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司卿不以爲然,帶着陳陽到了一個雅間,僅僅只是他們兩個人喫飯,杜司卿還是定了個雅間。兩人剛落座,便有服務員拿着菜單來了。
杜司卿接過菜單遞給了陳陽:“看看有什麼想喫的。”
陳陽接過菜單上面的菜品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喫的起的,一般人來這裏喫一頓,兩個月工資沒了,對於陳陽這種沒什麼錢的人來說,自然是不敢點。杜司卿看出了晨陽的侷促,便又拿過菜單,按照陳陽的口味點了幾個菜。
等點好菜,服務員走後,杜司卿才和陳陽說話:“今天這頓飯我請你,不用太拘束了。”
陳陽的頭埋得很低,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讓你丟臉了。”
“這有什麼好丟臉的,這頓飯本來就是我請你的,你怎麼舒服怎麼來。”
“其實,你真的不用請我喫飯的。”
“用。”說着便倒了一杯酒,放在了陳陽面前。
“我不會喝酒的!”陳陽連忙拒絕道,但是杜司卿好像不在意一樣,端着酒杯便來到陳陽的身後。
胳膊搭在陳陽肩膀上,在陳陽的頭頂上說着話:“你是不會,還是不想?一杯酒而已。”
陳陽不想讓杜司卿難辦只好喝了,但是有了一次便有第二次,直到陳陽真的喝不動了,杜司卿才鬆手。
杜司卿搬了椅子坐到了陳陽身邊,陳陽不自覺的依在杜司卿肩膀上。
“你喝醉了。”
陳陽聽不清杜司卿在說些什麼,但是潛意識告訴她,絕不是什麼好話。剛要故技重施的咬上杜司卿的肩膀,結果讓杜司卿一把捂住了嘴。
“你是狗的啊,這麼能咬。”
“誰讓你欺負我。”陳陽不輕不重的錘在了杜司卿的胸口上,一股屬於女人嬌羞的味道便透露出來了,只是這時的陳陽已經紅了眼眶。
杜司卿看着陳陽第一次在自己面前這個樣子,就算是現在有再迫切的想法,也不敢做什麼。而是很老實的坐在那裏任由着陳陽趴在他身上,說着那些有一句沒一句的家常話,杜司卿也是順着她的話茬說,因爲他知道要是和她唱反調,再好的感情她也會和你翻臉,更何況他們這樣不鹹不淡的感情呢。
“憑真心。”
“真心?你要和顧夏一樣管着我?今天我不是故意要和她翻臉,我只是不喜歡她這樣管着我,我不是三歲小孩了,我自己有意識,而且當年的事我是真的沒有怪她,只是她在自己折磨自己罷了,一切都過去了,可是她就是放不下,她總是這樣……”
“她真的覺得對不起你。”
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尊心在作祟罷了,顧夏不甘欠陳陽的還若無其事的,陳陽不甘讓顧夏這樣管着。
……
等陳陽有些醒酒了,杜司卿才帶着陳陽出來,一路上陳陽都是依靠着杜司卿的,直到上車。
是陸廣白來接的,因爲杜司卿也喝了酒的,不方便開車,陸廣白幫杜司卿把陳陽弄到車裏:“總裁,去哪?”
“回杜宅。”
杜司卿把陳陽帶回了杜宅,一路上陳陽可沒有少折騰杜司卿,但是唯一好的就是陳陽累了,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等陳陽睡了,杜司卿都感到了如釋負重的喜悅。
看着陳陽睡着了,陸廣白才說話:“陳小姐怎麼喝這麼多?按說陳小姐應該是那種很守杯的人啊。”
杜司卿看了眼陳陽,隨即閉上眼揉了揉眉心:“怪我,我灌的,我本來就想着喝點酒說說話,一不小心就喝多了。”
陸廣白不厚道的笑了:“顧小姐以前還說過,和陳小姐喝酒不要把她灌多了,要不然難纏的很,您還真是一點沒聽。”
杜司卿都快愁死了,但是自己惹的禍,總是要自己還的,並且他的自尊心告訴他,不能低頭,所以杜司卿沒有應陸廣白的話。陸廣白見杜司卿不理他了,便也沒再說。
回了杜宅,杜司卿將人放在牀上,可能是幅度過大,陳陽又開始鬧了,杜司卿只好再次哄着陳陽,等陳陽睡着了,才得以脫身。
隨即便到陽臺給顧夏打了電話:“原來陳陽喝醉了是真的這麼磨人,我好不容易纔哄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