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呀,撒手,這麼多人呢,拉拉扯扯的。”葉翎隨着凌燁進了酒店的房間。

    “兄弟還勾肩搭背的呢,我走路牽個老婆怎麼就拉拉扯扯了?”凌燁攥住葉翎的手不肯放。

    “你除了會跟我耍嘴皮子還會幹嘛?”葉翎問。

    “我會的可多了,比如……”凌燁的表情有些不懷好意,葉翎往後退了兩步。

    “我還會跟你親嘴皮子。”凌燁一把攬住葉翎的腰,迎面吻住她的脣。

    “你起開,我跟你說正經事在。”葉翎推開凌燁。

    “還有什麼事比咱倆的事更正經了?”凌燁笑着問。

    “在外邊呢,我倒不打緊,你明天還要開會。再說,昨天晚上不是才……你多少節制點兒。”葉翎坐在牀頭。

    “老婆心疼我了?”凌燁蹲下身,仰面望着葉翎。

    “纔沒有。”葉翎扭頭不看他。

    “老婆放心,你老公我身體好着呢,正事我半個月前就準備好了,不會耽擱的。”凌燁坐在葉翎旁邊,握住她的手。

    “真的?”葉翎問。

    “騙你幹嘛?”凌燁說。

    “那也不許胡鬧。”葉翎說。

    “我沒胡鬧。”凌燁說。

    “你發誓,這一週都不許做那事,專心致志好好開會。”葉翎說。

    “啊?不是吧。”凌燁表情很是誇張。

    “你發誓。”葉翎堅持道。

    “老婆,你聽我說,大腦和生……咳咳,那啥,它們是兩個不同的系統,不會互相干擾的。”凌燁企圖說服葉翎。

    “我不聽,我只相信精蟲上腦影響智商,我不愛和傻子做夫妻。”葉翎說得斬釘截鐵。

    “可是你不能總讓我畫餅充飢啊,長期慾求不滿會大腦缺氧的,大腦一缺氧,智商就斷崖式下降。”

    “你要是不答應,我現在就走。”葉翎聽着他胡扯,自顧自地起了身。

    “好好好,我答應你,那我們來素的行了吧。”凌燁拉住葉翎的胳膊,葉翎身體一歪沒站穩倒在了凌燁懷裏。

    “什麼葷的素的?”葉翎問。

    “哎呀,就是素的嘛,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凌燁箍住她的腰。

    “你不要得寸進尺啊,我已經夠讓着你了,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勸你最好別挑戰底線。”

    葉翎不知道這小子打哪兒學的那些不正經的花花腸子,但礙於每次臨上戰場不是拿他沒轍,就是節節敗退,只好在開戰之前虛張聲勢地放放狠話。

    “這麼兇幹嘛呀,嚇死寶寶了。”凌燁裝模作樣地說。

    “得了便宜還賣乖!”葉翎掰開他的手站了起來。

    “老婆,今天晚上沒什麼事,我們溜出去逛逛夜市吧?”

    葉翎看到凌燁眼中滿是期待,像個平時乖得不能再乖的三好學生突然尋求刺激壯着膽子要逃課。

    “行啊。”葉翎沉睡已久的孩子心性突然被凌燁喚醒,爽快地答應了。

    “哎,你等等。”凌燁叫住她。

    “怎麼了?”葉翎回過頭。

    “換身衣服再出去,西裝革履高跟鞋,穿着不累嗎?”

    凌燁說着打開了行李箱,抖落出了兩件文化衫,又拿出一大一小款式一樣的兩雙運動鞋。

    “yl桃心ly?”葉翎隨手拿起一件,照着衣服上的字母唸了出聲。

    “這件是我的,你的是那件。”凌燁一把搶過葉翎手裏的衣服。

    “有區別嗎?”葉翎拿在手裏瞧了瞧。

    “當然有區別了,你看,我這件呢是yl桃心ly,你那件是ly桃心yl,明白了?”凌燁拿起兩件衣服講起了繞口令。

    “不明白。消消樂?連連看?找不同?”葉翎問。

    “哎呀,你那件是凌燁愛葉翎,我這件是葉翎愛凌燁,懂?”凌燁指着衣服上的圖案解釋,歪着頭把臉懟到葉翎眼前問道。

    “真土,幼稚!”葉翎搖了搖頭,憋着笑躲進浴室換衣服去了。

    “走吧。”葉翎換好了衣服對凌燁說。

    “風衣披上,晚上涼。”凌燁說着將衣服搭上葉翎的肩膀。

    “小燁子。”葉翎玩心大發,做作地比了個蘭花指。

    “啥?”凌燁愣了一下。

    “進宮多久了?”葉翎捏了捏凌燁的下巴,倏地親了一口。

    “回太后,奴才剛進宮呢。”凌燁突然反應過來,捏着喉嚨說道。

    “都服侍過哪些娘娘呀?”葉翎任由凌燁給自己套上衣袖,嘴上卻沒停。

    “回太后,奴才只服侍過您,不曾服侍過別的主子。”凌燁攬住葉翎的後腰,兩人鼻息相聞,凌燁欲吻未吻,葉翎聽到自己心如擂鼓。

    “聽這話,小燁子是想另謀高就?”葉翎稍稍平息了一下,捏了捏凌燁的耳垂,咬牙切齒地問。

    “嘶,哎呀,疼疼疼,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凌燁被葉翎擰得面目猙獰。

    “謝家那個師姐人挺不錯的,德才兼備,小燁子意下如何呀?”葉翎鬆了手,湊到凌燁耳邊問道。

    “哪個謝家師姐?”凌燁還沒反應過來,突然被葉翎撲到在牀。

    “你說哪個謝師姐?”

    “我怎麼知道,不是你編的嗎?”凌燁由着葉翎一雙手胡亂地揉搓自己的腦袋。

    “你自己想。”葉翎一口咬上凌燁的下巴。

    “哦,你說剛纔那個女的啊?”凌燁恍然大悟,葉翎這是在喫醋呢。

    葉翎不置可否。

    “哎呀,她就是我從前一同學,根本不熟。”

    “那你一口一個師姐的叫那麼親熱。”葉翎說。

    “喫醋啦?”凌燁扶住葉翎防止她從自己身上倒下牀去。

    “我纔沒有呢。”

    “我再也不和她講話了,你別生氣嘛。”凌燁說。

    “我是那麼不講道理的人嗎?”葉翎掙扎着起身,跨坐在凌燁身上直直地盯着他問。

    “當然不是啦,我老婆最通情達理,最善解人意了。”凌燁摸了摸葉翎的手背。

    “你以後不許叫別人姐姐。”葉翎雙手撐在凌燁兩側俯視他。

    “小燁子今日在此立誓:

    從今往後潔身自好,終生只服侍太后,永遠只爲太后馬首是瞻,除了太后絕不認別人做姐姐!”凌燁舉起右手說得有模有樣。

    “這還差不多。”葉翎滿意地低頭親了親凌燁的脣,“賞你的,退下吧。”

    “等等。”凌燁抓住葉翎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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