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很期待哦!”丹尼斯老教授,爲人一向和善,聽了黃毅這話,即刻微笑着說道。
就連一向嚴肅刻板的威廉姆斯,亦是臉上現出了感興趣的神色,看向了黃毅。
黃毅卻是衝着那個小服務員,一揚手。
小服務員便即刻上前,一邊打開了一瓶芳香四溢的茅臺酒,一邊面帶微笑,脆聲向衆人說道:“請各位品嚐我們海景麗園酒店的特色酒品,碧筒飲!”
“碧筒飲?是什麼?”夏冰第一時間疑惑地問道。
其他的幾個校領導,亦是滿臉的茫然。
唯有葉豐,見了這一幕,倒是微微一笑,輕輕搖了搖頭。
黃毅一直在關注着葉豐,卻沒能讀懂葉豐這個表情代表着什麼,還以爲葉豐在不滿自己搶了他的風頭呢。
這般想着,黃毅心情就更爽了。
在黃毅的授意之下,小服務員,便把手中的蓮葉,放到了一個個特製的蓮葉形的玻璃杯裏。
那玻璃杯,不但形狀好似蓮葉,側面更多了一個小孔,剛好可以巧妙地容荷莖通過。
一片片荷葉,連同完整的荷莖,就這樣被安放到了這些特殊的玻璃杯裏。
而後,小服務員,便笑吟吟地向蓮葉之內,傾倒開了茅臺酒。
一時間,酒香四溢,那瑩瑩的白酒,在蓮葉上微微晃動着,就如同一塊塊晶瑩剔透的白水晶一般,只這一幕,就賞心悅目。
“諸位貴賓,請您品嚐!”小服務脆聲說道,而後,手上麻利地戳破了一個個荷心,那芳香的茅臺酒,便即刻順着蓮莖,緩緩流下,流入了衆人的口中。
醇香的美酒,流過了細長的荷莖,濾去了凡塵俗氣,帶上了一抹清新的荷香,緩緩流入了在座衆人的口脣之中。
“恩!好!好酒!酒味雜蓮香,香冷勝於水!好個碧筒飲!”陸川柏老校長,是好酒之人,嘗過了這碧筒飲之後,率先一抹嘴巴,高聲讚道。
“的確啊!沒想到,海景麗園這等商業酒店,竟能想出這等文雅的飲酒方式,實在是難能可貴啊!”其他的校領導,亦是在品嚐了這碧筒飲之後,深深點頭,連聲讚道。
就連刻板的威廉姆斯,亦是被這新奇的飲法,深深吸引,把玩着手中的荷葉,嘖嘖稱奇。
“黃院長,謝謝你,這種碧筒飲實在是太有趣了,果真是充滿了華夏風情,與這間屋子的風格,也是相得益彰。黃院長您費心了,這有趣的碧筒飲,會和葉老師的醫術一樣,成爲我心頭珍貴的記憶的。謝謝你,真的謝謝你!”丹尼斯老教授,在品嚐了這獨特的碧筒飲之後,亦是對於黃毅,毫不吝惜溢美之詞。
黃毅心裏,這個舒爽啊,就別提了!
黃毅聽着夏冰這酸溜溜的口氣,倒是笑了,湊近夏冰耳邊,小聲說道:“夏院長,這可不光是文雅的事兒!你知道這一杯碧筒飲多少錢嗎?告訴你,這個數!”
黃毅說着,伸出了兩個手指頭,在夏冰面前,晃了晃。
夏冰瞅着他那兩根手指頭,才懶得猜這代表着多少錢,只是再度不屑地一聲冷哼。
黃毅看着夏冰氣哼哼的模樣,心裏更爽了,一瞥葉豐,依舊是低聲笑道:“怎麼樣,葉醫生?這碧筒飲,不錯吧?在大山裏,喝不到這等東西吧?”
“說什麼呢,你?”夏冰聽了這話,立時就怒了。
黃毅這話,實在是太損了。
剛剛說了這碧筒飲價格不菲,下一句就問葉豐,在山裏喝不到吧,這言外之意,誰聽不明白啊?
這是在譏諷葉豐是山裏來的土包子啊!
夏冰想拍桌子告訴黃毅,葉豐起碼比你文雅一萬倍。
不過,葉豐卻是擺了擺手,阻住了夏冰,絲毫沒有往心裏去。
微微瞟了一眼黃毅,葉豐什麼也沒說。
眼見着葉豐沒接招兒,黃毅一聲冷笑,這一天來,心頭的嫉妒之情,大爲消減,心情只有一個舒爽了。
在座衆人,此刻亦是品嚐好了這獨特的碧筒飲,一個個砸摸着嘴裏的酒香和荷香,還在討論不止呢。
“華夏人真是比我想象的還要聰明,還要有情趣!”丹尼斯老教授,嘖嘖讚道。
“沒錯!老實說,我印象中的華夏人不是這個樣子的!”威廉姆斯亦是攤着雙手,由衷地說道。
唯有夏冰,臉現不屑之意,一聲冷哼,根本沒有嘗試這碧筒飲。
倒是那個小服務員,聽了這話,機靈地一轉大眼睛,笑着脆聲說道:“諸位貴賓,說起發明了這碧筒飲的人啊,可是個咱海城的名人。”
“哦?願聞其詳!”陸川柏老校長即刻問道。
小服務員笑着說道:“各位先生,你們有看昨天的新聞發佈會嗎?有關SHAM流感的那一場發佈會!”
“看了啊!”衆人即刻點頭,且把目光,不約而同地轉向了葉豐。
就連一直臉現不屑的夏冰,亦是豁然擡起頭來,看向了小服務員。
小服務員嘴皮子利索,即刻笑着說道:“說起這碧筒飲啊,就是治好了那場燕京SHAM流感的大英雄,葉豐葉醫生髮明的!有一次,葉醫生和朋友來我們酒店喫飯,發明了這種獨特的飲酒方式,我們一個經理看在了眼裏,就向老總彙報了,老總當即決定改良並推廣這種碧筒飲。結果啊,真的大受歡迎!然後啊,昨天看了新聞發佈會,我們才知道,原來那位葉醫生,竟然那麼厲害,是國之英雄啊!難怪會這麼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