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我試過,帖子裏出現主宰、真玩家、超凡之類的詞根本發不出去,而且還會被關小黑屋。”
“管的那麼嚴?!”
“是啊!拼音、諧音字也不行。頭疼啊!”
戚少偉和胡立興商量了好一會,也沒商量出什麼好辦法。
只能先硬着頭皮上。
忙碌了四天,兩人漸漸絕望,小坤已經放棄,從親哥那裏搞來一本刀法祕籍,沒日沒夜的在林中練刀法。
“戚哥,他都擺爛了,我們還堅持嗎?”
“遊戲裏沒機會,不如在現實找吧!”戚少偉說。
“現實?”
“先湊七八個人,應付一下,不然一個人都沒有,我們肯定要捲鋪蓋滾蛋。”
胡立興不是一個很有主見的人呢,猶豫了一會,就答應了下來。
雖然是瞎湊,但也不能太瞎。
那種明顯反應慢半拍的人肯定不能要。
時間緊迫,離交人日期還有兩天,兩人商量了一下,從身邊人着手。
“喂。”
“大壯,最近在忙啥呢?”戚少偉開着手機外音說。
“送外賣。”
“現在一天能賺多少?”
“三四百吧……”
“我這裏有個活缺人,六百一天,你有興趣嗎?”
“什麼活?”
“武替啦,包喫包住,地點有點偏,在祁連山。”
“有點遠,多少天?”
“一個月。你要是來的話,我先給你打一千,當車費。”
“行。”
“我等你哈!你要是敢放我鴿子,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兄弟。”
某條商業街的奶茶店前,一位身材魁梧的外賣員掛斷電話,從櫃檯上拿走打包好的奶茶,去送外賣。
送完外賣後,外賣員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戚少偉把錢打過來了。
他把送外賣的App關了,開着電瓶車來到一棟破舊的筒子樓前。
這裏是他暫時的住處。
停好車,進了樓,上樓梯時,他遇到了一對年輕情侶。
外賣男向兩人點了點頭,兩人回以微笑,從他身旁走過。
等到外賣男上了樓,年輕女人站在樓棟前說:“他今天回來的有點早,會不會有什麼變故?”
“你是不是偵探小說看多了,他又不是朝九晚六的固定工作,送外賣中途回家很正常。”
“好吧……你知不知道上面爲什麼要我們監視他?”
“不知道。”
“開什麼玩笑,你爸可是局長,這種小事你都不知道。”
“我爸是我爸,我是我。”
男人氣呼呼的往前走,女人嬉笑一聲,小跑着追上他。
兩人沒走多遠,在附近的超市買了一些生活用品就回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兩人碰到了穿着長袖的外賣男。
外賣男來東市半個月了,兩人監視了他半個月。
關於他的資料,兩人知道的很少。
只知道他叫陸沉淵,37歲,兩年前從天都監獄出獄,輾轉多個城市,每個城市都沒待太久。
至於他爲什麼入獄,關了多久,兩人一無所知,西比拉系統中關於這個男人的資料全是機密,只有年輕男子父親這個級別的人才有權限查看。
年輕男人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不動聲色的拉着年輕女人跟了上去。
陸沉淵一直都知道兩人在監視他。
出獄兩年多,他每到一座城市,檢察司立刻就會派人對他進行監視。
對於監視,他早就習以爲常。
一個多小時後,陸沉淵登上去往天都的動車,前往祁連山脈。
東市檢察司高層得知這個消息,無一例外,都露出瞭如釋重負的神情。
“淵龍終於走了……”
“可算是走了,真搞不明白,上面爲什麼把這麼危險的人放出來。”
“你們說他下一站會去誰的地盤?”
“他好像在找什麼東西?應該不會去以前去過的地方。”
嘭!
一衆高層正在討論陸沉淵的去向,會議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所有人的視線同時望向門口,只見一位二十多歲的白髮青年,插着褲腰口袋,冷漠的走了進來。
“你哪個部門的,知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東市檢察司副局長拍案而起,大喝道。
啪!
“什麼玩意,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原東市檢察司司長,現東市檢察司局長袁七安怒甩副局長一個耳光。
副局長被打的眼冒金星,牙齒都被打掉了。
其餘人個個懵逼,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局長髮火。
教訓完手下,袁七安一臉討好的來到白髮青年身邊:“白老闆,你第一次來檢察司,很多人不認識你,你千萬別介意。”
白天行沒有說話,而是走到檢察司局長剛剛坐的位置,坐了下去。
對此,即使再沒腦子的人,也看出這年輕人的來歷非凡。
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喘。
“聽說,沉淵來了?”
“來了兩個月了。”袁七安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他現在怎麼樣了?”
袁七安和陸沉淵是同一批被選中的序列者。
兩人有過很多交集,不過都是很不愉快的記憶。
“沒有了以前的銳氣。”
“有照片嗎?”
“有!有!”
袁七安親自打開投影,播放陸沉淵生活起居的照片。
白天行饒有興致的看了一會,“誰能想到七魔之一的淵龍,竟然當起了外賣員,想過普通人的生活,你不可以……”
“他在哪?”
“剛離開……坐動車往天都方向去了。”
“動車離開多久了?”白天行又問。
“不到十分鐘。”
“那還來得及。”
白天行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會議室。
“局長,這人是誰啊?氣場好強……”捂着臉的副局長說。
“白天行。”
副局長倒吸一口涼氣,“衆星主宰竟然那麼年輕,不是說他有幾千歲嘛!”
“這……是他第一次來檢察司吧……我一直以爲他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