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通往學校的路上,日向衍腳步輕快,時不時的往嘴裏丟顆炸好的脆花生。身邊的宇智波止水嘴裏也響起同樣的聲音,伸手從衍的荷包裏掏出一顆花生米丟進嘴裏。
今天也是風和日麗的一天呢!對吧,卡卡西!
兩人看向不遠處的河堤下方,陽光下,卡卡西踩在水面上撈垃圾。
而帶土全身溼漉漉的,“撲通”一下掉進水裏,這也不知道是他今天第幾次掉進水裏了,他還沒能完全掌握踩水的技巧。
琳從水裏撈起帶土,還順手撈一點卡卡西漏掉的垃圾。
水門坐在草地上,一臉傻笑的看着水面發呆,身旁放着一個用粉紅色布巾包裹着的便當,便當上面還畫着一個玖幸奈的Q版頭像,寫着“親愛的,今天也要元氣滿滿哦!”
卡卡西瞪着一雙死魚眼,看着帶土,無奈道:“連踩水都學不會,你活着的意義就是扶老奶奶過馬路嗎?萬一哪天老奶奶掉水裏了?”
帶土剛被琳從書裏撈起來,本來還是一臉傻笑的樣子,聽見卡卡西的聲音,頓時炸毛:“可惡,會踩水了不起嗎?會踩水就可以爲所欲爲嗎?”
“呵~”卡卡西順手把一個口袋丟在帶土臉上,隨後快速跑開,“抱歉,會踩水真的就是可以爲所欲爲哦!”
帶土把垃圾從臉上拉下來,朝着卡卡西追過去,剛邁出一步。
“撲通!”
琳微微笑着,朝着水裏伸手。
再往前走,就是木葉的菜市場,菜市場每天最靚麗的風景就是,按照慣例,必定會在早上八點過十分時,會有兩個穿着綠皮緊身衣,繞着木葉跑來跑去,亂喊亂叫的珍獸。
以及每天在市場上買菜時,大聲和人討價還價,生氣時頭髮還能飄起來的玖辛奈。
哦,對了,現在又多了一個白毛的旗木朔茂,自從卸下暗部部長後,朔茂開始把心思放在卡卡西身上。每天親自買菜做飯照顧卡卡西,又當爹又當媽的朔茂,因爲沒了固定工資,還找玖幸奈取經,學習砍價。
兩個月過去了,兩人依然還在和咒文較勁。
沒辦法,畢竟刻印封印術時的咒文,一個都不能錯,除了背下來,還要會畫出來,而且要畫的一點都不能差。
兩人的課桌裏全是各種各樣的鬼畫符,從一開始的歪歪溜溜到逐漸工整起來,兩人差點被逼瘋。
學習並不總是一帆風順的,中途兩人總是不出意外的會炸毛,但好在炸毛的次數越來越少了。
雖然慢,但是有進步。
估計這學期完,就能掌握封印術的基本知識了。
無視了依然吵吵鬧鬧的班級,日向衍朝着教室後面走去,即使大半個學期過去了,班上仍然有很多人連一句話都沒說過。
小蘿莉們整天都在叫着“止水君好帥”,“大姐頭威武”
小屁孩們則是鬧着“三代火影大人好強”“自來也大人好強”“白牙大人好強”
這讓日向衍怎麼插的進去話?
難道要讓日向衍去說,三代火影撅着屁股躺牀上?自來也在澡堂被抓慌不擇路的跑路?旗木朔茂每天擱菜市場砍價?
反正有止水在,衍從來沒算過這些數學題。
說起數學題,全班數學最好的竟然不是止水,而是御手洗紅豆。數學是一切科學的基礎,有這種天賦,也難怪蛇叔能看上紅豆。
今天下午是忍具投擲課,衆人朝着練習場走去。
“老實說,我第一次在封印術上感覺到一種挫敗感。”止水揉了揉額頭,黑着臉說道。
“任何一個天才都會在封印術上折戟,這話是日足說的,唉。”衍已經看開了,反正再難,難不過前世的高考。畢竟應考,是同時學六門課,封印術再難,一直啃,也總有啃掉的那天。
“唉,你說,如果你學會封印術了,我直接用寫輪眼抄怎麼樣?”止水有些躍躍欲試的說道。
“在那之前,我一定會把你打一頓。”衍毫不客氣的說道。
止水愣了一下,然後問道:“爲什麼?”
“本來是兩個人一起受苦,結果你想作弊,不打你纔怪!”
“咳咳。”止水輕咳一聲,但心中想要作弊的想法卻沒有就此消失。
“下一個,日向衍。”這時,油女涼一的聲音響起。
日向衍“切”了一聲,他知道止水肯定不會放棄寫輪眼這麼好用的功能的。
上前拿起苦無,憑感覺甩手丟出去。
說實話,這是他第一次碰苦無,毫無意外的脫靶了。
“零分!”
這種成績,日向衍本身並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剛剛丟出去的苦無,是擦着靶子過去的。
差一點啊!就差一點!
下一發肯定會中的!
“哈哈哈哈!”止水大聲的笑着,因爲剛剛被衍“威脅”了一下,所以現在他肆無忌憚的大笑着。
“下一個,宇智波止水。”就在這時,油女涼一的聲音響起。
止水上前,拿起六把苦無,每隻手三個,朝着日向衍挑了挑眉。
隨後看了一眼靶子,然後閉上眼睛,剛剛這一眼,就讓他把所有靶子的位置記下來了。
腳下用力,然後高高的跳起來,在空中一個360度翻身,六把苦無飛出。
“噗呲——”苦無沒入靶子的聲音響起,等到止水落地,他卻背對着靶場,真男人從不回頭看結果。
無視了周圍小蘿莉們的尖叫聲,而是看向日向衍,嘴角勾起,彷彿無聲的再說“怎麼樣?厲害吧。”
日向衍一臉鄙視的說道:“算你厲害。”
算你厲害是個啥?
算你厲害是男生世界裏的最高榮譽。
在日向衍還是鍾衍的時候,和朋友走在一起經常會發生的以下這種對話:
“你要是能摸到那片樹葉算你厲害。”
鍾衍歪頭,一臉不屑的看着朋友,
“你在開什麼玩笑。”
隨後鍾衍三兩步一個起跳,伸手摸向那片樹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