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現在痛得說不出話來,眼裏滿是懇請之色。
給那傢伙的懲罰也足夠了,下半輩子他都只能躺在輪椅上。
葉修就欲帶走初冬。
而這個時候,那美婦卻忽然走到他面前,一臉的絕然:“你敢不敢**我!”
葉修露出愕然之色:“你說什麼?”
他懷疑自己聽錯了。
美婦又重複了一句,那雙桃花眼裏滿是怨恨:“我辛辛苦苦爲這個家,沒想到這混蛋居然揹着我做這樣的事情。
既然這樣,我也要讓他嚐嚐被人戴綠帽的滋味!”
葉修這才認真的打量着這個美婦。
骨齡應該有四十多歲了,但因爲保養得很好的緣故,看上去也就三十四五歲的樣子。
長相十分滿分的話有八分,身高差不多一米七。
皮膚雪白而緊緻,渾身內外散發出一股成熟女人才有的風味。
這個年紀的女人,是最有味道的。
葉修聳聳肩:“可以。”
反正那陳先生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這也算是對他最大的報應。
而陳先生聽到這話,更是雙目赤紅的瞪着美婦,似乎要把她給喫掉。
美婦還以冷笑,毫不在意。
這也是個狠角色。
“你這個...見人...啊啊啊!!!”
陳先生髮出撕心裂肺的低吼,每一寸血肉都在顫抖,怒火攻心。
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他恨不得將眼前這對男女給撕碎。
只可惜,現在的他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着...
這就是所謂的報應。
或許有很多家庭或者無辜的女孩被他給毀了。
現在,這種事情報應在他自己身上,也沒什麼好說的。
兩個小時之後,葉修抱着初冬離開。
那美婦站在門口,癡癡的望着葉修的背影。
“這纔是真正的男人啊,簡直是顛覆了我的認知。”
只是一次合做,美婦心中就對葉修產生了愛慕之情。
剛纔她想要葉修的電話,只不過葉修沒有給。
偶爾喫喫野味可以,但千萬別把野味帶回家,那是兩個不同世界的物種。
直到看不見葉修的背影,她才收回目光,冷眼看着陳先生,嘴角勾勒出一抹冷酷。
初冬還處在昏迷狀態,葉修就帶着她到附近的一個酒店住下。
......
昏迷中的初冬,看上去更加的誘人,同時還有點憨憨的,頗爲可愛。
將其放在沙發上,葉修取來溼毛巾,敷在初冬的臉上。
幾分鐘之後,初冬嘴裏發出一聲嚶嚀。
她下意識的揉了揉太陽穴,還有些頭疼,意識空白。
突然,她嬌軀一僵,腦海中浮現出昏迷前的記憶。
猛地從沙發上彈跳起來,第一時間檢查自己的身體。
看到衣服什麼的完好無損,身體也貌似沒有什麼損壞,沒有察覺到有什麼異樣,才鬆了口氣。
這個時候纔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笑眯眯的葉修。
她腦袋有些發懵,而後發出一聲尖叫,順手把邊上的枕頭用盡全力的扔向葉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