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立場挺明確。”
“杜總不表明表明自己的立場?我媽可是除了我爸沒護過其他男人的。”
杜司卿聽聞,笑了笑,說道:“是應該表明立場,改天就去傅家好好看看伯母。”
“我們去鴻楓苑喝酒吧。”陳陽提議到。
衆人一致同意,也就忘卻了熱搜這件事。想不到僅僅只是忘了這一件事,後果卻不敢想象。
鴻楓苑
幾人圍坐在沙發上,玩遊戲喝酒,不亦樂乎。
“我們來玩個遊戲吧。”說着陳陽便拿了一個酒瓶,說道:“這個酒瓶轉起來,轉到誰就向他提問問題,不說的罰酒三杯。”
衆人一致同意,遊戲開始,第一局就轉到了杜司卿。
傅雷便不懷好意的提議到:“杜司卿,你什麼時候窺竊的辰妹。”
杜司卿抿了抿脣,認真思考了一下,回答道:“八年前。”
“哇哦。”衆人一陣驚呼,陳陽也不可思議,她一直以爲他們第一次見面是在景潞和林梓陽的婚禮上,想不到這個男人比自己窺竊他的時間還長。
“杜司卿你深藏不露啊,八年前,我那時候都沒和陳陽做朋友呢。”景潞有些不甘心,陳陽倚在景潞身上,笑着沒有說話。
“再來。”
轉到了徐銳,大部分人其實對徐銳不是很瞭解,但是陳陽瞭解。
“這些年在楊家有什麼感想。”
徐銳十三歲的那年,一場車禍讓他失去了雙親,楊軒正心疼這個孩子,便資助徐銳上學,並在完成學業後,順利的進入了萬維集團,徐銳對楊家很是感激,這些年一直兢兢業業。
“我現在能坐在這裏三生有幸。”
再來,這次轉到了林梓陽。
傅雷便來了興趣,問道:“什麼時候要個小孩。”
林梓陽沒說話,倒是景潞的臉紅了,林梓陽看了眼景潞握了握景潞的手,自己倒了三杯酒。
“這是不想要?還是……”
“阿景還年輕不着急。”
林梓陽嘴上掛着笑,要不是陳陽知道林梓陽的目的,她都要以爲是真的了。
接着,又玩了好幾圈,始終沒有轉到陳陽,傅雷有些急了。
“辰妹,我都懷疑你對這個瓶子動手腳了,爲什麼就是轉不到你啊。”
傅雷的話還有說,就被一陣鈴聲打斷了,陳陽摸索着手機接通。
電話裏傳來一陣聲音,別人沒有聽清,但是陳陽聽的清楚。
是楊軒正的電話,他讓她過去,說她闖了大禍,威脅到了沈卉。
陳陽拿手機的手,微微的顫抖,就這個細微的變化讓杜司卿看的一清二楚。
杜司卿攔過陳陽的肩,柔聲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陳陽沉着臉,完全醒了酒,一把推開了杜司卿,搖搖晃晃的起身。
“我有事去一趟,傅哥你讓白姨收拾房間,你們就住這裏吧,我很快回來。”說完便給赫然打了個電話,準備走。
“總裁,我陪你去吧。”
“不用,你們早點休息。”
說完陳陽便出了門。
傅雷看見大家也沒有什麼興趣玩了,便讓白姨收拾牀鋪,順便做了宵夜。
“辰妹可能是公司有事,你們不用擔心,要是她真有什麼事就不這麼淡定了。”
其實他看得出來陳陽沒有很淡定,眼神裏充斥着慌張,他知道一定是什麼重要的人出了事或者是棘手的事情。她纔不會慌張,她一直都是這樣的強裝鎮定,爲的就是不讓任何人抓住她的軟肋,但是其實她後面還有一羣關心的人,只是她一直都不願意別人插手她的家事。
……楊家
陳陽到的時候傅柏葉和夫人黎塘已經在客廳等着了。
陳陽進門看見人都在,着急的問:“怎麼了?陳宗昨天剛找我要了錢,今天他又去了?”
楊軒正聽到陳宗眼神一瞬間變得灰暗,不動聲色的坐在沙發上,歪了下頭,示意陳陽在旁邊坐下。
等陳陽坐下了,楊軒正便說:“她沒有事,只是她讓赫然回來看看你。我問你今天都去做什麼了?”
聽見沈卉沒事陳陽懸着的心便落下了,隨即便還自然的回答道:“爬山。”
“幾個人?都有誰?都做了什麼?”
面對楊軒正的質問,陳陽壓制着心裏的怒火,將今天的事給楊軒正說了一遍。
楊軒正沒再說話,中間停頓了幾分鐘,然後黎塘小心翼翼,很侷促的問道:“你知道微博的那件事嗎?”
陳陽聽見微博停頓了一下,忽然纔想起自己忘記扯微博的事情了。看見陳陽臉色不太好,黎塘便知道陳陽已經看到了,只是可能是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