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快步追着龍樹兒他們去了,帶隊的保鏢一臉懵逼。

    剛剛的那個少年?

    哦,原來她是女的,她就是陸總說的安小姐。

    看樣子,她很好,半點傷都沒受,回去也好交差了。

    安以甜開車,蘇澤和龍樹兒坐在後排,蘇澤靠在座椅裏,一身的血。

    龍樹兒用手帕幫他按着頭上的傷,到現在血還在流,說明傷口很大很深。

    她突然哭了起來,“少爺,你一定要撐住呀!要是你死了,樹兒也不要活了。”

    蘇澤睜開眼睛,冷笑一聲。

    “死不了,不許哭。”

    龍樹兒怒着小嘴,忍着不哭,可是眼淚還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蘇澤拿她沒辦法,“你最近去哪裏了?”

    他淡聲問着,接着他掃了一眼她身上的制服。

    “在不夜城上班?”

    這小丫頭當初求他收留的時候,不是什麼都不會嗎?

    沒想到離開了他,還是一樣能生活的很好,進步不小,替她感到開心。

    留在他的身邊,只會危險。

    蘇聖那傢伙似乎一直在欺負這小丫頭,而這小丫頭什麼都不懂,任他欺負。

    龍樹兒點點頭,“對!”

    想到她餓得半死,去搶人家的包子喫,還被打。實在餓得不行了,只能去找工作,她沒有學歷,懂的東西不多。

    只能在不夜城的地獄場上班,因爲這個地方比較混亂,沒有女孩子敢在這裏上班,她爲了賺錢,就去了。

    其實也不難,就是端端酒和一些喫的,時不是要被那些人摸一把。

    不過她身手好,別人摸她,她能很好的躲避,上了幾天班後,她就適應了。

    賺的錢也夠她喫飯,這就足夠了。

    安以甜聽着兩人的對話,並沒有插嘴,她也是沒想到樹兒會在這裏。

    今天要不是她及時出現,蘇澤可能就要死在這裏了。

    她加快了速度,用了十多分鐘就到了醫院,兩人把蘇澤扶進了急救室。

    醫生在給他做傷口處理,由於他吐過血,頭上的傷也很重,所以不僅要做各種檢查,還得住院觀察。

    做完檢查,辦完住院手續,已經快兩點了。

    安以甜疲憊的坐進沙發裏,覺得好累。簡直精疲力盡,她把帽子給摘了下來,放到一邊,頭髮散落下來,瞬間覺得輕鬆多了。

    龍樹兒坐在病牀邊上,看着蘇澤在輸液,她緊緊的握着他的手,偷偷的在哭。

    她的聲音很低,像是在自言自語。

    “少爺,你一定要好起來,不能有事。流了這麼多血,樹兒好心疼,好心疼的。”

    這時安以甜的手機響了起來,她趕緊接通。

    怕鈴聲吵到他們,“喂。”

    由於太困,剛剛她也沒看清是誰就接了。

    “甜甜,你們怎麼還沒回家?”

    電話裏傳來蘇老太太的聲音,安以甜趕緊看了一眼,是座機號碼,難怪看上去有點熟悉,原來是蘇家的號碼。

    “奶奶。”

    安以甜立馬清醒過來,畢竟三個孩子還在蘇家,她不能得罪這位老太太。

    只要她忍讓着,承受着,孩子們就能好過一點。

    “奶奶,蘇澤這邊還有事,可能要明天才回去了。”

    就在這時,護士進來了。

    “這是蘇澤明天的檢查單,早上七點的時候就去做,醫生查房的時候要看的。”

    蘇老太太聽到這話,急了。

    “安以甜,怎麼回事?我怎麼聽着澤兒在醫院?他是不是哪裏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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