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民間邪門錄 >第68章 嶽東死了
    神祕屍體已經確認!

    他是李媛的前男友,田海洋。

    這件案子開始變的撲朔迷離。

    彭磊正要去李媛家走訪時,這位何警官知道了有人從他手裏搶走這個案子,便開始大鬧。

    彭磊辦公室門被一把推開,何警官氣勢沖沖扎進來,不友好的表情站在彭磊面前。

    “就是你搶了我的案子?”

    彭磊一頭霧水,“怎麼?你上級沒和你說嗎?”

    何警官啪一巴掌拍在彭磊桌子上,“哼,你算什麼東西,在寶安市,能搶我案子的人還沒出生呢?”

    何警官這話倒不是吹牛。

    他高中畢業高考失利,家裏將其送到偉大的金盾學院深造兩年,回來後安頓到轄區派出所當協警,之後便把身份轉了過來成爲正式人員,剛調進市局時間不久。

    這源於人家有個好爺爺。

    現在的彭磊已經不是當年長麟縣那個彭磊,身居要職的他面對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的青年人很不爽,不過,他不可能正面和這個青年人硬槓。

    拿起桌上電話,撥通電話,“喂,我是彭磊,請你立即把我辦公室這個人帶走。”

    何警官看見彭磊根本不屑與他爭吵,他更憤怒,“我不管你是誰,我限你48小時內給我滾出寶安市,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搶功勞搶到我頭上,你算個什麼東西。”

    辦公室裏的爭吵讓外面工作的人員全都趴在門口看。

    “去去去,看什麼看,都不用工作了。”

    說話的是副局長,兩步並作一步走,跑進彭磊辦公室。

    “何曉天,反了你了,你怎麼跟彭主任說話,你還有沒有紀律性,心裏還有沒有組織?”

    何曉天被副局長硬拽出去。

    彭磊則又撥通電話,“我要何曉天的全部資料。”

    說完,整理好桌面,準備去找李媛。

    ……

    今天是週末,我鑽進屋子一天沒出來。

    只因我越想錄像廳的大火越跟我有關,別忘了,我身體裏面還住着一個靈童子。

    如果是它善做主張,燒起那場大火,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雖然我痛恨那幫人,雖然我想着報復他們,可那是七條活生生人命。

    我爹做好飯等了一陣又一陣,就是不見我下樓,朝着樓上吆喝,“火良啊,你這是咋地啦?一天都不出門,有啥不痛快的事情說出來讓爹痛快痛快。”

    你瞧瞧,這當爹的說這是人話不。

    我翻了個身繼續睡,我爹上樓來敲我門。

    “爹,你該幹啥幹啥去,讓我一個靜靜不好嗎?”

    “你把門開開,大男人家家的,怎麼跟個女人似的,鑽進房子不出來,有啥事你跟爹說。”

    “爹,你就別煩我了,你該忙啥忙去,我今天不喫飯。”

    我爹連續敲門根本不管我的死活,我用被子矇住腦袋,可架不住敲門聲的折磨。

    一把將門拉開,“爹,你幹嘛嗎?”

    “怎麼?我是你爹,我看看你還不行嗎?”

    說完,他自己走進來,坐在我牀邊。

    “爹,我想一個人靜靜,你非要上來折磨我?”

    “臭小子,現在長大了,嫌爹煩了?”

    唉,我真的是對我這個爹無語,“行行行,有什麼事你說吧。”

    “嘿,不是我說,是你說。”

    “我沒什麼可說的。”

    正要上牀用被子矇頭。我爹一把將被子掀開,呵斥道,“給我下來,一個大男人家家的,不就是猛龍錄像廳一把大火燒死七個人麼,有什麼大不了。”

    我猛然站起來,怒視着我爹,“燒死七個人還是小事?”

    “那怎麼着,人都已經死了,你去把他們救活?”

    我爹這句話差點沒把我噎死,“我不想跟你扯別的,我就想知道,這場大火是不是跟我身體裏的靈童子有關係?”

    “怎麼着?你聖母心發作了?你覺得他們可憐?如果是靈童子做的,你是不是還得連靈童子一起收拾?他們怎麼打你欺負你,你忘記了?”

    我爹這番話懟的我啞口無言。

    沉默良久,我還是忍不住,“如果只是因爲他們打我一頓,就讓他們死,這靈童子我不要也罷,我是人,我不是惡魔,我沒有權利決定人家的生死。”

    我爹噗嗤笑了,好像對我如此表現很滿意。

    揹着手站起身來,朗誦一首詩出來。

    “良心不可欺,舉意神先知,善惡終有報,只爭早與遲。你能有如此覺悟,難得,難得。”

    我不明白他又給我上什麼套。

    “爹,你回答我,是不是靈童子乾的?”

    我爹猛然轉身,帶有怒氣的眼睛看着我,“你是土門繼承人,靈童子是你除的殤,它是跟着你,又不是跟着我,靈童子做什麼你都不知道,你問我?”

    這句反問句將我制住,我爹第一次將問題還給我,這說明我在他眼裏已經可以扛起一面大旗。

    這麼多年了,我只知道它在我身體裏。

    自從當年從長麟縣往寶安市搬家時,在山間遇到大樹底下抱孩子的婦女找替身,靈童子出現將它們趕走,再也沒見過它。

    我甚至都快將它忘記。

    見我楞在原地沒話說,“行了,遲早會真相大白,你還是先下來喫飯。”

    說完,下了樓。

    唉,深深嘆了口氣,做他孃的土門繼承人真累。

    什麼破玩意土門?土個錘子!

    剛罵了兩句,我爹在樓下叫我,“火良,快下來,你同學找你來了。”

    我下樓一看,是錢航。

    “錢航,你怎麼來了?”

    “火良,快快快,縱火兇手抓住了。”

    “抓住了,是誰?”

    錢航端起一碗茶咕咚咕咚喝掉,給我急的,“到底是誰,你說呀,哎呦,可真急死我了。”

    “是嶽東。”

    “啥,嶽東?嶽東瘋了,自己燒自己的錄像廳。”

    我對錢航的話第一反應是根本不可信。

    “我騙你幹啥,我爸給我說的,說岳東自首了,那場大火就是他放的。”

    我怎麼聽迷糊了,這完全不符合常理,“那嶽東爲什麼要這麼做?”

    “我聽說是他殺了人,他想用這場大火毀屍滅跡,結果沒料想錄像廳還有六個人沒走,這不他們就成了冤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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