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褚贏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金光閃閃的御令,遞給了陸宴清。
陸宴清見狀趕忙接過,隨即朝着褚贏拱手道:“多謝皇上信任,微臣定竭盡全力平息此事。”
又閒聊了片刻後,陸宴清與褚瓊溪便起身告辭,褚贏也並未多留二人,放任二人自行離去。
出了皇城後,陸宴清拿出傳音符給孔武明傳了音,打聽一下敕武宗的近況。
等兩人回到渝溪書院後,孔武明的迴音到來,陸宴清用氣血之力加以催動,便聽孔武明的聲音從中傳來:
“陸儒聖,敕武宗已與玄陣宗交好,目前宗門的局勢尚且穩定,只是宗門境內有許多二流宗門鬧事,但我宗又無法治理甚是頭疼;倘若敕武宗有所異狀,我會第一時間通知陸儒聖,望陸儒聖到時能鼎力相助。”
雖然孔武明說的輕鬆,但想來敕武宗的處境仍舊不怎麼樂觀。
畢竟玄陣宗在十大宗門中隸屬下流,所能做的事情甚少,最多隻能用來給敕武宗託底,想要熬過十大宗門議會僅憑與玄陣宗交好可不夠。
放下傳音符後,陸宴清將褚瓊溪送回了小院,然後直奔連傅濤的居所而去。
連傅濤剛剛突破玄階九品不過一月之久,修爲尚未穩固,除了每天訓練陸宴清外,就是打坐修煉穩固修爲。
聽到敲門聲,連傅濤從冥想中退出,從來者的腳步連傅濤便可聽出,定是陸宴清無疑。
推開門,將陸宴清引入房內,連傅濤出聲詢問道:“宴清,前來找我所謂何事?”
通常情況下都是自己去找陸宴清的,而此次陸宴清竟主動前來,這種情況還是很少見的。
陸宴清將十大宗門議會將在十日後召開的消息告知了連傅濤,連傅濤頓時便明白了陸宴清的來意。
“你是想讓我出力幫敕武宗讀過難關是吧?”連傅濤出聲朝着陸宴清確認道。
這本是自己與敕武尊者應下的事情,卻還要連傅濤來給自己助力,這讓陸宴清略有些不好意:“沒錯,正是如此。”
傅濤想都沒想便應道:“我修的便是敕武尊者的傳承,既然敕武宗有難我自然也不能坐視不管,你打算何時動身?”
“明天一早。”陸宴清道。
“哦?爲何去的如此之早?”
“敕武宗境內涌入大量二流門派,我們要先去爲敕武宗解圍,同時還要平定敕武宗境內的江湖亂象,他們已經波及百姓。”
聞言,連傅濤不禁眉頭一皺道:“幫敕武宗解圍容易,但平定那些二流宗門卻並非易事,畢竟那些二流宗門身後都有十大宗門撐腰,貿然得罪他們並不是明智之舉,到時你我師徒二人恐會遭到江湖的口誅筆伐。”
“師傅不必有所顧慮,我們只需以保護百姓爲由借用朝廷之力對這些二流宗門進行鎮壓,那他們就只能喫個啞巴虧;皇上對此事也頗爲關注,奉命於我去平息此事。”
說着,陸宴清將褚贏賜予的御令拿了出來。
“既然如此,那便照你說的辦,今日便準備準備,明日一早出發。”
“好!”
告別了連傅濤後,陸宴清回到了小院,將自己明日要離去一事告知了兩女。
兩女在得知此消息後都頗爲不捨,但也並未阻止陸宴清離去,只是不厭其煩的囑咐陸宴清要注意安全。
陸宴清告知二女,此行連傅濤將隨自己一同前往,二女這才鬆了口氣。
倘若有連傅濤在,陸宴清的安全至少不用太過擔憂。
畢竟連傅濤可是玄階九品武修,而且還有一層儒聖的身份,一旦的玄階九品武修都不是其對手,保護陸宴清的安全是綽綽有餘了。
二女在瞭解了事情的始末後,並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爲陸宴清收拾起行囊來。
此次一去少說也要半月之久,而半月後便已入冬,所以二女特意爲陸宴清裝了些厚衣裳。
雖然身爲五品武修的陸宴清並不懼冬日的嚴寒,但二女的心意陸宴清還是得收下的,免得讓二女在家中憂心。
翌日,陸宴清從二女的懷中醒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看着懷中酣睡中的二女,陸宴清不禁苦笑連連,沒想到坐享齊人之福也並非好事,自己差點就被兩女給憋死。
好在有了雙修祕術的加持,使得陸宴清的精氣消耗不會在對身體造成損失,所以也就沒有什麼所謂的節制一說了。
陸宴清直到現在都很好奇儒祖爲什麼會有這種東西,難不成那時的儒祖乃是風流之人?
而儒虛對儒祖的情感似乎太過執拗了一些,這讓陸宴清不禁胡思亂想了起來。
清醒了片刻後,陸宴清輕手輕腳的下了牀穿好衣服,出了屋內準備給二女準備早飯。
今早院子裏肯定熱鬧非凡,所以陸宴清便多做了些早飯。
陸宴清今天所做的乃是酸湯餛飩,既簡單又好喫,在這微寒的清晨還能讓衆人暖暖胃。
這世道雖有類似的餛飩包法,但卻並沒有所謂的酸湯,在酸湯的加持下就連湯都是酸香可口的,就當喝水一樣喝上幾碗,至少是比喝白水要強的多。
等陸宴清做好酸湯餛飩後,二女起了牀,連傅濤幾人也陸續到來。
對於陸宴清與連傅濤要去插手江湖事宜,姜陽朔是不怎麼支持的,但倘若是打着朝廷的名義,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反正若是出什麼事了,江湖人士第一個要找的肯定是朝廷,而渝溪書院則永遠要處在中立之中,不能與任何一方勢力有所牽連。
畢竟勢力遲早有垮臺的一天,而渝溪書院不能隨之覆滅。
喫飯的時候,陸宴清又向莊翰墨要了些符籙,莊翰墨想都沒想便將自己的全部身家給了陸宴清,同時在其上加持了一抹道力,如此一來便能讓陸宴清直接施展了。
不多時,衆人紛紛離席,陸宴清、連傅濤二人朝着衆人告別了一番,便踏上了趕往敕武宗的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