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最怕Rapper唱情歌 >第71章 第七十一章
    林予舒薄薄的兩片脣瓣溫潤多汁,就像是伊甸園裏致命的禁果,即使冒着被逐出極樂之地的風險,人類的祖先也要採食。

    脣舌不足以表達極致的喜愛,紀鋮忍不住用牙輕咬。

    “唔——”

    林予舒喫痛,手掌忙推開紀鋮的胸口,悶悶不樂道:“你咬我做什麼?”

    紀鋮捏着她的下巴頦,視線直勾勾地盯着她晶瑩的脣瓣,不急不慢地用指腹緩緩摩挲,“你以前也沒少咬我。”

    林予舒的雙眼水盈盈的,撇着嘴角,委屈巴巴地嬌嗔:“只許我咬你,不許你咬我。”

    紀鋮凝眉,傲慢地睥睨不講道理的女人,“憑什麼?你咬我的時候我也會痛。”

    林予舒被氣得口不擇言,“你真討厭,一點都不讓着我,我再也不喜歡你了…”

    話音未落,林予舒的眼前忽然一片黑,眼瞼隱約察覺到男人掌心的輪廓。

    紀鋮捂着她那雙讓人心猿意馬的眼睛,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林予舒,你是不是認定我愛你愛到能丟棄原則。你只要主動投懷送抱,我就會不停讓步,對你束手無策,一點脾氣都不能有。”

    聽不到林予舒誠懇的解釋,睫毛掃過他掌心的速度卻愈來愈快,紀鋮惱怒,提高聲音,“怎麼不回答我?被我說中了?”

    林予舒撥開蒙在她眼上的掌心,一路握着引至胸口,“紀鋮,我想最後睡你一次。”

    我不想我們的故事就這樣戛然而止,否則也太遺憾了。

    林予舒坐在紀鋮的腿面,只穿了一件鈕釦系得七七八八的男士襯衫,不經意地一動便露出了鎖骨和半邊香肩,黑色的蕾絲肩帶貼在柔膩的肌膚,和寬鬆的男士襯衫營造出繾綣曖昧,彷彿在邀請某人入侵。

    紀鋮用視線草草打量一遍,勾起脣角,笑着替她把最上面的幾顆鈕釦一一系好,“寶貝,我已經不愛你了,你送上門來我也不要。”

    聽到紀鋮先說不愛了,林予舒瞬時耳鳴,腦海裏翻江倒海,但作爲內心強大的外科醫生,她定了定神,仰着下巴頦,雲淡風輕地對他說:“不愛就不可以做了嗎?我不介意和不愛我的男人上牀。”

    紀鋮愣了一下,蹙着狠厲的斷眉,一字一句咬牙切齒道:“林予舒,你還有沒有道德底線?”

    林予舒從他腿面跳下,急切地用手扯襯衫的鈕釦,“我既沒原則,又沒底線。”

    她氣急敗壞地扔掉礙事的襯衫,瞪大眼望着紀鋮,“我滿腦子就想着睡男人,你滿意了吧?”

    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身上僅存一件的衣服,林予舒接近赤/裸地站在紀鋮對面。

    時間彷彿凝滯,空氣裏漂浮着情與欲,兩個人四目相對,就這樣無言地望着彼此。

    林予舒緊張地咬着下脣,等待紀鋮攬她入懷,溫柔地親親抱抱,可他不爲所動,好整以暇地靠着座椅後背,把面前冰肌玉骨的女人當作一件美妙的藝術品欣賞。

    林予舒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紀鋮終於坐不住了,起身走到她面前,撿起地下的襯衫抖了抖,披在她身上,耐心地低頭替她繫好鈕釦,“我對你沒興趣,不用在我面前脫…唔…”

    話音未落,紀鋮的下半句話就被來勢洶洶的吻吞沒。

    反正在紀鋮心裏她已經是放蕩多情的女流氓了,要不做點什麼都愧對這個稱號。

    林予舒踮着腳,雙臂環着紀鋮的脖頸,舌尖用力,輕而易舉地撬開他佯裝緊閉的脣瓣後,不禁莞爾,眼裏藏着狡黠,得意地挑釁道:“你對我沒興趣還伸舌頭?”

    紀鋮二話不說,蹲身弓腰,單臂扛起林予舒,“你就是欠收拾。”

    紀鋮大步流星地邁着步子,林予舒猛地被他扛在肩頭,雙腿耷拉下來,驚慌失措地抓着他的衣角驚呼。

    紀鋮動作野蠻,沒好氣地把她扔在柔軟的大牀,單手捏着衣領扯掉自己身上的t恤,欺身壓在她身上,語氣放蕩不羈,“欠艹是不是。”

    林予舒頭暈目眩,下意識地貼着牀墊向後滑,被紀鋮發覺,捏着手腕拽回身下,“跑什麼,你不是很想睡我嗎?”

