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靠吟詩成儒聖 >第二百三十八章 鎮北軍的試探
    “你們是什麼人?不知道前線在打仗嗎?”

    爲首的一個士兵朝着陸宴清幾人喝問道,態度極其不好。

    陸宴清並沒有與之一般見識,而是直接掏出不良人令牌道:“我乃不良人,奉皇上之命特來治瘟。”

    看着陸宴清手中的令牌,幾名士兵皆是面露詫異之色,但回過身來後卻對陸宴清幾人冷嘲熱諷道:“就你們不良人還能治瘟?真是頭一回聽說。”

    聞言,陸宴清不禁眉頭一皺,自己這不良人腰牌在這些士兵面前似乎不怎麼好使,怪不得褚贏會認爲鎮北王企圖謀反。

    鎮北王擁兵自重,而這些士兵則只對鎮北王忠心耿耿,倘若鎮北王當真謀反了,這對大褚可謂是致命一擊。

    可令陸宴清想不通的是,褚贏對帝王之術的研修頗深,怎會這麼多年一直放任鎮北王不管呢?看來這其中應該有何淵源。

    “我們會不會治瘟還需向你彙報?還不快帶我們入城安頓,鎮北軍就這待客之道不成?”

    陸宴清出言試探,他倒要看看鎮北軍內部究竟對朝廷持何種態度,從這些將士的態度就不能看出鎮北王的態度。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不論鎮北王是否真要造反,多多瞭解鎮北軍內部的狀況總歸沒錯,否則陸宴清幾人恐怕難以在其中全身而退。

    這幾個士兵仍對陸宴清的話不屑一顧,故意挑釁道:“呵,我們鎮北軍就是這待客之道怎麼着啊?你能奈我何?”

    聞言,陸宴清的神情一凝,與一旁的晉侯成微微頷首後,兩人猛然將這幾個士兵全部打倒在地。

    這幾個士兵不過是上不了檯面的嘍囉,敢對不良人不敬他們自然有權利將其制服。

    “你……你們竟然敢襲擊鎮北軍,信不信我弄死你們!”

    都被打倒在地了,這士兵竟仍舊如此囂張跋扈,陸宴清怎會慣着他,直接踩斷了這士兵的胳膊,這士兵頓時發出了一陣淒厲的慘叫。

    見此情形,其餘幾位士兵不敢在多說什麼,只能忍着痛楚老老實實的趴在地上。

    他們本想給朝廷一點下馬威,沒想到他們竟然遇到了硬茬子,陸宴清的下手之狠辣令幾人很是難以置信。

    陸宴清眯着眼睛朝着朝周城看去,只見一個身着甲冑的將領,帶着十餘位士兵趕來。

    不用想也知道這定是朝周城的將領可以安排的,否則他們幾個普通士兵怎敢與不良人叫板?

    “你們是什麼人,爲何對我們鎮北軍動手?”

    領頭的將領朝着陸宴清幾人出聲質問道,神情顯得十分惱火。

    陸宴清聞言不禁冷笑了一聲,出聲反問道:“你們鎮北軍的脾氣可真好啊,我們都把你們的人打成這樣了,還在這詢問我們的身份?你裝也裝的像一點吧。”

    襲擊士兵可並非小事,更何況還是戰事如此緊張的今天;

    這鎮北疆打仗還行,耍心眼子的能力可還差點,演技太過拙劣。

    聞言,那將領頓時惱羞成怒,沒想到他們的試探竟被看穿了。

    既然如此,必要給他們一點下馬威看看,否則鎮北軍的顏面何存。

    下一刻,將領便毫不遲疑的揮起長槍朝着陸宴清戳來。

    這將領有些修爲,從這槍勢來看應該是個三品武修。

    對付三品武修,陸宴清還是輕而易舉的。

    只見陸宴清身子一側,便躲過了長槍的突襲;陸宴清隨即抓住了長槍的槍桿,猝不及防的往後一拉,便將其直接摔落馬下。

    正當他欲要掙扎起身時,陸宴清的長劍便已插在了這將領的脖頸旁,頓時令他不敢動彈分毫。

    至於他所帶來的那些雜兵,自然不敢輕舉妄動,只能手持長槍一臉警惕的看着陸宴清。

    陸宴清蹲下身子,一臉玩味的朝着這個將領問道:“接下來是誰來?你們還打算唱幾齣啊?”

    聞言,那將領只是冷哼了一聲並沒有應話。

    就在這時,晉侯成突然來到陸宴清身旁道:“宴清,如此這般是不是有些不妥?”

    晉侯成略有些忌憚,畢竟他們身處鎮北軍的地盤,若是徹底惹惱了鎮北軍,這對他們而言肯定有所不利。

    陸宴清對此只是輕輕一笑道:“頭兒,不必憂心,我們是奉皇上之命來治瘟的;而他們非但阻撓不說,還對我們動手,這明顯是在藐視皇威啊,不知道的還以爲是鎮北軍要謀反呢,我們自然要扞衛皇威纔是。”

    聽了陸宴清的話,那將領的眼中閃過一抹陰狠之色,看來試探要落空了。

    此時,朝周城城牆之上,一個身着硃紅色甲冑的中年男子靜靜看着陸宴清這邊的情形,隨即下令道:“罷了,我們在怎麼說都只是一介武夫,不用在試探了,直接讓他們進來吧,以免留下把柄。”

    “是!”

    在其身旁的一個將領拱手領命道,隨即便下了城牆,駕馬朝着陸宴清幾人趕去。

    “這是什麼情況?”

    剛一來到近前,這將領便很是惱火的出言詢問道。

    看着他們的表演竟然如出一轍,沒有絲毫心意,陸宴清又是忍不住不屑一笑,隨即回答道:“呵,還在這問什麼情況?你是瞎啊還是不長眼啊?你的人被我打了看不見嗎?要是沒看到這邊的情形,你來這幹嘛的?拉屎啊?”

    陸宴清此刻的嘴皮子像是開了光一般,把這將領羞辱的體無完膚。

    這將領的臉色被憋得通紅,顯然內心十分惱怒。

    可他只是緊緊的握着槍柄,並沒有對陸宴清出手的意思,顯然是在極力剋制。

    習武之人的脾氣都較爲暴躁,陸宴清顯然是在故意激怒於他。

    “怎麼,想動手啊?你動一下試試?”陸宴清繼續出言挑釁。

    倘若這將領膽敢動手,那這朝周城就沒必要進去了,趁着瘟疫橫行之際將鎮北軍收編纔是良策。

    “你應該是朝廷的人吧。”

    那將領突然擠出了一抹極爲難看的笑容,朝着陸宴清詢問道,這讓陸宴清略感意外。

    陸宴清冷哼了一聲道:“明知故問的戲碼還沒演完。”

    “多有冒犯還請見諒,還請隨我進城吧。”

    說着,那將領朝着陸宴清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這讓陸宴清有些捉摸不透。

    但既然來都來了,自然不能就這麼走了,隨後陸宴清便駕馬跟着這將領進到了朝周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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