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父親、母親,我,阿尼亞現在正在貓貓爸爸工作的地方,阿尼亞發現陌生的大人們似乎並不怎麼喜歡阿尼亞,就像是他們對於貓貓爸爸也有很多的疑問似的。

    冰山哥哥看起來不知道如何向阿尼亞解釋,但是阿尼亞從父親的身上學到了很多知識,例如阿尼亞沒辦法做到讓所有人都喜歡阿尼亞,作爲父親和母親的孩子,阿尼亞能夠做的就是保-護好想要保-護的人就足夠了。

    所以阿尼亞會在找到回家的路之前,保-護好貓貓爸爸和冰山哥哥的,不會讓其他的大人們欺負他們!

    阿尼亞:握拳jpg

    ……

    剛剛還貼着伏黑惠的阿尼亞,已經挺直了腰板,她緊緊的握着伏黑惠的手,好像是害怕又好像是在給伏黑惠提供力量一樣。

    阿尼亞這幅想要把伏黑惠保-護起來的模樣,讓伏黑惠忍俊不禁,他放下了心中的種種不安,他相信阿尼亞或者說是相信五條悟,那個男人捧在手心中養的阿尼亞絕對不會是被輕易就嚇到的存在。

    “冰山哥哥,你能給阿尼亞介紹這裏的好喫的嗎?”

    阿尼亞忽視了雜七雜八的聲音,她拽着伏黑惠的手讓少年爲她介紹食堂裏面的食物,那幅撒嬌的模樣再一次讓伏黑惠忍不住搖頭。

    【我到底在擔心什麼,阿尼亞怎麼可能會被嚇到呢!】

    伏黑惠在心裏忍不住想到。

    這對兄妹的互動被禪院真希三人組看在眼中,熊貓撓着頭對於伏黑惠露出來寵溺的微笑表示震驚,甚至還小聲的對狗卷棘說伏黑惠ooc了,狗卷棘和伏黑惠接觸不多,卻也知道這位並不是喜怒形於色的人。

    不正確的說法是,除了被五條悟逼瘋之外,伏黑惠永遠都是一張冰山臉。

    狗卷棘豎起大拇指表示了對熊貓的肯定。

    “鮭魚。”

    禪院真希推了推眼鏡,比起熊貓和狗卷棘,在禪院家幾乎被稱呼爲棄子的她,對於這些探究的目光更加的敏感,她能夠看出食堂內部的暗流涌動。

    對於咒術家族來說,傳承非常的重要,像是禪院家一樣,擁有咒力的女性會成爲與大家族聯姻的工具,或者是嫁給家主繁衍出擁有更加強大咒力的下一代,至於沒有咒力的女子,等待她們的命運則比想象中的悲慘。

    而這樣的事情,禪院家做的過火卻絕對不是獨一份的,爲了家族的繁衍不開化的老年人們,往往認爲一個強大的繼承人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所以……

    禪院真希對於五條悟養了一個外姓人和普通人在身邊的瘋狂,表示了由衷的佩服。

    “快點選好食物,等等還要去訓練呢。”

    咒術學校的交流會已經迫在眉睫,禪院真希可不想在這一次的交流會中輸掉,所以作爲絕對的大姐大,她立刻招呼着看起來靠譜的熊貓和狗卷棘用餐。

    “來了來了。”

    “鮭魚。”

    ……

    咒術高專的食堂簡稱應有盡有,這是學校考慮到了綜合條件的基礎上,用學校的經費所提升上來的學生福利,用夜蛾正道本人的話來說,可口的食物能夠帶來事半功倍的效果。

    阿尼亞站在食堂的窗口前,看着伏黑惠幫她點餐。

    應和着伏黑惠的廚師一直用餘光瞄向阿尼亞,似乎想要在阿尼亞的身上看出點什麼。

    在他第五次忍不住看過來的時候,阿尼亞突然開了口。

    “叔叔,你是在看阿尼亞嗎?”

    這是一記直球,偷看被揭穿的男人,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如何解釋。

    尤其是伏黑惠的眼神看過來之後,男人總有一種自己被當做了變態的錯覺。

    【我不會被當做變態吧?我只是想要拿到更多的情報。】

    男人在心裏面犯嘀咕,就聽阿尼亞義正言辭的說道:“父親說過如果有陌生的叔叔和阿姨一直盯着阿尼亞看,不是壞人就是變態的。”

    黃昏林林總總的教育中確實提到了阿尼亞的自我保-護這一點,同樣是新手父親,作爲最完美的間-諜,黃昏遠比五條悟更加靠譜一些。

    例如,黃昏眼中的阿尼亞是普通的小孩子,需要從方方面面進行保-護,包括個人的安全問題。

    至於阿尼亞在五條悟的眼中,則是能勇敢直面兩面宿儺和“夏油傑”的勇者,所以五條悟從來不會擔心阿尼亞被別人欺負,反而不止一次的猜測阿尼亞會不會欺負別人。

    來自黃昏的良好教養,阿尼亞用斬釘截鐵的語氣斷定偷看她的廚師不是壞人就是變態。

    這一下,這位被小的咒術家族安排進入學校的棋子不由自主的慌了神。

    伏黑惠沒有制止阿尼亞胡亂指認的行爲,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一直監控着整個咒術高專動向的人們,對於他們來說就是壞人。

    【小鬼到底在亂說什麼,我只是想知道她的喜好而已啊——】

    男人的內心在咆哮,五條悟是很多家族想要去爭取的聯姻對象,在確認他有了一位沒有血緣的女兒的前提下,想要促成聯姻,至少要了解女孩的喜好纔行。

    這就是男人的打算。

    男人想要了解阿尼亞,從而爲家族爭取到聯姻的小小機會。

    這也是家族的意思。

    “一份咖喱豬排飯。”

    禪院真希走上來表情淡然的點了一份食物,就在男人僵硬的應和時,她眉毛微微上挑,大概猜到了男人觀察阿尼亞的原因,也猜到了已經妥協了的老頭子們,準備從哪方面下手。

    【母親,嘖,那羣人-大概是打算從小孩子需要母親的陪伴下手。】

    阿尼亞聽見了禪院真希的聲音,她仰起頭看着這位英姿颯爽的姐姐,對於阿尼亞來說了解禪院真希的想法過於困難,但是她卻聽懂了母親這個詞。

    “阿尼亞是有母親的。”

    阿尼亞說完這句話想起了約爾的模樣,她眉眼一彎鬆開了伏黑惠的手,雙手比劃着說道:“阿尼亞的母親是超級超級厲害的人呢!”

    阿尼亞挺起胸膛一副非常驕傲的模樣,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裏面有光芒閃過,看得出來這句話絕對不會是什麼假話。

    阿尼亞說的是約爾,但是到了衆人的耳中就變了一個味道。

    禪院真希的手抖了一下,托盤裏面的配菜差一點灑落在地上。

    而緊跟其後的熊貓也張大了嘴巴,最終由狗卷棘一錘定音,“木魚花?”

    這句話翻譯過來是“五條老師有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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