    林予舒不悅地用力推他的胸口,“我現在不想了。”

    “你先挑起我的性趣,現在說不想就不做了?”紀鋮冷笑,把她翻了個面,捏着她的手腕壓在頭頂,“跪好,今天我沒爽到你就別想叫停。”

    雙膝跪在柔軟的牀面,手腕被紀鋮握着箍在頭頂,林予舒不得不向下塌腰,像只伸懶腰的貓咪,“我不喜歡你這樣。”

    “啪——”

    清脆的巴掌印落在臀上,林予舒不禁咬牙打顫,嶙峋的肩胛骨一張一合,像只受了驚的蝴蝶在扇動翅膀。

    紀鋮凜聲,“說,你和多少男人上過牀?”

    林予舒軟聲:“我沒有。”

    “啪——”

    紀鋮像是在懲罰說謊話的小孩,不聽她的辯解,強勢地逼問:“你和那個律師什麼時候開始的?”

    身上某處火辣辣的疼,林予舒聲音抑制不住地輕抖,“我們沒有。”

    紀鋮冷哼,又在她另一邊的臀賞了一記巴掌印,“你還要騙我多久?我都清清楚楚地看到你們親熱了。”

    林予舒頭埋在枕頭,嗚嗚咽咽地小聲哭泣,紀鋮見狀立即收手,心疼地用手去揉,嘴卻一點也不服軟,“我收着力呢,根本沒有多疼,你少跟我來這一套。”

    聽他這麼說,林予舒腦中的弦忽然繃斷,放聲大哭起來,彷彿要把所有傷心的委屈事都要用哭聲宣泄。

    紀鋮慌慌張張地湊近她的臉頰觀察,“你不是喜歡我在牀上兇一點麼,今天怎麼哭得這麼傷心?”

    不關心則已,關心則亂。林予舒立即從假哭變成了真委屈,不知疲倦地啜泣。

    紀鋮手指輕繞,理清她被淚水濡溼的碎髮,“寶貝,別哭了,我讓你打回來好不好?”

    林予舒抽抽嗒嗒地衝着他叫囂,“我不要!”

    紀鋮半躺在牀上,長臂一伸,攬過她的後腦輕揉,“那你要我怎麼辦?”

    林予舒額頭抵在他的胸口,慢慢平復下來多變的情緒。

    紀鋮無可奈何地長嘆一口氣,“別人衝你勾勾手指你就跟着跑了,我做什麼你都不滿意。林予舒,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親親我”,林予舒從他懷裏探出頭,望着他的眼睛說道。

    此時此刻,他們不需要冗長複雜的解釋,最純粹的親吻便足夠了。

    紀鋮望着她滿是淚痕的小臉愣了愣,捧着她的面頰吻下去。

    這是他們有史以來接過最溫柔的吻,沒有人爭主導權暗自較量,也沒有人心不在焉地抽離,勢均力敵的兩個人一應一合,積極迴應着彼此。

    氣氛剛剛好,記仇的林予舒忽地用力咬紀鋮的脣,把恰到好處的氛圍一舉破壞。

    “嘶——”,喫痛的紀鋮一點也不計較,反手扣着他的後腦想繼續吻,被林予舒閃開了。

    紀鋮身子怔住,“不要我親親了?”

    看到林予舒搖頭,紀鋮懸着的心終於放下,“那怎麼了,不喜歡我這樣親你?”

    林予舒偷笑,猛撲進紀鋮懷裏,湊近他的耳廓,手不懷好意地一路下滑,“我在等你收拾我。”

    紀鋮失笑,埋在她的鎖骨輕嗅,“你呀你,你就是上帝在伊甸園創造的禁果,專門引誘我偷喫。”

    林予舒急得去咬他性感的喉結,“快點,我明天還有事,今天要早點睡。”

    情緒爆發後的兩人更加珍惜彼此身心融合的機會,各個姿勢都解鎖嘗試過後,紀鋮見林予舒逐漸疲憊,才依依不捨地放她去睡。

    紀鋮從後面抱着她的腰,頭腦一熱,“林予舒,我們明天去民政局登記結婚吧。”

    剛纔哭叫得太久,林予舒嗓音嘶啞,“明天不行。”

    紀鋮好奇地問:“按照你這個月的排班表,明天應該是休息日,爲什麼不行?”

    林予舒睡意朦朧,“明天我要去辦簽證。”

    紀鋮的大腦一瞬間涌上無數的猜測,欣喜若狂地親吻她的肩頭,“你要和我回美國?”

    林予舒緊閉着雙眼,在墜入夢鄉的前一秒,無情打破了他的幻想,“我要去加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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