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開幕式增加了裁判員方隊,能趕來的裁判員今天都會入住酒店,蕭沫現在是美籍,美國體育記者多方面報道了她此次裁判員的身份。
赫連娜早就住進了酒店,來到蕭沫的房間,按了門鈴,見門開了,笑着道:“美麗的女士,能邀請你共進晚餐嗎?”
“你不怕里昂絲誤會,可我怕我的寶貝會誤會。”蕭沫笑着回道,不敢讓她進來。
“嘖嘖。。宋真是娶了個好妻子,,就樓下的酒店餐廳,你自己一個人也是待着,一起吧。”
蕭沫眉頭動了動,還是點頭:“可以,走吧。”
餐廳內,兩人叫了牛排,赫連娜要了酒,蕭沫只要了果汁,兩個漂亮的女人總是能吸引很多目光。
“你打算什麼時候和里昂絲結婚?”
赫連娜吃了一口牛排,放下手中的刀,晃着酒杯,抿了一口道:“鹽湖城後吧,不過她拒絕過我一次。”
“爲什麼?”
“她還想繼續滑雪。”
蕭沫頓了一下,看向她道:“滑雪和你結婚並不衝突,我覺得你們可以好好談談。”
赫連娜嘆了口氣,將杯子裏的紅酒一口乾了,拿起刀繼續切牛排,“我想生孩子,和你們一樣,生兩個,可她覺得孩子是束縛,不喜歡孩子。”
“不會啊,我覺得孩子很好,有孩子在身邊生活會很豐富,我現在教兩個孩子滑雪,是一件很棒的事。”
“所以今天請你喫飯,想讓你幫我勸勸她,你知道的,我比她大10歲,再過幾年我就要成大齡產婦。”赫連娜有些失落說着,年齡這是事實,自己身體的確不再年輕。
蕭沫瞧着以往意氣風發的女人,如今露出的無奈,果然強大的人,都只有在愛人面前無可奈何,回道:“我會幫你勸她。”
“謝謝。”
兩人喫完,準備離開,迎面走來一位女士,可能是某種說不清的介質,赫連娜覺得這個女人是喜歡女人的。
“沫。很高興再次見到你。”女人伸出手,期待蕭沫可以將手放上。
“好久不見,瓊斯主席。”蕭沫只是伸手和她握了一下,並沒有讓她親自己的手背。
瓊斯聽她叫自己主席,搖了搖頭,表情有些委屈道:“沫,我們是朋友,你應該叫我瓊斯。”
蕭沫只是笑笑,看向身邊人道:“我的朋友,赫連娜。”
“你好,瓊斯主席。”赫連娜伸出自己的手,從名字得知,她是滑聯主席,那個曾經滑雪界的天后。
“赫連娜,很高興認識你。”瓊斯與她握了手,對於美女總是想誇讚幾句“你真的很美麗。”
赫連娜只是笑笑,回道:“你也是。”
瓊斯又看向蕭沫,滿臉的遺憾,說道:“沫,你明白的,我很遺憾,我想我這輩子都不能釋懷了。”
“很抱歉,我也沒想到會這樣。”
“它到現在都還很難過。”瓊斯指了指自己的心臟,不過很快就又道:“有機會將她引薦一下?”
蕭沫點頭“她過兩天會來。”
“那我很期待。”
三人就這樣說着話,瓊斯被工作人員叫走了,赫連娜看着她的背影,說道:“沫,你的桃花遍地都是,宋知道了,一定會喫醋的。”
“這個,,我也沒辦法。”蕭沫無奈一笑,控制不了別人喜歡自己,能做的是隻有愛宋芝鶴一人。
隔天開幕式。
裁判員方隊進場時,場上的鏡頭給了蕭沫八秒,不同國家的解說都發出驚訝語氣,她是一位偉大的運動員,現在又成爲了一名裁判員。
這個鏡頭也足矣表明她在體壇的地位,乃至世界的地位,不亞於曾經那個滑雪天后。
賽事開賽。
蕭沫是三個項目的裁判員,是她創下世界記錄的三個項目,至今爲止,她是唯一一位蟬聯三個項目的衛冕冠軍,已經記錄到史冊。
女子單板坡面障礙賽,預賽開始前,現場的主持人介紹了今天的裁判員,在介紹到蕭沫時,主持人的語氣明顯興奮些了。各個國家的直播解說員用的詞彙都是,來自美國裁判員蕭沫,只有中國解說員,說的是裁判員蕭沫。
比賽正式開始時。
蕭沫坐在裁判員席上,這次有了不一樣的心態,現在自己給每個運動員打分,要對每個運動員負責。
看着昔日一起競賽的對手,有的還在參加比賽,從心裏由衷的敬佩,等到里昂絲上場時,蕭沫眼中閃過笑意,那個18歲的小姑娘,如今成長的如何了?
