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士卒進來稟報,說王爺正陪着黎姑娘在罰一個士卒,興許還沒那麼快過來。

    “黎姑娘在罰那日動了她符的士卒?”凌霜詢問道!

    “是!黎姑娘說因爲她安置捉鬼的符被動讓鬼跑了,還讓她因此中了屍毒,險些沒了命,罰他挖坑,把、把他自己埋了!”

    “活埋!王爺就這麼任她在軍營胡來?”這裏是軍營,王爺怎麼就讓她在這裏胡來!

    不僅對她特別,現在她想活埋士卒,王爺不僅不阻止,還陪着她。

    不就是佔着王爺對她特別嗎?

    “我怎麼胡來了?”

    幾乎是凌霜剛說完,就傳來黎歌的聲音。

    這是不是就是背後說人,被抓了個正着。

    隨之帳簾被掀開,蕭玄溟走了進來,黎歌在他後面被逐風推了進來。

    “參見王爺!”

    “參見王爺!”

    蕭玄溟沉着臉走進去,在主位上落座,他坐下其他人也才坐回座位上。

    黎歌自帶椅子,被推在蕭玄溟身邊。

    “凌隊長,你們剛剛是在說我麼?不知道我怎麼胡來了?”自從知道了凌霜就是這件事的起因,於公於私,黎歌就不打算放過她。

    呸!沒有私!

    “……!”凌霜沒想到黎歌會問得這麼直接,讓她一時不知道怎麼接話!

    餘副將見凌霜爲難,開口道“末將剛剛聽聞黎姑娘在罰那日的士卒?”

    “是啊!他壞了我的好事,難道不該罰嗎?”

    “做錯事,自然是該罰,但這是軍營,做錯了自有軍規處置,怎可濫用私刑,將人活埋?”餘副將對黎歌埋人的行爲可謂是非常厭惡。

    更有另一層意思,那就是黎歌不是軍營中人,沒有資格處罰軍營中人。

    “活埋?”黎歌不以爲然,“沒埋全,腦袋還給他留着!”

    所以,不存在活埋一說!

    “……”

    這時,剛剛出去的逐風將一個麻袋提了進來,“黎姑娘!”

    看到逐風提着的麻袋,也不再去理餘副將,反正這件事處理完後,就離開了,也不會和他們有什麼交集,有沒有資格那都不是該考慮的問題“就放那裏!”

    “是!”逐風把東西放下,黎歌就扶着她受傷的腰,慢慢站起來,在心裏又罵了句千殺的武功,才走到麻袋邊。

    “王爺,這事完結後,你可得付我雙倍價錢!”她得好好進進補,那流失的血,不知道要喫多少補血營品纔可以補回來,那潰爛被割去的肉,也不知道要喫多少五穀雜糧纔可以長回來。最重要的是那道那麼大那麼深的疤,不知道會不會消,要消那道疤,也不知道要擦多少名貴藥。

    這一筆筆算起來都是錢!

    “你還欠本王兩萬兩!”蕭玄溟毫不留情的提醒。

    結印解麻袋封符的手一頓。

    噗!黎歌差點吐血,她都把這筆鉅債給忘了!

    “這是兩碼事,我欠你的,我會還!”只是什麼時候能還清,就不知道了!

    “但是,我爲了處理你這件事,去鬼門關溜了一圈,命都丟了半條,付雙倍價錢,要求不過分!”

    確實,因爲他軍營的這事,黎歌險些喪命,如果他晚一步找到她,如果黎歌沒醒過來那麼一會,告訴他解屍毒的方法。

    黎歌真的會因此丟了性命!

    兩人平靜的聊着,其他人大氣也不敢出,爲什麼和黎歌交談的王爺是那麼的平易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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