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父親去世,林氏破產,秦淑芬母女不僅沒有剩下多少財產,如今僅有的一點房產也被拿出去抵押了。
習慣了闊太太富小姐生活方式的兩母女,完全適應不了現在落魄的生活。
出門就會被小姐妹嘲笑。
現在兩人除了必要的社交,都不想出門,唯恐見到了熟人。
爲了順利繼承林清歡母親那筆遺產,兩母女這段時間可謂是跑斷了腿。
帝豪大酒店。
林寶兒看着癱軟在一旁的男人,目光厭惡地從男人那肥碩的肚皮上劃過,心底滿是鄙夷,臉上卻帶着嬌俏的甜笑。
“雄哥,你上次給你兒子請的律師是誰呀?可以幫我請一次嗎?”林寶兒說着,手指從男人的胸前劃過。
叫做雄哥的男人靠坐在牀頭,一邊吸着事後煙,一邊享受着女人崇拜的眼神。
“你遇到了麻煩?”趙雄說着,一副老大哥的做派,居高臨下地看着牀上嬌豔的女人。
趙雄在京城圈子裏雖然不算很有名,可是,貴在人家有錢。
有錢能使鬼推磨。
當初趙雄的寶貝兒子和朋友讓一個未成年女孩致死,本應該被判死刑,也不知道趙雄從哪裏請了一個律師,硬是將他兒子從死神手下救了下來。
網上呼聲那麼大的一件事,最後卻只判了十年。
想到兒子,趙雄心裏就是一陣不順暢。
他年輕時娶了那麼好幾個老婆,玩了那麼多女人,就沒有一個人能給他生下兒子的。
好不容易有了個金疙瘩,可以傳宗接代,趙雄是十分寵溺這個寶貝兒子的。
當初找姬庸幫忙被拒,他沒有辦法之下,只能出高價去國外請了金牌大律師。
原本想要將兒子平安撈出來,卻不想,姬庸竟然做了被害人的律師,最後害的他兒子被判了十年!
這口氣,趙雄怎麼都咽不下去。
見趙雄臉色不好,林寶兒心知有戲了。
當初趙家的事情,在網上鬧得沸沸揚揚。
趙家被姬庸打了臉,最後讓趙雄的寶貝兒子判了十年刑的事情,林寶兒也聽說過。
現在,姬庸接了林清歡的案子,她和媽媽就沒有任何勝算的可能。
現在整個京城,但凡知道這個案子在姬庸手裏的,就沒有律師敢接!
她就算想通過法律手段獲得繼承權,也幾乎沒有勝算的可能。
所以,她才找上趙雄。
林清歡的母親早就去世了,林家的一切理應屬於父親!
更何況,她又是父親唯一的女兒,她纔是林家所有財產唯一的繼承人!
林清歡休想從從她手裏搶走一分一毫的遺產!
父親所有的財產,到最後都只能是她的!
她早晚會將林清歡掃地出門,讓她無家可歸!在街上搖尾乞憐地做乞丐!
還有言錦澤!
差一點,她就能嫁給他了!
可是,言錦澤竟然直接和她提了分手!
言錦澤這麼狠心!都是因爲他們林家破產了!言錦澤瞧不上她了!
不可以!
她一定會捲土重來!讓言錦澤後悔!
此時,林寶兒心裏對言錦澤又很有愛,更多的是不甘心,捨不得放手!
“雄哥,前段時間關於我父親的新聞,想必你也看到了。”林寶兒憂傷道。
“你想要我幫忙?”趙雄眯着眼看着林寶兒,一張單眼皮綠豆小眼顯得格外難看。
“嗯。”林寶兒傷感地回道,說着還朝男人懷中擠了擠,一副尋求保護的小可憐模樣。
“你會幫我嗎?”林寶兒楚楚可憐地擡頭,一臉依賴地看向頭頂的男人。
對上女人瑩潤漂亮的臉蛋,趙雄心底大男子主義的保護欲瞬間涌上頭頂。
“放心,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都交給我。”趙雄說着,安撫地拍了拍林寶兒的臉蛋。
姬庸接的是嗎?
呵,這次他一定要找個更厲害的律師,讓姬庸輸得徹底!
趙雄心底暗暗發誓。
林寶兒悄悄地覷着男人的表情,心裏壓着的大石慢慢落了下來。
看來,她這次賭贏了。
兩人在房間裏又玩鬧了小半個上午,直到趙雄接了電話,才一起出了房間。
觀光電梯裏,林寶兒就像無尾熊一樣,掛在身旁矮小敦厚的趙雄身上,遠遠地看上去,就像武大郎和潘金蓮,十分滑稽可笑。
被美女依戀地靠着,趙雄享受着身旁羨慕的眼神,自信心無限膨脹。
摟在林寶兒腰間的手,開始不受控制地下滑,甚至在女人臀上毫不掩飾地捏了捏。
“哎呀,雄哥,你好壞。”林寶兒嬌滴滴地推了趙雄一把。
此刻,電梯裏除了他們還站着另外三個人,聽到這嬌滴滴的聲音,都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回頭朝角落裏的兩人看了眼,都漠然地收回了視線。
“我的小乖乖,熊哥壞,你就不喜歡了嗎?”趙雄說着,手竟然不安分起來。
“嗯~,熊哥~~”
女人嬌顫的聲音,讓電梯裏其餘的三人渾身不自在的動了動。
趙雄卻很享受這樣的刺激。
他掃了眼前面兩個又帥又高的男人,眼底閃過一絲輕蔑。
長得再好,沒有錢有個屁用!
一個個都是窮打工仔,連女人都要不起!
而他趙雄,想要找什麼樣的女人就能找什麼女人!還有這樣的嬌小姐主動送上門!
這樣的美事,不是人人都有機會擁有的!
如果不是僅有的教養讓他剋制住了,趙雄都恨不得在電梯裏就大幹三百回合,一展自己的雄,風!
這些年,趙雄玩的女人很多。
可是,林寶兒卻是最特殊的。
因爲長相醜陋個子矮小,趙雄即便有機會接觸上流圈,可是,這些個嬌小姐卻從來不會拿正眼看他,甚至在背地裏還會極盡諷刺。
這樣的事情多了,就在趙雄心底紮了一根刺。
他玩過很多漂亮的女人,卻從來沒有玩過身份這麼高貴的女人。
所以,林寶兒的出現,帶給了趙雄無與倫比的滿足感。
林寶兒忍着噁心和厭惡,不好拒絕趙雄,只能和他親親我我。
兩人忘情地靠着電梯一角,親的水澤聲響。
前面的三人中,有一個短髮女人,淡淡地回頭看了一眼,隨即嘲諷地勾脣,漠然地收回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