預賽本就沒看頭,有實力的人只要保證能進下一局,那些抱着來歷練的運動員,水平自然是沒到火候的。
里昂絲在倒數第二位出場,果不其然這個小姑娘成長的很迅速,奪得了她第一枚奧運金牌,全場歡呼着,蕭沫同樣起身爲她鼓掌。
沒了蕭沫這個勁敵,里昂絲比的很順利,在迎來第二個項目,女子單板u型場地,又是同樣的一枚金牌。
比利時的報道把她誇成了神的女兒,她是比利時的驕傲,她讓世界爲比利時喝彩。
這一次奧運的賽項設置,竟然把女子單板大跳臺放在了最後一個比賽日,蕭沫也難得清閒幾天。
這些天蕭沫不是在酒店和孩子們開視頻,就是和認識的朋友去賽場看別人比賽,自己一個人是不會出去的。
最後一個比賽日的前一晚,宋芝鶴纔到酒店,找到她房間號,敲了敲門,蕭沫從貓眼看到是她,開了門,先抱住她“怎麼來的這麼晚。”
宋芝鶴單手回抱着她,向裏面走了走,將行李箱放一旁,把門關上,親了親她的額頭“老婆,想我了沒有?”
“想~每天都想。”
“我也想你了。”
十幾天沒見,自是先親親一番,宋芝鶴坐在沙發上,蕭沫坐在她腿上,摟着她的脖子,輕責道:“你都不愛我了,這麼久纔來。”
“冤枉死了,老婆大人,我這不努力工作,給自己放了半個月的假期,這半個月我們度蜜月去。”
蕭沫聽到度蜜月,她們結婚後好像真的沒有過耶,心情好些道:“我們度蜜月去了,梧桐怎會願意。”
“就他那個小氣鬼,怎麼可能同意,等我們回來,他們出去。”
聽她嫌棄的語氣,蕭沫笑了笑,主動吻上她的脣,激情時刻,蕭沫驚了一下,人被她抱了起來,摟緊她的脖子“混蛋,嚇到我了。”
“老婆,我怎麼可能摔着你,要相信我~”
蕭沫扭着她的耳朵,摔和嚇不衝突,見她要去浴室,說道:“這不是總統套房,裏面只有淋浴。”爲了堵人口舌,自己和其他裁判員一樣,住普通的房間。
“哦,反正明天就走了,不管這些。”
浴室內。
傳來陣陣說話聲:“你不用着急,今天滿足不了你。”
宋芝鶴愣了一下,迷霧中看向坐着的人,不相信道:“不是已經沒了嗎?”她的生理期自己記得啊。
“你是不是算着日期來的?”蕭沫盯着她,越想越覺得是,眯起眼睛。
“不是,怎麼可能。”洗澡的人迅速出來,穿上浴袍,發間的水還滴着,來到她面前,關心道:“有沒有不舒服?第幾天了?”
“哼。”蕭沫撇過頭不去看她,她就是算着日期來的。
宋芝鶴見她的小表情,拿起毛巾擦了兩下頭髮,將她橫抱在懷裏,向外面走去“老婆,你不能冤枉我。”
將她放在被子裏,手放在她的肚子輕輕揉着“告訴我第幾天了,難不難受?”
“第三天,不難受。”
“那就好,幸好前幾天你都不用去雪地,那明天怎麼辦,那麼冷的天,你要坐好久啊。”雖然她一般五天就沒了,可還是不能大意,寒氣入體可不是鬧着玩的。
蕭沫聽她這麼說,才原諒她,坐起身,看向她的頭髮“把毛巾拿來。”
“哦,好。”
宋芝鶴將毛巾給她,見她要幫自己擦頭髮,坐在她身邊,抱着她的腰,輕聲道:“老婆,別生氣,我不是故意來晚的。”
“知道啦,孩子們還好嗎?”
“她們很想你,不過再想也還得半個月後才能見到你。”話語間帶有絲得意,終於不用帶那兩個小鬼了。
蕭沫笑了下,她的頭髮長和耳朵齊平,後面也沒再留長,三七分,標準的韓式頭,這個髮型更適合她,年輕又不失沉穩。
“我們先去哪?”
“古堡,我們的婚房,結婚這麼久都沒入洞房呢。”當初她懷着兩個寶寶,入洞房這件事一直就沒完成,是一個遺憾,要彌補這個遺憾。
蕭沫捧起她的臉,羞憤道:“哪天沒有陪你入洞房,腦子就不能想些其他的。”
“不一樣嘛,那是我們結婚的地方,也是我們的家,老婆~難道你不想嘛~”雖然現在規劃成了酒店,可主堡上面三層一直都封着,除了管家和傭人打掃,沒人可以進去。
“你不會想半個月都在那吧?”蕭沫沒有回答她的話。
“當然不是,後面要保密,不會讓老婆大人失望的~”
聽她這麼說,蕭沫還有些期待,點頭道:“去把頭髮吹乾,今天我要早睡,明天還要工作呢。”
“遵命~老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