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震動，蘇糖給他發了一個微信。
蘇糖：“睡了嗎？你覺得我lol打的怎麼樣？”
林照：“一般。”
蘇糖：“……”
林照：“不是針對你，我看別人打的都一般。”
蘇糖：“（偷笑）”
林照：“你朋友是做什麼的？我經常聽到咚咚咚的聲音，很規律。”
蘇糖：“她是做跳舞直播的，不好意思吵到你了，我明天再買一條加厚的地毯鋪上。”
林照：“你也是做跳舞直播的嗎？”
蘇糖：“我腰扭傷了，跳不了的，欣欣鼓勵我做LOL主播，但是我感覺自己不太行，尤其是今天看到你玩lol，我都想放棄了。”
林照：“別灰心，我也是練了很多年纔有這技術，我一開始玩的還不如你呢。”
十幾分鍾後。
蘇糖：“謝謝你的安慰，很晚了，晚安。”
林照：“你明天能早點來嗎？我有事情想和你商量。”
蘇糖：“（疑問）”
林照：“我只會打遊戲，不會做直播，感覺裏面水好深，你懂嗎？”
蘇糖：“我也不是很懂……”
林照撓撓頭，這女的怎麼不會接話啊！
我話都說的那麼明白了，想跟你合作賺錢。
你說一句懂，很難嗎？
雖然長得像星野結衣，但性格差距好大。
蘇糖性格明顯偏軟，有點逆來順受的感覺。
林照：“明天見面說吧……”
“好的，晚安。”
林照回了一句晚安，喃喃說道：“我想升到十級，只需要幾天時間。她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成爲序列者？又或者，她太菜，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被序列遊戲選中，連最簡單的新手任務都沒完成？被取消資格了？”
一想到蘇糖打遊戲時的天坑表現，還真有這個可能。
一念及此，林照失眠了。
第二天一大早，林照就接到蘇糖的短信，她和趙墨欣在小區對面的咖啡館等他。
大白天的和趙墨欣見面，這還是第一次。
他扶了扶眼鏡，摸了摸生喫紅辣椒導致變聲的喉嚨，內心忐忑的坐到兩人面前。
誰知趙墨欣根本沒把他當回事，一直在玩手機，就沒擡頭看過他。
兩女似乎已經商量過了，代打直播的細則已經打印了出來。
林照表面認真的看着，其實心裏沒太當回事。
他如果想靠打遊戲賺錢，去打職業就行了，他只是想有一個合適的身份，跟蘇糖做朋友。
翻到最後一頁，林照忽然笑了。
這最後一頁整的像是同居協議一樣。
林林總總十幾條，都是限制他的。
未經允許不可以到她們的房間。
有事微信聊，禁止敲門。
工資卡由蘇糖保管，每個月根據利潤，五五分，微信轉賬。
網費平攤、電費平攤、其他方面自負。
互相尊重，團結友善。
代打直播爲期一個月，如果中途出現變化，她們有權力隨時終結合作。
蘇糖見林照遲遲不說話，弱弱的說：“你有什麼要求可以提。”
“其他方面我都能接受，這個工資五五分，似乎對我不太公平。”
“那你覺得多少合理。”
“六四，我六你四。”
蘇糖轉頭看向趙墨欣。
趙墨欣微微點點頭。
合作的問題搞定了，蘇糖給了他一份直播器材清單，讓他去買，費用兩人平攤。
等一切都忙好，已經天黑。
蘇糖點了三份外賣，喫完以後，兩人一個樓上一個樓下開始測試。
其實代打的核心是投屏與演技，測試的時候，蘇糖的表現還行。
可是真開直播後，她的表現一言難盡，像是做了虧心事一般，謹小慎微，實在不適合當門面。
最後趙墨欣看不下去了，直接讓蘇糖起開，自己上。
然後直播間突然火了，人氣躥的飛快。
本來只有幾百熱度的直播間，一個小時漲到了上萬，隨後趙墨欣開始搖人刷禮物，到晚上九點直播間已經有二十多萬熱度。
關閉直播，趙墨欣拉着蘇糖到自己的牀上，“糖糖，我們要發財了，沒想到他長得那麼老土，打遊戲竟然那麼厲害，我不跳舞了，我要做第二個嬌嬌。”
蘇糖尷尬的說：“那我做什麼？”
“給我們做飯喫啊！你手藝那麼好可別浪費了。”趙墨欣見蘇糖的情緒不高，摟着她的肩膀說：“安啦，我已經幫你把以後的路想好了，等兩天，我給你一個驚喜。”
蘇糖嘆了口氣，心裏有點不甘心，但現在自己能依靠的只有欣欣。
“好吧。”蘇糖點頭道。
趙墨欣哼着小曲，重新坐回椅子上，連上耳麥，指揮林照開始遊戲。
林照看了一眼，坐在牀邊偷偷抹眼淚的蘇糖。
這個世界弱肉強食，不爭不搶，只會失去的越來越多。
天胡開局，轉眼間就被人取而代之。
林照搖了搖頭，哀其不幸，恨其不爭。
小黑已經解決了全場的人，怪物就不殺了沒時間。
得到200點經驗，夠升級了。
升到七級，感知+3。
以後的敵人會越來越多，越來越強。
高感知，不僅能預知危險，料敵先機。
還能配合風行術，飛沙走石，擾亂敵人的視覺，殺人與無形。
此外支配長靴的幽行，也需要高感知配合，感知越高，被人偵破的機率越低。
序列號：D17856
稱號：新手序列者、御獸師
等級：7（50/700）
力量：11
敏捷：21
體力：14
精神：10
感知：15
天賦：1級存檔（可升級）
寵獸：小黑（5級）
序列幣：650
可分配屬性點：0
林照看向敏捷21點。
敏捷對身體的影響最大，最直觀，但加敏捷，需要的適應時間也更久。
其他屬性已經夠用，他準備接下來的三級，全加敏捷。
一次只加一點，適應以後再加。
左邊是直播電腦，右邊是VPN電腦。
兩臺電腦的屏幕都是lol。
雙手飛快的在兩套鼠標和鍵盤上操作，他已經練習了三個多小時，勉強能夠雙線操作。
不太熟練，但夠用了。
退出小號，切換大號！
風雲之巔！
全力輸出海月遙遙的號，趙墨欣演的都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只能一個勁的按鍵盤，心裏喊6666。
把對面殺崩二十投，退出比賽。
風雲之巔向海月遙遙發出邀請。
組隊排位！
趙墨欣一愣，這是怎麼回事，你幹嘛啊！單排就好了，你雙排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