是自己插着氧氣呼吸器早就口吐芬芳。

    到底是啥仇啥恨,她死之前也沒有在他家祖上跳舞啊。

    爲什麼她要承受不是這個年齡該承受的東西呢?

    難道她看起來很黑嗎?

    啥該死的鍋都是自己背。

    喻景然坐在寧清晚的旁邊,寧清晚努力的移動身體想要裏這個惡魔遠一點。

    以前寧清晚也挺喜歡看帥哥的,可是頭一回寧清晚卻是怕了這位爺了,離她遠一點不好嗎?

    喻景然看着寧清晚眼底的警惕,深邃的眸動了動,“害怕什麼?既然害怕那何必呢,寧清晚我念在你是我明媒正娶老婆,當年在廢棄場的時候我放了你,你非要做的那麼絕嗎?”

    寧清晚心想:狗屁玩意,那是我命大,啥叫你放水了,可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搞笑!

    喻景然拿出早就擬好的離婚協議書讓寧清晚簽字,寧清晚爽快的顫着手簽了,但喻景然拿着協議站起來說:“既然這樣那麼小安的撫養權歸我,我會照顧好小安的,因爲你不配當媽媽。”

    寧清晚想說話,掙扎比劃了一番,喻景然看不懂就把氧氣呼吸器摘掉了,讓她說。

    “fuck!你有病啊,快給我充上氧氣,我……我……”

    還沒說幾句,就感到自己呼吸不順暢,寧清晚努力的撐起身,去勾呼吸器。

    喻景然在拿到氧氣呼吸器的時候,寧清晚摔在牀上,眼前一黑,又嗝屁了。

    當再次醒來的時候,寧清晚看着潔白的天花板絕望了。

    她算是發現了,這是讓她花式體驗去死的刺激遊戲呢。

    不過難得處境還是不錯的,總算不是病怏怏或者被綁着了。

    寧清晚猙獰的插腰大笑,還沒來得及蹦噠,又一次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笑容僵硬在臉上。

    寧清晚一激靈,大腦快速運轉。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誰愛體驗這種遊戲誰去吧,老子非的要逆天改命,讓玩她的人看看,老子的命是你想玩在手裏就可以玩在手裏的嗎?

    寧清晚迅速來到側門,閃進去推開窗戶,從窗戶這邊看下去大概有那麼三米高,如果稍微有差錯即很大的可能跳入海底,這時已經有人進來了。

    寧清晚根本來不及思考,咬緊牙關,身手敏捷的跳出去,只可惜落點出現差錯,千鈞一髮之時有人抓住她的胳膊,寧清晚一腳順着欄杆一勾,摔到了甲板上。

    寧清晚嚇的深呼吸,嘴裏叨唸着“臥槽嚇死我了!”

    準備感謝抓住她胳膊的人,一擡眼就看到了喻景然那似笑非笑的神色,寧清晚腦袋一片空白,下意識的脫口而出,“臥槽,怎麼是你?”

    喻景然彎頭輕笑,蹲下來與寧清晚平視,修長的手指隨意的搭在膝蓋上,微微俯身,形成一股壓迫感,寧清晚撐着身體一步一步往後退,直到冰涼的觸感蔓延上來。

    喻景然低低的笑,表情邪魅撩人,眼裏卻充滿戲謔,薄脣勾起,“哦~我怎麼不知道太太的身段如此敏捷,不過倒也正常,要不然怎麼能把一個人活生生的推入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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