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不到兩個月,她就僅憑日向衍提供的一個概念,造出一臺空調。
真是個天才。
雖然這個空調有點大,聲音也有點大,溫度最多降到二十五度...如果以前世的目光來看,這空調多半是送我我都不要的。
但在這個世界,這卻是全忍界第一臺空調。
若是紅豆去了大蛇丸那兒,能學習到更多知識和技術,等到一兩年以後,再讓她造空調,恐怕就能和前世差不多了。
日向衍滿意的點了點頭:“紅豆,雖然這臺空調並不能達到我的要求,但也足以證明你的天賦了。”
日向衍轉過身來,看向御手洗紅豆,嚴肅的說道:“我在給你一個機會,決定到底要不要去找你的大蛇丸老師,你應該明白,成爲叛忍的後果。”
“我不會猶豫,也不會後悔。”紅豆回答道,片刻過後她又說到:“若是幾年後,我還活着的話,我會再幫你造一臺,能滿足你要求的空調。”
“我明白你的選擇了,你好好準備一下吧,和該告別的人再聚一聚,晚上我會帶你走的。”
“不用了,木葉已經沒有什麼我可以留戀的了。”御手洗紅豆看了看自己的手心說道。
“那...這個呢?”日向衍笑着拿出一串三色丸子,遞給紅豆。
御手洗紅豆愣了一下,隨後接過三色丸子,低聲說了一句:“謝謝。”
“對了,友情提示,甜食喫多了會長胖的......”
“咔嚓——”
紅豆的大拇指把手中的籤子掰斷了,不過,到底是個訓練有素的忍者。幾乎是想都沒想,另一隻手快如閃電,在空中接住了掉落的丸子。
然後迅速塞進嘴裏。
沒洗手又怎樣?
三秒定律yyds。
。。。。。。。。
夜幕下,黑暗與寂靜吞噬了名爲御手洗的宅子,只有月亮透過窗戶,照亮了小小的一片。
而御手洗紅豆就坐在牀邊,呆呆的看着窗外的月亮。
家裏沒有人,或者說,很早就已經沒有人了。
忍者就是這樣,殺人者,終有一死。
但紅豆並不知道殺死她父母的人是誰,又或者,那個應該被稱之爲“仇人”的傢伙,也沒能在戰場上活下來。
就算是報仇,她都不知道目標是誰。
迷茫,就是她人生最好的寫照。
直到遇見了大蛇丸老師。
忽然,一道濃厚的青色“煙霧”出現,隨後日向衍的身影露了出來。
紅豆看清來人的模樣,將手中的苦無放回腰間的忍具包。她已經有些等不及了,連忙上前問道:“可以走了嗎?”
“走吧。”日向衍低聲迴應道,一隻手搭在紅豆的肩膀上。
下一秒,他們就出現在了火之國的邊境。
日向衍伸手在黑暗中一撈,便抓住了腳邊上的一條小白蛇,白蛇身上印着一道飛雷神苦無。
看四周的環境,大抵是在火之國和草之國的邊境上,白蛇既然把他帶到這裏來,那麼這裏一定有大蛇丸的基地。
至於紅豆,他身上就沒帶多的傘了。
驀然間,日向衍的瞳孔微微一縮。
刀光如水,在空中劈開點點黃豆大小的雨滴,閃爍着寒冷月光的鋒刃彷彿一條銀線一般,在密集的雨中穿行。
伴隨着日向衍悄然無息的步伐,和渾身流動的風元素,水花在空中綻蓮,刀尖直指黑暗中的某處。
空氣中傳來一聲撕帛似的聲音。
刀光旋着青色的流光,劈開水與風。
“咚——”
一道悶聲響起,日向衍早已持刀站回了紅豆身邊。
紅豆這才反應過來,拔出忍刀,警惕的看着剛剛那處黑暗。
剛剛這一段看着好像挺長,實際上從日向衍出刀,再到站回來,前後也就不過一秒鐘左右。
忍者的戰爭向來殘酷,三兩秒就足以分出生死。至於大戰七天七夜之類的,那也要找得到足以和他一起蹦迪的對手纔夠。
黑暗中剛剛倒下的那具屍體上,傳出一陣猶如蛇在溼滑的甬道中穿行的沙沙聲。
大蛇丸帶着滿身的粘液,提着一把刀,站到了月光之下。
看清大蛇丸的模樣,紅豆先是有些驚喜,隨後又有些詫異。
大蛇丸的目光在紅豆身上停留了一陣,隨後將手裏的劍吞進肚子裏,露出一個滲人的笑容:“衍君的劍,依然這麼快。”
日向衍冷哼一聲,將手中的武士刀插回腰間的刀鞘中:“如果你能少對我起點心思,我也不至於在見面的時候,先給你來一刀作爲打招呼了。”
別問他最近爲什麼開始玩起武士刀了,問就是帥,問就是作者在只狼當打鐵匠。
“呵呵...”大蛇丸輕輕的笑了兩聲,隨後說道:“衍君大晚上來找我是爲何?”
“沒什麼,只是你走的時候,遺漏了某個小女孩。”
大蛇丸竟然露出一抹無奈的眼神:“看起來,紅豆給你添了麻煩。”
“倒也不算是麻煩,她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實力。如果你繼續培養紅豆,那麼她會解決你現在的麻煩。”
大蛇丸露出喜色:“當真?”
“你的弟子,你還不清楚嗎?”日向衍雙手抱胸,朝着大蛇丸那邊努努嘴,示意紅豆可以過去了。
“看來,衍君爲我的弟子指點了不少。”大蛇丸舔了舔嘴脣,那是他對一件事或者一個人感興趣的習慣性動作。
“話說,你的研究遇到了什麼問題,需要我幫忙嗎?”
“這還是衍君主動找我提出交易請求吧,讓我猜猜是什麼改變了你的想法?”大蛇丸舔了舔嘴脣,輕輕吐出一個名字:“是宇智波止水吧。”
“噌!”
一道閃亮的白光自日向衍的長袍下鑽出,在一瞬間劃破了大蛇丸的臉頰。
大蛇丸伸出長長的舌頭,舔了舔臉頰上流出的鮮血,放肆的笑着。
“哈哈哈哈......”
日向衍的眸子稍稍緊縮了一下,冷冰冰的吐出他的名字:“大蛇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