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丫勉強的笑了笑。

    “爹,你們不用管我,住十年就住十年吧,這裏的飯菜雖然難吃了但,但畢竟不給錢,我這十年什麼都不做還有飯喫。”

    “仔細想想還是好事。”

    沈大山,“……”

    別以爲他不知道,牢飯非但不好喫,還都是殘羹冷炙,有的甚至是剩了幾天的剩飯剩菜,根本不是人喫的。

    餵豬還差不多。

    那些人根本就不牢飯的犯人當人。

    沈大山離開的時候,特地找了獄卒頭,給了他五百文的鉅款打點,交代獄卒給自己女兒改善一下伙食。

    不求大魚大肉,至少不要給她喫餿了的飯菜。

    獄卒頭掂了掂手裏的錢袋子。

    勉強地應下來。

    不過還是明目張膽地交代道,“這點錢只夠管一個月的,你要是想你女兒一直過得好,就每個月過來打點一下。”

    沈大山氣得面色發青,卻顧及到女兒不敢跟獄卒理論。

    一個月五百文?

    尋常人家一家人一個月可能都用不到五百文!

    這分明是搶錢!

    他還以爲打點一次,至少能管半年,才那麼大方給了五百文,卻沒想到這個獄卒頭獅子大開口。

    從名山縣回來之後,沈大山垂頭喪氣。

    沐輕盈很是擔憂。

    “是不是大丫在裏面被欺負了?”

    她其實不在乎沈大丫受不受欺負,畢竟又不是她的親生女兒,還總是跟她唱反調,但那到底是沈大山的女兒,只要沈大山一天還在乎沈大丫這個女兒,她也就一天不會對沈大丫不管不顧。

    沈大山如實交代。

    沐輕盈一聽就不淡定了。

    “一個月五百文?”

    “不行!”

    “就算家裏如今有點小錢了,也不該這麼糟蹋,他就是看你人老實,覺得你好欺負,下次我跟你一起去!”

    “實在不行的話,咱們多去縣上幾次,自己給大丫帶乾糧,他們監獄的飯菜我們還不稀罕!”

    -

    “我的肚子是不是很難看?”沈緋煙今天泡熱水澡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肚子上長了妊娠紋。

    劉析歸搖了搖頭。

    “這是正常的,孕婦肚子上都會長。”

    沈緋煙眼神懷疑。

    “你怎麼知道?”

    劉析歸,“……”

    “猜的。”

    沈緋菸嘴角一抽,低落的心情緩和了一些。

    “這是肚皮太大,撐起來的紋路,我之前沒有注意,從今天開始護理,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要是以後一直留着這麼難看的紋路怎麼辦?”

    劉析歸摸了摸她圓鼓鼓的肚子。

    “我不嫌棄。”

    沈緋煙拍掉他的手。

    “我自己嫌棄。”

    發愁地盯着肚子看了很久,重振旗鼓道,“先用香膏塗抹着,等我把精油做出來應該就好很多。”

    劉析歸問道,“什麼是精油?”

    沈緋煙不知道怎麼解釋。

    “做出來你就知道了。”

    “現在我需要很多花瓣,正好這個季節梅花還沒凋謝,你幫我多摘一些梅花好不好?”

    劉析歸應下。

    “好。”

    -

    劉析歸摸了摸她圓鼓鼓的肚子。

    “我不嫌棄。”

    沈緋煙拍掉他的手。

    “我自己嫌棄。”

    發愁地盯着肚子看了很久,重振旗鼓道,“先用香膏塗抹着,等我把精油做出來應該就好很多。”

    劉析歸問道,“什麼是精油?”

    沈緋煙不知道怎麼解釋。

    “做出來你就知道了。”

    “現在我需要很多花瓣,正好這個季節梅花還沒凋謝,你幫我多摘一些梅花好不好?”

    劉析歸應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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