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豐搖了搖頭,無語地看向了窗外。
這年頭,女流氓怎麼越來越多了呢?
兩天後,衛生部如期召開了新聞發佈會。並在很多媒體,進行了直播。
葉豐作爲最重要的一個人物,和李修德部長一道,出席了這次發佈會。
對於這次突然爆發於華夏燕京的“SHAM”病毒,全世界都給與了高度的關注。
畢竟,近十幾年來,華夏曾經出現過類似的瘟疫,最終的結果,都是死亡率高的驚人。
有一些敵視華夏的外國人,已經在觀望着,這一次的流感瘟疫,會令多少燕京的患兒命喪黃泉了。
哪知道,僅僅用了短短几天,醫院方面便已經說患兒病情全部穩定了。
這令無數外媒感到高度懷疑。
故而,今天下午的新聞發佈會上,記者雲集。把個新聞發佈廳,擠了個水泄不通。
李修德部長,率先鄭重宣佈,此次“SHAM”病毒,已經被徹底攻克了,兒童醫院內的所有患兒,病情穩定,逐步好轉,甚至已經有人辦理了出院手續。
此言一出,記者們紛紛提問。
一位路透社的記者,率先得到了發言權。
西裝革履,金髮碧眼的記者,看起來彬彬有禮,可是一開口,就是極爲刁鑽的問題:“請問李部長,您能描述一下這一次的‘SHAM’流感嗎?”
“SHAM流感,是一次嚴重的呼吸系統綜合症,具有發病快,病情危重,並且具有高度的傳染性等特徵,主要在兒童間傳播。”李修德部長,如實答道。
“既然您已經說了,這是一次嚴重的傳染病,那麼,怎麼可能像您說的一樣,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得到了這麼好的控制呢?李部長是否記得,十幾年前,爆發於華夏的那場著名的令人難忘的瘟疫,在爆發之初,華夏官方的口徑,便一如李部長今天這樣,說病情得到了很好的控制。而事實證明,當時的華夏政府不過是在掩蓋事實,瞞報疫情而已,最終釀成了難以挽救的惡果,也被千夫所指。我想請問,今天的這個新聞發佈會,是否也只是掩人耳目的一種做法?”路透社的記者,咄咄逼人地問道。
李修德部長,面對如此刁鑽的問題,卻也絲毫不見慌亂,並且早有準備,即刻公佈了幾組患兒的照片,還有部分視頻。
視頻中,正如李部長所言,兒童醫院的患兒們,病情穩定,身體狀態良好。
“事實勝於雄辯!對於這個問題,我希望只回答這麼一次!”李修德部長,信心十足地說道。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就在幾天前兒童醫院的院長接受訪問之際,還在說,對於SHAM病毒,完全是束手無策的狀態。那麼請問李部長,到底是什麼神奇的手段,治好了這場流感的呢?”另一個外媒記者,即刻起身繼續問道。
一時間,無數長槍短炮,對準了葉豐。新聞發佈廳內的快門聲此起彼伏。
葉豐,頃刻間,成了全世界聚焦的人物。
早已經得知了這個消息的葉豐的熟人們,亦是早早就打開了電視機,等候在了電視機前。
海城杏林春診所之內,此刻早已經聚攏了很多街坊們,俱都是曾經受過葉豐救治的人們,簇擁着胡三和冬兒,一起在看電視。就連冬兒的好朋友李爽和袁蓉蓉,亦是趕到了這裏。
當畫面中,終於出現了葉豐的身影這這一刻,杏林春裏,一片沸騰!
“哇塞,小葉醫生好帥啊!”好幾個年輕的大姑娘,小媳婦,眼睛裏直冒星星,尖聲叫道。
“哦,冬兒,要不是因爲你,我一定早就對葉豐出手了!”袁蓉蓉胖乎乎的小手,捧到了胸前,滿眼花癡地說道。
“是啊,冬兒,雖然你現在越來越有名兒了,可是,小葉醫生絕對配得上你!”一衆街坊們,亦是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衝冬兒叫道。
冬兒立時羞得滿臉通紅,卻也一指電視說道:“快看,有人向葉豐提問了!”
衆人立時安靜了下來。
但見一位國內的記者,已經迫不及待地發問了:“葉醫生您好,請問,您是用了什麼辦法,治好了這場連西醫都束手無策的流感的?”
葉豐看向了這位記者,淡然開口說道:“我用了凌雪丹,是師傳的一種專治這種瘟疫的特效丹藥。”
“丹藥?莫非是傳聞中,神仙道術之流的丹藥?在如今這等科學社會,葉醫生竟說用丹藥治好了一場瘟疫,這樣科學嗎?您確定這不是迷信手段?”一位國外的記者,很是不可思議地以一種刻薄的口氣問道。
葉豐卻是淡然一笑,笑着說道:“何爲迷信?人類總是喜歡以自己有限的知識,去自以爲是地判斷世界。你對於你所不瞭解的領域,一種近乎迷惘的偏見,才叫迷信!”
葉豐說到這裏,微微一頓,下一秒,竟換成了流利的英文:“正如,我從大山中來,學的又是古老的中醫,大家便一廂情願地以爲,我應該是不精通英文的。而事實上,我非但精通英文,還熟知英文之外的好幾種外國文字。這也不科學,是嗎?”
那個國外的記者,被問了個大紅臉。
在場有很多人,笑了起來。
海城濱海的一棟幽深的別墅之內,常年都不見開一次的寬大背投電視,此刻也正播放着這次新聞發佈會的畫面。
蘇青黛一襲黑裙,翹着玉腿,坐在沙發之上,手中是一枝細長的女士香菸,煙霧繚繞,桌上則是一杯一如往常的威士忌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