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析歸用柺杖打在於春雲的嘴上,直接將她的嘴打出了一道長長的豁口。

    鮮血直流。

    周圍的人嚇得連連倒退。

    劉析歸腿腳不便,走路還有些坡,面無表情地走到於春雲面前,一字一句地對鬼哭狼嚎的人發出警告。

    “閉上你的臭嘴。”

    “我不打女人,之所以打你,是因爲,你在我眼裏不是人。下次再說我未婚妻的壞話,休怪我像對待畜生一樣對待你。”

    於春雲總算反應過來,自己竟然被打了,被一個男人用柺杖打了,還流了一地的血,要是沒看錯,那攤血裏還有一顆有些泛黃的牙齒!

    她的門牙被打掉了一顆!

    “你竟然敢打我?”

    “我跟你拼了!”

    說着就張開五爪衝上去。

    “砰——”

    又是一聲悶響,衆人下意思閉眼,再睜開的時候,只見於春雲已經被劉析歸一腳踹飛到一丈遠。

    這力道着實有點下人了。

    腿不是受傷了嗎?

    劉析歸好似後知後覺,面色有些發白地說道,“一時情急,忘了自己的腿還受着傷,幸好這腿腿傷的沒有太嚴重。”

    衆人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樣……

    車氏解氣地說道,“該,我早就覺得,於氏該被收拾收拾了,誰的閒話都敢亂說,天天喫飽了沒事幹到處造謠。”

    有人產生共鳴。

    “可不是嗎?”

    “她那張嘴,隔着十米遠都聞得到臭味,之前還編排過我,幸好我也不是喫素的,跟她大吵了一番,誰知她還是不知收斂,到處得罪人,今天總算碰上硬茬了吧?”

    這邊幸災樂禍。

    於春雲卻半響爬不起來,差點都要以爲自己下半身癱瘓了。

    好一會兒才恢復知覺。

    卻被劉析歸這一腳踹怕了,生怕自己再說一句又要捱打,仇視地盯着他們看了一會兒,才狼狽地一瘸一拐地往回跑。

    不一會兒。

    於春雲把自家的男人都招來了,各個手裏不是扛着鋤頭就是拿着釘耙。

    顯然打算幹一架。

    一個二十歲的漢子率先走過來。

    “是誰將我娘打成這樣?”

    於春雲指了指劉析歸。

    “是他!”

    “鐵錘,幫膩涼報仇!”由於牙齒掉了一顆,再加上嘴脣裂了一條縫,說話又疼又漏風,眼淚止不住地流。

    不知是誰沒忍住笑了出來。

    “自作孽不可活,誰讓你不知收斂,沒有分寸,警告無數次,還那麼猖狂編排人家女兒的?”

    “沒拔了你的舌頭都算輕的。”

    沈鐵錘面色難看。

    “你一個大男人,欺負女人算什麼事?”

    “來跟我打一架!”

    沐輕盈生怕劉析歸喫虧。

    “他腿受傷了。”

    “現在跟你打不公平!”

    於春雲翻了個白眼。

    “鐵錘,別聽她的,打,給我把那個狗日的往死裏打,不把他打趴下,打掉一顆牙齒,娘這心裏難受啊!”

    錘着胸口哭的悽慘。

    沈鐵錘經不住她孃的哭嚎,也不管是非對錯了,直接衝上去就想把劉析歸打趴下,誰知才近身就被劉析歸一個過肩摔。

    “砰”的一聲砸在地上。

    剩下的三兄弟,見自己兄弟被打趴下,也顧不上是不是在以多欺少,找回場子要緊,一起抄着傢伙朝劉析歸衝過去。

    於春雲還沒來得及解氣。

    就發現自己的兒子中看不中用,那麼壯實的幾個漢子,手裏還抄着傢伙,竟然沒幾下就被劉析歸奪走傢伙反打。

    氣急攻心之下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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