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全網黑後,病嬌她被偏執大佬嬌寵 >第9章:那正好,再去離個婚
    “呦呵,這不是咱們大名鼎鼎的季爺嗎?”

    爲首的男人,嘴裏叼着雪茄,眉骨到側臉足足十釐米長的刀疤,怖人驚悚。

    嘴角染着幾分嗜血的笑意,眼神猥瑣又帶着危險性的往車裏看了眼,“堂堂季爺這是也有軟肋了?”

    “規矩,禍不及家人。”季寒欲擡起眸,眸中多了幾分寒光,皆爲冷色。

    “哈哈哈哈哈哈哈。”刀疤男突然笑了,“季爺您擔心什麼呢?今天不過是老大想請您過去聊聊,若不是您一直不配合,也不會讓我親自來請您過去了。”

    身後。

    轎車發動的聲音響起,季寒欲側首,看着車子發動,湛妤開車離開,懸着的心才放下了幾分。

    “季爺啊季爺,您看看,爲了這麼個女人值得?丟下你就跑,不如,去我那挑挑?一個比一個衷心,都是極品。”

    季寒欲無動於衷。

    “您要是不配合,我們只能去抓她回來了。”

    冷眸如箭,直直射向男人,緩步逼近,擡起手,曲起三指,食指和中指併攏,力氣不輕不重的在刀疤男臉上拍了拍,“敢抓她,你試試,我不介意明天就滅了一個幫派。”

    話落,季寒欲長腿一邁,主動上了車,雙手置於腿上,微闔上眸,不再多言。

    刀疤男笑容在季寒欲上車的那一秒驟然消失,舌尖頂了頂腮邊,手背在臉上擦了擦,呸的啐了口唾沫,惡狠狠的瞪了眼季寒欲。

    但卻動不得他。

    只得開着車先走。

    車剛開火,速度還沒起來呢。

    駛離的純黑色阿斯頓馬丁突然從正前方駛來,直直的衝撞而來。

    發動機嗡嗡的響聲不絕,絲毫沒有減速的徵兆。

    “哥!哥!”開車的小弟發現車朝着自己撞來時,開口已然是遲了,來不及避躲。

    這輛車不是越野車,只是輛小車,抗壓能力不強,更比不上阿斯頓馬丁這種被季寒欲改裝過的豪車。

    “砰”的一聲,兩車金屬碰撞聲響起,刺耳破空,相撞的一瞬間甚至擦起了火花,但卻又在一瞬間傾滅。

    突如其來的變故打亂了所有人計劃。

    季寒欲坐在後座,還來不及看清發生了什麼,身子由於慣性衝擊撞到了副駕駛椅背,留下了些紅痕,有些破皮。

    來不及多想,立即側身向前看,看外面的情況。

    對面車內。

    湛妤看起來並無什麼異常,只是面色很僵一如既往的冷麪,眼裏帶着堅毅的光,季寒欲卻笑了……

    她到底,還是放不下他的……

    “臥槽,這他媽,這女的瘋了吧。”

    “這女人腦子有病吧。”

    “膽子真他孃的大!一個人就敢來叫囂!”

    刀疤男和手下緩過來時,紛紛罵娘。

    湛妤直接將半個身子探入車窗外,烏黑的秀髮在風中飄揚,細眸微眯,動作乾淨利落猛然擡起手,皙白的手指執着黑槍,黑洞洞的槍口隔着薄薄的一層車窗對準了刀疤男的腦袋,彷彿在對着兩點一線打算開槍,緋脣輕啓,“放人!”

    氣場壓來,黑絲紛飛,不怒自威。

    “真把咱當好欺負的了!”開車的男人真罵罵咧咧的打算下車,不就是槍,他倒要看看誰的槍法準。

    剛下去,車門還沒關呢,刀疤男緊張繃着的聲音傳來,難掩的憤怒,怒火中燒的盯着剛下車的男人,“他媽的,誰讓你下去了!槍口不對着你你不慫是不是,他孃的鱉孫!給老子回來!”

    倏然。

    迎面而來十幾輛黑色轎車。

    如同黑雲壓驟一般,烏壓壓的襲來,視覺上造成了極大的衝擊。

    瞬間將對方的兩輛車團團圍住,水泄不通。

    季然率先下了車,跟着季寒欲久了,身上也染上了幾分殺伐果斷的冷峻,徑直走到副駕駛,敲了敲車窗,“放人。”

    事已至此,無力迴天。

    刀疤男腿抖得跟個帕金森似的,前面是黑洞洞的槍孔,四面八方都是涌來的敵方,只能咬牙放了季寒欲。

    季寒欲下車的那一瞬,他的車隊纔給兩輛車讓出了一條道,兩輛車瞬間逃離。

    “爺,去醫院嗎?”季然從衣兜裏遞出紙巾。

    季寒欲搖了搖頭,大步走向湛妤。

    開了駕駛座,彎腰躬身,一手搭在車沿,一手承在椅背,目光灼灼,“妤妤,你放不下我。”

    “是覺得這樣讓你死了太輕易了。”湛妤半點沒說出季寒欲愛聽的話來,將槍往他懷裏一丟,“走吧,民政局。”

    聽到這三個字,季寒欲身子僵住,“什麼?”

    “我說了,我要讓季家傾倒,敢娶我你就做好心理準備。”

    湛妤長腿一擡,身形一移,直接從駕駛座回到副駕駛的位置上。

    下一瞬,季寒欲完全不需要多加思索,直接上了車,直奔民政局。

    一切發生的太過於突然,季然都看傻了,看着傷痕累累的豪車飛駛而去,只留下一句話飄下,“去把妤妤身份證和戶口本拿來。”

    原本氣勢十足的一羣人,此刻都面面相覷。

    這是,要有女主人了?

    ……

    民政局外。

    季寒欲看着手裏的紅本本,還有些餘溫,眸中都是澎湃的激動。

    然而,另一位當事人面無波瀾,懶洋洋打了個哈欠,“我要去相親,送我去。”

    “什麼?”季寒欲笑容一僵,倏然擡起頭看着湛妤的那一刻都是懵的。

    “不願意?那正好,再去離個婚。”湛妤擡手從季寒欲手裏抽走了結婚證,抽身就要重新進去民政局。

    季寒欲攥住她手腕,薄脣緊抿,眉頭擰起。

    “季寒欲,我跟你領證,不是跟你在一起,你認清楚現實。”湛妤看向他的眸中滿是譏笑,毫無情愫,“是你說的,只要結婚,我做什麼都行,現在,我要去相親。”

    喉間哽的發疼,季寒欲隱忍的眸子含紅。

    他知道,她是故意的,她讓他的手段之中,以己傷人是最狠的那個。

    將她送到地點時,看着她毫不猶豫離開的身形,季寒欲心口宛若被刀狠狠的劃下,哪怕知道她故意的,但還是會心顫。

    ……

    湛妤進了店內,心裏其實是沒底的,她也不知道過了這麼久了蘇言還在不在了。

    若是蘇言不在,這齣戲就白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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