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八零裸婚日常 >第60章 第章 伯孃欠抽
    其實陳茶心裏也是有些想的。

    自打程樘腿傷了他們就沒怎麼做過。

    兩個人新婚不久,初嘗禁果,正對這事十分感興趣的時候,偏程樘受了傷。

    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又才破戒不久,本就容易衝動,天又熱了,穿的越來越少。

    早晨一開眼就看見陳茶一個身嬌體軟的大美人因爲嫌熱翻來覆去弄得衣衫半褪,該露的不該露都都半隱半現。

    偏他腿行動不便,陳茶怕他再把傷弄嚴重不肯配合,偶爾被他纏到不行,纔會主動一回。

    但陳茶素來嬌氣,動不了幾下就喊累鬧罷工,他不上不下更難受,只能哄着騙着她匆匆了事。

    誰都不盡興。

    好不容易程樘腿好了,趕上養蠶到後期,一晚上需要起幾次餵食,都累到沒心情。

    蠶都賣了,他再委屈自己他就不是男人,天大的事明天再說。

    偏越急越連陳茶的裙子拉鍊都找不到。

    她今天穿了一件藕粉色掐腰連衣裙,程樘前前後後摸了半天也沒找到釦子或者拉鍊。

    陳茶被他摸到癢癢肉,笑到眼淚都出來了,只能舉白旗投降:“你別動,我自己來。”

    她這裙子是今年新款,拉鍊是隱形的在腰側。

    程樘恨恨地咬牙:“真想撕了它!”

    “你敢!”陳茶瞪他。

    程樘敢不敢她不知道,反正沒過多久她只剩求饒了。

    改良版彈簧牀墊的優勢體現出來了,不再吱吱悠悠響得讓人臉紅心跳。

    陳茶覺得自己像一株狂風中的小樹苗,只能隨風搖曳。

    又像海上的一艘小船,隨着浪花起伏,完全不能自已。

    村長回頭看了眼,離程樘家已經有段距離了纔開口,“都跟你們說了這樣行不通!你們跟他倆打交道少,程樘那小媳婦厲害着呢!怎麼可能掏這冤枉錢?!”

    曹電工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那能怎麼辦?總表和分表的用電量差的實在太多了。之前我當學徒跟着老師傅跑家屬樓也是這樣,但是人家沒咱們這麼嚴重,能差一半還多!可能就是因爲電路建設沒有統一規劃,高低壓配置不行,所以損耗嚴重吧?!這還都是好的,咱村人懂電的少,目前還沒有敢偷電的,這要有偷電的才了不得。”

    王會計看了村長一眼,幽幽道:“程樘那小媳婦兒精不精我不知道。譚哥,第一個跳出來反對的好像是你?你先開口說四毛多一度電我們收費不合理的,也是你搶了我的本子跟他們說我們把分攤費用記他們頭上的。”

    他嚴重懷疑村長跟程樘他們纔是一夥兒的。

    村長啊了一聲,仔細想了想好像是這麼回事,不好意思的輕咳兩聲,尷尬道:“第一次幹這種事心虛,一緊張說漏嘴,演砸了!”擺擺手,“算了!這事辦得本來就不地道,就是不說漏嘴也不行。主要原因是大家都不肯交電費,咱可着人家程樘一家收傳出去,咱們村還不讓人家笑掉大牙?這不是欺負人呢麼!”

    王會計輕嘆一聲,“誰願意當壞人讓人指着鼻子罵?”剛被陳茶那通數落他也是老臉發燙,“這不是沒辦法嘛?通電的時候,大家都高高興興敲鑼打鼓,這到收電費了都不願意交了。”

    曹電工苦着臉道:“也不能說是不願意,只是通電那會兒都不知道要交這麼多錢。這平攤完,一度電要一塊錢還出頭。每家都得交個十幾二十塊錢,誰捨得出?娃上學一學期九塊都嫌多!”

    村長愁眉苦臉地點頭,“是啊!可再不交電費人家電力局就要給咱停電了!這電好不容易纔通上,萬不能半年就給停了。以後種地什麼的也都需要電。”

    要不是這樣,他也不會在來的路上被說服配合他們一起給程樘和陳茶做套。

    當然,也沒套住那倆反被羞辱一頓就是了。

    王會計搖頭:“反正我是沒辦法,咱們村裏的賬上一分錢都沒有。這個差額我們根本掏不起。”

    村長想了想,長嘆一聲:“再想想其他辦法吧!”

    許久沒體會過這種腰痠腿疼的感覺了,陳茶揉着腰坐在櫃檯後面冷着一臉就不給程樘好臉色看。

    這男人就像冬眠了許久的猛獸,一開春就恨不能把攢了一冬天的勁都用在她身上,可着勁的折騰她。

    那再好喫的菜喫撐了就不覺得美味了。

    那事也一樣,過了度就是難受了。

    陳茶受不住哭着求程樘都不好使。

    昨晚程樘有多意氣風發,這會兒就得有多伏低做小。

    端茶倒水開風扇,做飯洗碗洗衣服,那叫一個勤快。

    可惜陳茶就是不搭理他,連好臉色都不給他一個。

    劉珍珠跟張紅豔就是這時候上門的。

    陳茶本來就窩火,看見她們倆連起身都懶得,只客套了一句:“吆!這什麼風又把兩位伯孃給吹來了?”

    這倆人湊到一起準沒好事,上次一起出現是催婚,這次又想幹什麼呢?

    正好她這會兒有氣沒地方撒,送上門來找罵就不怪她不尊老了。

    “你這門簾自己做的吧真漂亮!回頭也教教我唄。”劉珍珠摸着陳茶自制的門簾愛不釋手。

    現在已經夏天了,關着門又悶又熱,敞着門又會進蒼蠅。

    陳茶便自己動手做了道門簾掛在上面。

    這門簾是她用糖紙和廢棄輸液針管做的。

    春末那會兒,陳茶跟小朋友約好了讓他們喫完糖把糖紙給她。

    她把彩色糖紙小心的展開壓平再像疊紙扇一樣疊起來。兩張疊好的糖紙十字交叉放在一起就是一朵漂亮的花。

    再用針線從十字中央穿過,然後穿一截五釐米左右的透明針管,再穿一朵花,就這樣穿成一條長度跟們平齊的花串。

    把花串按照十釐米寬的間隔釘在門框上,就成了別緻的門簾,漂亮透風還遮擋蚊蠅。

    陳茶看出來劉珍珠只是客套話,喜歡是喜歡但絕對不會想要做這東西的。一般人弄不到這麼多糖紙也沒這麼多閒工夫。

    劉珍珠還是那副德行,一進門眼睛先把小賣部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單看她目光,陳茶就能猜到她相中了什麼。

    張紅豔呢,依舊是那副菩薩長相以及與長相完全相仿的刻薄性格。

    雖然陳茶不知道誰給的張紅豔底氣,但這女人總是習慣性趾高氣揚,跟程樘以及她說話就帶着一股子居高臨下的優越感。

    一開口不是訓斥就是命令。

    “陳茶,你嫁進程家有段時間了。俗話說一筆寫不出兩個程字,咱們纔是一家人!你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吧?”張紅豔一向懶得敷衍,開口就沒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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