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

    “沒有。”

    “我去叫唐宥。”說完顧夏就火急火燎的去找唐宥了。

    陳陽有些難受,把手上的針摘了下來,拿了杯子,自己接了杯水。那杯水還沒喝到嘴裏,就因爲手抖掉在地上了。陳陽看着地上的玻璃碎片,再看看自己身上的水,陳陽有些無奈,隨即便去牀上坐着了。

    杜司卿看着陳陽的動作,把地上的水漬打掃乾淨了。才轉頭問道:“還喝嗎?我給你倒。”

    陳陽坐在那裏只是搖了搖頭,很快唐宥便來了,看見陳陽坐在牀上一點都不驚訝,畢竟這不是陳陽第一次這樣了。

    唐宥給陳陽檢查好,才倒了杯水給她,看着這個女孩,她真的想喝水很久了。臨走唐宥又給她倒了一杯。

    “有事叫我。”

    “嗯。”

    等唐宥走了,顧夏才和杜司卿進來,看着陳陽那張蒼白的臉,顧夏滿腦子都是唐宥說的那些話。

    “對不起,是我害了你。”說着顧夏的眼淚就不爭氣的掉下來了,要知道陳陽有今天都是因爲她啊,她怎麼能不愧疚。

    “哭什麼,我不還沒死麼,留着這點眼淚等我死了再說,再說也不關你的事。”

    “可是沒有我,你就不會替我喝那酒,你要是不替我喝,現在躺在這裏的就是我,你要我怎麼想這不關我的事,陽陽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你就不會是這樣的。”

    “行了,我不怪你,我看着你在這哭我難受,你回去吧。”

    顧夏知道陳陽真的只是不想看見她哭,可是她真的忍不住,也只好走了。但是杜司卿還留在這裏,陳陽看着杜司卿內心還挺尷尬。

    “謝謝杜總的救命之恩,杜總要是沒什麼事便走吧。”

    “我救了你,你不應該以身相許嗎?怎麼上來就趕我走?”

    “杜總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有資格回報,就不用以身相許了吧,杜總我現在還在醫院,你還想着怎麼讓我以身相許是不是不怎麼合適啊。”

    杜司卿露出了笑,也不知道他在笑什麼,隨即便說道:“陳小姐的病我會治好。”說完便走了。

    陳陽看着杜司卿離開的背影不知道爲什麼竟然還有點不捨。杜司卿走後陳陽便有些累了,坐在窗邊的椅子上,趴在那裏就睡着了。

    ……

    到了晚上,唐宥本來都要下班了,不放心陳陽過來看看,想不到陳陽還趴在桌子上睡覺,唐宥小心的將陳陽抱到牀上,唐宥夠小心的了,但是陳陽還是醒了。

    陳陽有些睡眼朦朧的看着唐宥:“唐宥,你說我真的就到這裏了嗎?”

    唐宥寵溺的摸了摸陳陽的頭:“相信我,我會治好你的。乖,先睡覺,有什麼事等明天再說。”唐宥幫陳陽掖好被子,看着陳陽進入夢鄉。

    他怎麼和陳陽說她的病治不了,她可是他的信仰,他怎麼能親手打掉。

    等唐宥走了,陳陽便又起來了,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這時一個黑西裝的人進來了,不是杜司卿,他和杜司卿比起來他沒有那股高貴,但是卻有那股幹練。

    “老大,你找我?”

    “我沒找你啊。”

    “啊?”赫然有些驚訝的看着陳陽,而陳陽也同樣看着他,但是沒有驚訝,因爲她猜到了什麼。

    “從m國來的,除了他還能有誰。”

    “那……老爺讓我來有什麼事?他不會想讓我把你綁回去吧?”

    聽了赫然的話陳陽忽的笑了,看着赫然一臉茫然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行了,他不會的。對了,幫我查查顧謹依最近買的香水,那個香水肯定有問題,他一定是衝着我來的,查好了再說。你不用回去了,在這裏就好。”

    “老大,你說會不會是江家,他們可一直沒動靜,並且是知道您復發了。”

    “不是他們,江城要是想害我,那就不會這麼賣力的治好我了,不會是他,行了去查查吧。”

    “好。”

    說完赫然便走了,陳陽站在窗邊點了一支菸,正好看見赫然離開的背影,陳陽沒了睏意只是在這裏坐着。

    顧家莊園

    顧謹依坐在沙發上,看着那個一上來也不問是非,就打了她一巴掌的女人,她比那個女人更懵。

    “姐,你打我做什麼?你爲什麼無緣無故上來就打我啊。”

    顧夏很是生氣,坐在了沙發上,與顧謹依對視:“你說爲什麼?她爲什麼會從陽臺上掉下來你沒有數嗎?她在陽臺上接觸的人,除了你還有什麼人!顧謹依你太大膽了,現在都敢謀財害命了!”

    “我沒有,她掉下來的時候,我本來要去找你的,不是我的問題。”

    “你沒有問題怎麼會去找我?顧謹依我知道你不喜歡陳陽,但是也不能害她的命啊,也就是她沒事,要不然你就要去坐牢了!你自己想想吧,是一個男人重要,還是你的名聲重要。”

    說完顧夏便上樓了,顧謹依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的親姐姐都這麼不相信她,她真的沒有做,但是那個時候,也就顧謹依自己接觸了陳陽,讓誰不這麼想。

    ……

    次日清晨,陳陽昨晚沒有睡只是坐在那裏抽了一晚上的煙。

    林梓陽一大早便給陳陽送了喫的來:“陳妹,咱媽親自給你煲的湯,快來嚐嚐。”說着林梓陽便盛了碗湯遞給陳陽。

    陳陽只是意思性的喝了幾口,便放下了:“景潞呢?最近在忙什麼?”

    說起景潞來,林梓陽便是一臉的無奈:“她比我都忙,整天早出晚歸的,我都好幾天沒見到她了,聽說最近她要拍一部新電影。”

    “她是事業型的人,和我都爭了這麼多年了,你攔不住她。”

    兩人說着話,便看見門外出現了一抹人影,兩個人都知道那是誰,但是誰也沒有說。陳陽若無其事的拿起碗來喝湯,林梓陽一臉愁容的看着她,可是陳陽始終不爲所動。

    “陳妹,假如,是假如,假如我給你找個男朋友的話,杜司卿和唐宥你選誰?”

    陳陽知道林梓陽想讓她說誰,但是她偏偏不說:“唐宥吧。”

    林梓陽着急了,抓着陳陽的手:“爲什麼?陳妹,你可以想好了再說。”

    陳陽看出了林梓陽的緊張,便也沒再爲難:“因爲我和杜司卿不熟吧。”

    說完林梓陽立馬找了個理由逃了,林梓陽剛走,杜司卿便進來了,隨意的坐在陳陽牀邊。

    “好點了嗎?”

    陳陽看着杜司卿那個吊兒郎當的樣子就很難受:“杜總,您知道什麼叫做規矩嗎?還是可以說是教養?”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杜總救我一命我真的很感激,但是我可沒有允許杜總這樣隨意的進出我的房間吧,這可是我說了算的東西。”

    “那爲什麼林梓陽和唐宥能隨便進?我爲什麼不能?”

    “因爲我和他們很熟,青梅竹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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