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約心急如焚:“快帶我們去呀!”
“是是是!”那守門的趕緊給雲約帶路。
牢房之中。
紅姬被人按在地上,手上按了夾棍,夾棍收緊,紅姬的手指也收緊,被夾出了紅印,她咬着嘴脣,卻還是忍不住叫出了聲音。
錢縣令坐在位置上,手上端着茶杯,細細品茶,又看見紅姬這般痛苦的模樣,心下痛苦,大笑道:“紅姬啊紅姬,你平日裏不是在本官頭上作威作福的嗎?今日,怎麼落到本官手裏了!”
“狗官……我紅姬若是能活着出去,你要你的狗命。”紅姬道,啐了口唾沫。望着自己通紅的手指,卻是忍不住的慘叫,卻也再無力去罵錢縣令。
“呵呵……你認爲你還能出去嗎?落到本官手裏,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錢縣令道。
紅姬哪裏還有力氣再罵,只能是拼勁全部力氣去對抗那夾棍之刑,她此刻空有六階靈力,卻是被雲約的毒害慘了,弄得無處施展。
“哈哈……再夾,用力夾!”錢縣令拍手叫嚷着,聽到紅姬的慘叫聲,像是聽着女子曼妙的歌舞一般。
“住手!”這時只聽到一個女聲。行刑的嚇得住了手,連錢縣令也是吃了一驚,從座位上驚坐起來。
“只見雲約從門口走進,見到此景,不僅是喫驚,更是憤怒:”誰允許你動的刑。”
錢縣令嚇的烏紗帽都要掉了,忙上前,跪在雲約面前,戰戰兢兢:“公主突然駕臨,下官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雲約瞪着錢縣令,氣不打不處來,惡狠狠的道:“誰允許你對他用刑的?”
錢縣令望望左右,低下頭去,解釋道:“這個紅姬做過不少壞事,下官想好好審問審問。”
雲約更是氣憤,這個錢縣令顛倒黑白不說,現在還在這裏妖言惑衆,當真是可惡至極。
“把錢縣令給我抓起來。”雲約道,咬牙切齒。
衆人面面相覷,卻也不知何故。
“放了紅姬,把錢縣令抓起來。”雲約又重複了一遍。
手下的這才聽懂,卻是不敢上,直到雲約身後那個守門的上前去,衆人才敢上去抓住錢縣令。
錢縣令更是嚇的不輕,道:“公主,這……這……”
雲約沒有理會,上前去,將紅姬扶起。此刻紅姬的頭上已冒出了汗,帶着夾棍的手通紅一片,雲約只覺得心疼。再怎麼說,紅姬也是爲國捐軀的英雄天地財的妻子,怎能被這般對待,當真是讓人氣憤。
紅姬欠起身子,已沒一點力氣,見到雲約,眼神中已沒了那般凌厲,但還是奮力道:“公主,快走!”
雲約不解,以爲是自己沒聽清楚:“你說什麼?”
“公主,有埋伏,快走!”紅姬傾盡全部的力氣道。
雲約一驚,感覺到有某些不妥之時,只見到頭頂有一個巨大的鐵籠掉下來,將她和紅姬關在裏面。
震驚之餘,老人一個手勢過來,小冰忙要去擋,突然間只覺得身後一痛,腦袋一昏,倒了下去。之後又一個老人從身後出來,剛纔便是他偷襲的小冰,不然以小冰的靈力,縱然不能贏,也不會這麼快敗下陣來。
“小冰……”雲約大驚失色,看到小冰倒下,心裏頓時涼了半截。
“不錯,真的不錯!”幾聲拍手的聲音傳來,緊接着不知從那裏冒出一個人來,站在雲約身前。雲約見到一驚,居然是——希熊。
“怎麼會是你?”雲約嚇得後退的幾步,深知今日之事不簡單。
希熊一笑:“當然是本皇子了。雲約公主,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
這時錢縣令也被放開了,走到希熊身邊,邀功道:“希皇子,今日之事,下官……”
“放心吧,少不了你的好處。”希熊道。錢縣令居然跟希熊勾結,而她居然上的希熊的當了。
“謝謝希皇子,謝謝希……”話未說完,只見一把刀突然插進了錢縣令的肚子裏,錢縣令一驚,眼珠子都突出來了,還未說些什麼,已經倒在地上。希熊將刀拔出來,那一塊布去擦刀上的血跡,神情淡然。似乎殺一個人對他來說跟喫一頓飯一樣平常。
“希熊,你……”
雲約卻是氣的暴跳如雷,希熊竟然敢當着她的面殺他們夏國的朝廷命官,當真是不把她這個公主放在眼裏。
希熊望着雲約,不住的在她身上掃視,找着讓他感興趣的東西。
雲約低下了頭,心中暗暗打鼓:這個希熊是個出了名的好色之徒,自己之前又那般的羞辱過她,這次落到他的手裏,還不知會怎樣呢?
本來雲約打算讓小蝴蝶解決的,但是又望到希熊身後的那兩個老人,他們的靈力都不弱,能打敗小冰,靈力也至少在八階之上了。若是如此的話,即便小蝴蝶用毒厲害,卻也是佔不到好處的。
這時,只聽到門外有人稟報:“不好了皇子,府衙外聚集了一大羣的百姓,他們拿着鐵鍬,吵着嚷着說是”“放了紅姬娘娘!”
“紅姬娘娘?”希熊望了望鐵籠裏的紅姬,不禁道:呵呵……爲了這個老女人?
“皇子,現在怎麼辦?”
“我們又不是夏國人,帶上雲約公主,走吧!”希熊道。
……
雲約被人強迫的帶到了希國的營地。
雲約被人壓着,來到一間房裏,那是一處浴池,她被人一羣女子強制的脫掉衣服,之後又洗了澡,穿上了一身露骨的衣服。雲約只覺得變扭,但想要掙扎,到穴道被人點了,一點靈力也用不上。
之後,雲約又被人擡着,來到一間房裏。那房子的擺設很是華麗,在正中間放着一張大牀,上面撒着玫瑰花瓣,在牀邊上掛着紅色的珠簾,甚至有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