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女人嬌聲喚他,顧連煜原本還很生氣,可是這句老公,讓他心底的那絲怒氣完全消失了。

    他轉過臉看她,她正對着他笑呢,那笑容,很甜,很美!

    “我沒有喝酒。”

    她笑着說道,然後長指撫上他的喉結。

    “你別生氣好不好?”

    顧連煜闔了一下眸子,然後把臉靠近她。

    “下不爲例。”

    然後在她的脣上親了一口,“回家!”

    就在他們的車的不遠處,許心怡站在一輛車的後面,目睹了兩人剛剛的那一幕。

    她的神情一點點陰暗下來,捏着包的手越來越緊。

    白蘭還真不要臉,連老公都叫上了,她就這麼等不急嫁給顧連煜嗎?

    “呸……”

    她啐了一口,然後歪歪扭扭的拉開旁邊那輛車的車門。

    今晚她喝了很多酒,還被那些老色鬼摸遍了,一想到這裏她就更恨白蘭了。

    要是她不出現,她不可能過上這樣的日子。

    她依然會是那個被家人寵着,被外人捧着的總統千金。

    就連顧連煜都不敢如此冷漠的對她,所有人見到她都要客客氣氣。

    她拿出手機,給夜博發了一條信息。

    【夜副,別忘了你說的話。】

    發送之後,她的眼底閃過一絲絕望的光。

    爲了能好好的活下去,爲了讓所有人都不敢再欺負她,她一定要抱緊夜博的這條大腿。

    原本想用美色,可是,那男人有喜歡的女人了。

    想到李桐桐,她闔下眸子,自己哪一點不如那小丫頭。

    好像她在這些男人眼裏,誰都不如?

    這種失敗感讓她越發的陰暗了,眼底的那種陰冷越來越濃。

    ……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白蘭纔回家去。

    車停在了總統府的停車坪上,她下了車,往主樓走去,一路上傭人都會恭敬的喚她一聲。

    “大小姐!”

    她微點一下頭,算是迴應。

    現在的她氣質這塊拿捏得死死的,一點也不像流落在外的小姐,更像是被富養長大的千金。

    有傭人忍不住小聲音議論着。

    “還是真的這位大小姐更漂亮!”

    “對啊,氣質也比原來的那位小姐要出衆多了。”

    許心怡正陪着陳夫人在門口的花田裏摘花,她聽到了傭人的話後,那神情暗得可怕。

    陳夫人突然喚她一聲,“心怡……”

    過了好一會,她纔回神。

    “嗯!媽!”

    她還是厚着臉皮的叫她媽,而陳夫人也不忍心拒絕她,畢竟從小養到大,有感情的。

    許心怡接過花,“媽,夠了,我房間小,擺不了那麼多。”

    是她藉着說想念陳夫人插的花了,所以過來取一些回去。

    陳夫人才停手,提着花籃從花田出來,看到女兒回來了,她笑盈盈的喚她一聲。

    “蘭蘭……”

    白蘭這時才注意到左邊角落那邊花田裏的兩人,白蘭微微一笑。

    “媽……”

    在看到許心怡的時候,她的眸色變了變,昨晚刀妄的話她都聽進去了,這許心怡現在和副總統走得很近。

    她明知道副總統和父親的關係,雖然都在辦公廳上班,但副總統可是一心想向上爬,想替代她父親之位。

    許心怡還假模假樣的對着她笑。

    “白蘭。”

    白蘭接過陳夫人手裏的花籃。

    “媽,你怎麼又插花了,醫生不是說你的眼睛對花粉敏感嗎?等會眼睛又要癢了。”

    陳夫人很喜歡鮮花,但她的眼睛受不了,他們都不讓她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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