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八零裸婚日常 >第135章 第章 身陷險境
    陳茶看見羅玉柱拄着柺杖腳步匆匆領着身後烏泱泱百十號人馬上就到任家門口,心道不好,推了秦毅一把:“他們不認識你,你從屋子後面往外跑。”

    秦毅不明所以還不想走。

    “快走!等羅玉柱來了諒解書就帶不走了。”陳茶厲聲道,“你帶着諒解書去報警。”

    秦毅看了眼烏泱泱的人羣,囑咐了一句:“小心!”當機立斷轉身就跑。

    李天佐嘶了聲,咕噥了一句:“這買賣關係就是水!大難還沒臨頭就飛那麼遠了!”

    陳茶好笑:“怎麼?你還指望他對你生不離死不棄?”

    李天佐倒也不是那意思,只是隨口調侃。

    “他會回來的。”陳茶斬釘截鐵道。

    就這麼兩句話的功夫羅玉柱帶着人已然到了跟前。

    陳茶嘖了一聲。一把年紀拄個柺杖能跑這麼快!

    羅玉柱遠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這麼輕鬆,要沒有柺棍他此刻就癱倒在地了。他重重地喘着粗氣,拄柺棍的手用力到發抖,渾濁陰森的目光一一掠過陳家衆人最後落在院中陳茶的身上,咬着牙喊她:“陳茶!”

    陳茶聽着羅玉柱這恨不得吃了她的語氣,目光往他身邊的孔慈身上落了落,挑了下眉,反脣相譏:“嘖!沒想到你對我這小後媽這麼情深義重!難怪之前總是來我家騷擾,我明明都不在家你還能拿五千聘禮給她。原以爲你對我真有幾分喜歡沒想到原來我那小後媽纔是你心頭好!你早說呀!早說我勸我爹把她讓給你,咱不就皆大歡喜了?”

    羅玉柱老臉上的皺紋都被她這話氣得抽了抽。

    孔慈更是一雙眼睛淬了毒似的望着陳茶。她恨不得生吞活剝了陳茶。

    如果不是陳茶,她又何必落到如此境地?跟子女分開,被村裏人笑話,最難以啓齒的是在羅玉柱這裏受到的屈辱。別看她現在衣着光鮮,衣服下面傷痕累累,都是羅玉柱這個糟老頭子打的。

    可即使恨到咬碎一口牙,孔慈此刻也不敢開口說話,說什麼都是給羅玉柱回去收拾她的理由。

    羅玉柱到底一把年紀,比孔慈淡定的多,聞言掀了掀耷拉的眼皮,玩味道:“你這是喫醋嗎?你要跟我的話,我就把她轟走怎麼樣?”

    “可別!你們狼狽爲奸就是天生一對!你們綁在一起互相霍霍就算是普度衆生了。”陳茶敬謝不敏,羅玉柱跟孔慈纔是絕配。

    任父跟任景亮聽見動靜也走了出來,看見羅玉柱連忙迎過來打招呼:“我的老哥哥你可終於來了!”

    羅玉柱見他們父子從裏屋來,而陳茶站的位置明顯也是剛從屋子裏出來,頓時顧不上跟陳茶打嘴仗,指着她問任父:“她來找你幹什麼?”

    任父一毛錢的便宜都沒討到,此刻委屈到不行,聞言憤憤瞪了陳茶一眼轉臉朝羅玉柱告狀:“這個小賤人來找我籤諒解書!他們打死了我兒子還威脅我……”

    羅玉柱垂頭看見任父指尖那一抹殷紅,臉色一變打斷任父的話:“你給她了?”

    任父不情願地點點頭,咕噥道:“我也不願意啊!”

    羅玉柱着人強行分開人羣,走到院裏擡手就給了任父一巴掌,打的任父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任父捂着臉怒聲質問羅玉柱:“親家,你這是什麼意思?”

    雖然任父一直都挺怕羅玉柱,但是當着這麼幾百口子人被羅玉柱甩一耳光他臉上也掛不住。

    一掐腰大有跟羅玉柱大幹一場的架勢。

    剛被陳茶威脅了一番,這會兒又被任父打一巴掌,一個個的真當他好欺負不成?

    羅玉柱壓根不把任父放在眼裏,他比任父還生氣指着陳茶道:“你知道她是誰嗎?”

    任父還真不知道,他看了陳茶一眼,狐疑地問羅玉柱:“不就是劉家人嗎?”

    氣得羅玉柱擡起光棍又狠狠地敲了他一下,不等任父跳腳開口就搶先罵道:“蠢貨!她就是陳茶!”

    “啊!”任父眨了眨眼,傻眼。

    陳茶?羅玉柱惦記了三年那個陳茶,難怪這麼漂亮!

    隨即想起什麼錯愕瞪圓了眼,一出手給陳家幾兄妹一人一千彩禮的陳茶??

    任父一臉懊惱,早知道是陳茶這小蹄子他死活得要點錢再籤。

    羅玉柱氣得柺棍連戳幾下地,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他此刻就是打死任父這個蠢貨也沒用。

    好在陳茶還沒走。

    羅玉柱眯着眼看着陳茶,笑了笑:“陳茶,你是自己把諒解書交出來呢?還是我親自搜身?”他更希望陳茶選後者。

    李天佐重重一口呸向羅玉柱:“你個老狗做你的春秋大夢吧!憑你也配?!老而不死是爲賊!你趕緊撒泡尿溺死自己別禍害人了!”

    陳茶搖頭,反駁李天佐:“二哥,你別侮辱了狗!狗以忠義護主出名,你覺得他配嗎?”

    李天佐搖搖頭,果斷認錯:“我向狗道歉!”

    羅玉柱被陳茶跟李天佐一唱一和氣得直翻白眼。

    只是跟陳茶打過這幾次交道他深知陳茶牙尖嘴利,再加上一個混不吝的李天佐,打嘴仗自己真不是他倆的對手。

    他目光四下掃了一圈沒看見程樘的身影,羅玉柱靜下心來。

    陳茶回申江縣的事他早早收到了消息,也一直讓人盯着。之所以這麼沉得住氣就是他害怕程樘。

    他只跟那個叫程樘的男人短短打過兩次交道,話不少,但真的是狠人。

    常言道,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他羅玉柱算橫人的話,程樘就是那個不要命的人。

    所以哪怕盯梢的人說只陳茶一個人在申江沒見程樘他也遲遲沒敢動作,今日聽說陳茶來任家要諒解書,他覺得有機會了纔敢來,出門前把所有能叫上的人全部都叫上了。

    還好,真的就光陳茶自己自己。

    頓時羅玉柱有了底氣,挺直了腰板。

    他色眯眯地往陳茶因爲哺乳愈發鼓囊的胸前看了眼,雖然讓別的男人玩過了有點晦氣,但是如今更多了幾分成熟的美,玩起來想必比孔慈這個老女人更有感覺。

    想到這他假裝沒聽見陳茶兄妹倆的話,轉問任父:“他們給你多少錢你就把你兒子賣了?”

    任父一拍大腿,又悔恨又委屈:“她一個子都沒給我!”

    羅玉柱挑了下眉頭,其實也不很意外,陳茶這小娘們聰明着呢!

    不過據他所知任父也是個貪財好色的主,即使不知道是陳茶跟他談,不訛個千八百的也不該鬆口,倒真有些好奇陳茶是怎麼做到空手套白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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