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五年,和言錦澤沒有生下一子半女,在上流社交圈裏,她早就成了一個笑話。
因爲這件事,她沒有少被奚落。
孩子,早就成了她心口一道隱祕的傷疤。
明明知道自己沒有問題,明明知道是因爲她從來沒有和言錦澤發生過關係,又怎麼會有孩子……
可是,每聽到一次,心口就彷彿被人割了一下。
見林清歡被說的啞口無言,秦淑芬嘲笑的聲音就更大了。
“如果不是你爸爸要求,你以爲我會給你下藥?讓你給言少生孩子,還不如讓我們寶兒來!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言少那樣矜貴的身份,林清歡這個小賤蹄子居然還不知道珍惜。
想到自己女兒求而不得,兒林清歡卻棄如敝履,秦淑芬就覺得胸口彷彿被什麼堵住了一般,氣悶的難受。
她的女兒,怎麼會比那個賤人的女兒差!
早晚有一天,她一定會讓寶兒嫁給言錦澤,成爲言家名正言順的少奶奶!
林清歡看着眼前這一家三口,心裏是從未有過的疲憊。
她回到房間換上自己的衣服,沒有再說一句話,也不想再抱怨什麼,繞過三人,直接就下了樓。
這裏,壓抑窒息的讓她喘不過氣來。
林清歡走出別墅,身體還十分難受。
她走走停停,明明身後纔是回家的路,她卻沒有回頭看一眼。
無論走到哪裏,都比家裏更安全。
林清歡走在路上,腳步虛浮,呼吸裏一片滾燙。
身體裏那種空虛的感覺,讓她十分難受。
從清醒過來的那一刻,林清歡就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她腦海中開始不受控制地浮現起那一晚……
明明該忘記的,可是,此時男人的臉忽然變得那麼清晰。
“陸……陸墨沉,怎麼是你?”
她手指緊緊地摳着樹皮,不知道是驚訝還是恐慌,女人的腳步開始本能地後退,想要躲避男人的靠近。
想到自己剛纔想到的畫面,林清歡的小臉燒的更紅了。
害怕被人看出自己心底的想法,林清歡緊緊地拽着手心,滿心窘迫,低垂着眼簾,不去看眼前的男人。
他微微挑眉,看了看四周,不由有些疑惑,“這個時候了,你怎麼會在這裏?”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這個時候不在家裏睡覺,跑出來閒逛做什麼?
看着周圍空無一人,除了路燈下昏黃的燈光,周圍黑漆漆的一片,男人眸底閃過一絲不悅。
他伸手握住女人的手,再要質問她,手心卻是一片滾燙。
而隨着他的碰觸,林清歡好像找到了解藥一般,不可抑制地輕哼出聲。
陸墨沉:“……”
男人的眸底更深了幾分,“你怎麼了?”
陸墨沉喉結滾動,手臂輕輕用力,就將女人拉入了懷中。
“難受……送,送我去醫院。”
身體裏的蟲子彷彿都被喚醒,麻癢難耐的感覺,讓林清歡忍不下去了,她小手死死地抓着男人的衣襟,不敢鬆手,聲音裏已經不自覺地帶了哭腔。
她真的太難受了。
理智告訴她不要相信眼前這個男人,可是,身體卻早已背叛了她,本能地向着陸墨沉求助。
不知道爲什麼,比起言錦澤,在這個男人身邊,林清歡心底安穩,沒有害怕,也不擔心他會對自己做什麼。
陸墨沉男人身體崩得死死的,僵硬的彷彿一塊石頭。
明明討厭女人討厭的要死,可是,在這個女人的面前,他的身體失去了所有的防禦。
陸墨沉咬牙,恨不得現在就將懷中的女人就地正法!
可是,到底顧忌懷中女人的身份。
下一秒,陸墨沉看向停在路邊的賓利車,男人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弧度。
他一個彎腰,手臂用力,直接將懷中哭泣扭,動的女人打橫抱了起來,朝着賓利車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