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把藥都給換了,不是,這程歡是不是有病呀?”
秦楠楠一聽,整個人直接從椅子上蹦了起來,滿臉的震驚。
“不是吧?真的假的?不是,我真的不太理解,就真的專門讓人去學校把你弟弟的藥給換了?”
秦楠楠眼睜睜的看着溫詩點了點頭,直接拿起了桌子上的包包,上前拽起了溫詩。
“走,此仇不報非君子!現在我們兩個人立馬過去,把人給揍一頓!往死裏揍!”
“不用,太輕了。”
溫詩搖了搖頭,直接給拒絕了。
不過擡頭看到秦楠楠那怒氣沖天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好啦!我專門把你喊過來,是來喊你陪我一起商量對策的。”
秦楠楠氣呼呼的把包往桌子上一扔,咬牙切齒的說,“這怎麼商量?這還有商量的餘地嗎?”
換成是自己,直接就過去把人給揍一頓!往死裏揍!不弄斷一條腿,簡直都對不起自己!
溫詩哭笑不得,安撫着秦楠楠的情緒。
“我知道,所以我纔想,以牙還牙。俗話說得好,惡有惡報,不是嗎?”
“有什麼想法嗎?”
秦楠楠來了興趣,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好奇的問道。
溫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面色猶豫的說,“我現在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做,但是不能就這麼輕易的過去。”
“要不然這樣,我們直接找兩個人把程歡的腿或者胳膊打斷,到時候去醫院,我們兩個人再打斷一次,怎麼樣?”
秦楠楠興致勃勃地說,眼底亮着光,似乎已經迫不及待了。
不得不說,想法很不錯。
看着溫詩猶豫的樣子,秦楠楠忍不住說,“你千萬不要心軟,你想一想這種女人是怎麼對你弟弟的,我們這都算輕的,對不對?你弟弟可是差一點點就救不回來了!”
三言兩語的一番說服之下,溫詩點了點頭,答應了。
兩個人一合計,很快找好了人。
畢竟俗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不是沒有道理的。
順順利利的給了錢,做好了交易。
“我可提前說過,我們要求比較高,必須在沒有監控的地方,至少要把一條腿或者一條胳膊打斷,也不用很嚴重,起碼需要打石膏,明白嗎?”
男人馬不停蹄的點了點頭,看着桌子上那一沓沓的紅色的鈔票,口水從嘴角都留下來。
秦楠楠和溫詩一臉嫌棄地看了一眼眼前的人,齊齊的點了點頭。
“最好跟你說的是一樣的。”
交易達成,男人爲了拿到剩下的尾款,當天就動手了!
拿着溫詩之前送過來的消息,傍晚的時候蹲點。
成功的蹲到了人,再也沒有監控的地方,直接套了麻袋,狠狠地揍了一頓。
“你是誰?你要幹什麼?我有錢,我給你。”
“別打我,求求你了,別打我了,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嗚嗚嗚,別打了……”
從一開始的掙扎求饒到最後的認命,程歡的聲音都漸漸變得宛如貓叫一般,細細碎碎的。
男人下手一點都不留情,畢竟拿錢辦事,狠狠地揍你一頓。
等人走了,程歡勉強的掙扎着打了電話,急忙去了醫院。
可就算如此,還是打了石膏,被醫生仔細地叮囑了一番。
“一定要好好休息,好好休養,不然以後可能會習慣性的骨折。”
“好的。”
程歡看着自己打着石膏的腿,狠狠地咬了咬牙。
儘管已經專門派人去調監控,可仍然一無所獲,剛好是在角落,監控根本看不到!
男人的消息也一點都查不到,好像從來都沒有存在過一樣。
“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在背後做的!”
程歡記得狠狠的錘了錘牀,卻不小心弄到了腿,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呲牙咧嘴的。
而另外一邊,溫詩和秦楠楠看着男人送過來的照片,滿意的點了點頭。
“可以,很不錯。”
“行,剩下的錢我現在給你打到卡上。”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溫詩和秦楠楠成功看到了自己想要的,男人也拿到了錢。
一拍即散。
“走吧!去醫院看看。”溫詩勾着嘴角,冷冷地笑着說。
“走着。”秦楠楠直接挽着溫詩的胳膊,迫不及待的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之後,兩個人直接去了程歡的病房。
“你來做什麼?”
程歡看着突然推門而入的溫詩,警惕的問道,眼底都是滿滿的戒備。
畢竟心虛,之前自己害的人家弟弟差點都魂歸西天。
溫詩慢悠悠的走了過來,居高臨下的看着病牀上的程歡。
“我來這裏做什麼,難道你還不清楚嗎?”
“什麼?”
程歡一臉的茫然,看不透眼睛溫詩的想法。
溫詩沒有理會,反而細細地打量起了程歡的石膏。
“這腿怎麼樣?都打了石膏,看起來挺嚴重的。”
“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是不是你背後派人做的?”
溫詩起身,輕輕地笑了笑,“飯可以亂喫,話可不能亂說。嗯?”
“明明就是你做的!”
程歡一看,緊緊地握住了牀單,歇斯底里的嘶吼着。
可儘管如此,有什麼用呢?
溫詩大大方方的點了點頭,“就是我做的,有什麼問題嗎?你做了什麼,你心裏不清楚嗎?”
“我做什麼了?”
溫詩無所謂的聳了聳,滿不在乎的說,“沒事,你想怎樣便怎樣。”
隨後秦楠楠走了過來,兩人直接把程歡從牀上擡了下來,狠狠地扔到了地上。
碰到了骨折腿,程歡疼的呲牙咧嘴,姣好的面容都變得猙獰起來。
“呀!可真是不小心的。”
“不好意思,剛剛沒有看到。”
兩個人一唱一和,都不小心在程歡斷掉的腿上狠狠的踩了好幾下。
程歡氣急敗壞,想方設法的組織,卻沒有一點用。
“以後不管做什麼事情,最好先好好的思考一下。”
溫詩挑了挑眉頭,冷冷的笑着說。
看着眼前狼狽的程歡,這才滿意的點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