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雪嘆了一口氣,果然這個孩子有問題。

    特別是他看着她說話的時候,有點暗黑的感覺。

    現在聽他這麼說,果然是個被寵壞的小孩。

    既然想要活着,那麼她就只能聽從他的話了。

    當催離帶着她出現在後院的遊樂場的時候,燈驀的開啓,摩天輪旋轉起來,五光十色的,十分好看。

    還有各種過山車,旋轉木馬,海盜船。

    簡直太壕了,在自己家後院就有這樣的遊樂場,這傢伙,應該過的很幸福吧!

    ……

    夜博的手下查到了夜雪的下落的時候,他都震驚了一下。

    因爲夜雪到達的地方叫野豬場,這個地方住着一個瘋子,附近的人都怕他,他發病的時候很暴力。

    有村民看到過他手撕獵犬的樣子,十分兇殘。

    最近的五六年,都沒有人敢靠近野豬場這個地方,所以就連夜博的手下聽到這信信息的時候都連連搖頭。

    進入野豬場的人,幾乎沒有回來的。

    夜博坐在車內,冷聲命令。

    “趕過去。”

    “先生,可是這個地方地勢很險惡,我們不做好準備的話,很可能會有意外。”

    夜博已經調了自己的特殊部隊過來了,不管用什麼方法?他都要把夜雪安全帶回去。

    “這是命令,必須快速救出夜雪。”

    說完他拿着手機撥打了封僵的電話,他算着時間那傢伙也應該落地了。

    很快那邊就接通了,封僵剛下飛機,往機場外走。

    他看到夜博的號碼忍不住調侃道。

    “就這麼捨不得我走嗎?離開的時候打電話,我剛落地也打來電話。”

    機場外停着幾十輛車,幾十號人站在車旁迎接他。

    “歡迎先主回家!”

    他淡淡頜首,然後彎身上了車,繼續聽夜博的電話。

    “你說什麼?她被野豬場的人給抓走了,野豬場是什麼地方?”

    野豬場並不是什麼很有名的地方?

    要不是旁邊村民的那些傳說,在外界的眼裏,它平平無奇,更沒有什麼可怕的?

    “一個神精病住在裏面,隨時可能會發狂的那種人,危險性極高。我這邊也搜查了一些關於野豬場的信息,有六個村民不小心誤入,然後都沒有出來,不知去向。”

    封僵冷聲道。

    “停車,讓飛機等着,我要飛回A城。”

    ……

    夜雪陪着催離玩到了半夜,她凍的快要暈死過去了,可是那傢伙卻像不知疲倦一般,玩了一次又一次。

    夜雪雙手環抱着自己,她問了一句。

    “你困了沒有?我好睏,想睡覺。”

    催離在聽到這話的時候,嘴角那抹陰冷的笑收了起來,冷冷的瞪着她。

    “你不是說可以一直陪我玩嗎?才玩了這麼一會,你就累了?”

    說罷他伸手去掐夜雪的脖子,夜雪雙眼微撐。

    “你……”

    “你不聽話我立馬掐死你。”

    夜雪已經無法呼吸了,她掙扎着。那雙眼睛的眼睛一直盯着催離,從兩人相處的點滴裏,她似乎知道這個男孩是誰了?

    催愛莉的弟弟,私生子,不被催家認可,從小丟在野豬場,被看管起來。

    他不能外出,所以心理有些扭曲。

    “催離,催離,你等一下。你想不想見一見你父親?他最近在A城,前幾天我才見過他。”

    其實她沒見過,是鈴兒見過。

    催離在聽到這話的時候,驀的收住了手。

    “父親?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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