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你沒有見過他嗎?”富嶽的表情有些嚴肅,他看着鼬說道。

    宇智波鼬點點頭,回答道:“我確實沒有見過他,但那種淡淡的熟悉感卻又做不得假。”

    “該不會是流落在外的宇智波族人?”富嶽突發奇想的說道。

    鼬思考了一下回答道:“也許有這種可能,那種熟悉感確實是來自血脈上的親近感。”

    “既然這樣,那我去看看吧。萬一真的是宇智波的族人,現在回來了也是一件好事。”

    。。。。。。。。。。

    “你們是什麼人?”

    一道詢問的聲音響起。

    兩人警惕地轉身望去,宇智波富嶽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兩人的不遠處,仔細的打量着他們。準確來說,是仔細打量這佐助。

    “你們是什麼人?”

    富嶽見兩人久久沒有迴應,再次問道。

    聽見富嶽再次詢問,佐助才從記憶中回過神來,連忙解釋道:“我們是戲子,流浪四方,以表演雜耍爲生的戲子。”

    “戲子?”富嶽看着兩人,眼神中帶着一絲憐憫。

    他也從那個男人身上感受到一種血脈上的親近感,看來確實是宇智波一族流露在外的族人了。只是,身爲宇智波,卻淪落到如此地步。

    但也不能憑藉這種熟悉感就確認對方的額身份,還是再問一下吧。

    你們來木葉幹什麼?”

    “木葉作爲忍界第一大村,人流量大,富商雲集,是個賺錢的好地方。”佐助一把將博人按到身後,越說越流暢。

    “這樣啊。”富嶽喃喃道,語氣中帶着一點點失望。

    “剛好今天沒有事情,就由我跟着你們吧。”

    ???

    雖然,自己很像和爸爸多待一段時間,但浦式的威脅尚在,自己還不能放鬆警惕。

    佐助連忙解釋道:“就不麻煩了,木葉這麼安全,哪裏需要人貼身保護。”

    “不是保護,是監視。”富嶽的表情中帶着一點嚴肅。。

    “別露出那種表情,第三次忍界大戰剛剛結束,經濟和通商正在迅速恢復,同時也是各大忍村安插間諜的好機會。”

    富嶽解釋道,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警備隊在重組之後,他依然擔任了警備隊的隊長。

    “你們就當我不存在就好,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木葉不會把善良的人拒之門外。”富嶽笑着說道,而他也需要這個機會多觀察一下兩人。

    佐助一把摁住博人的腦袋,不給他發言的機會,向着不遠處的小喫街走去。

    幾分鐘後,兩人的周圍便站滿了人。

    “佐助先生,你什麼時候學的雜技?”望着周圍黑壓壓的人頭,博人望着紙盒子裏堆滿的錢,不由得嚥了口唾沫。

    幾個小時後。

    “謝謝大家!今天的表演結束了。”兩人向四周鞠躬致謝道。

    人羣散去,博人把錢理好,看着佐助問道:“佐助先生,接下來我們做什麼?”

    “去找個地方住。”

    “不找人了?”

    佐助沒好氣的指了指站在不遠處的富嶽,博人也反應了過來,不在多說什麼。

    旅館內,佐助脫下袍子,坐在牀邊上,回憶着富嶽的臉龐。

    “佐助先生,白天那個人是誰啊?”博人看着佐助的樣子,不禁好奇的問道。

    “那是我的父親...在我們的世界,我的父母在我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我很久沒有見過他們了...”佐助嘆了口氣。

    博人默不作聲,走到另一邊坐下,不在打擾佐助。

    兩人一直坐到晚上,佐助纔回過神來,對着博人吩咐道:“你今晚好好休息,順便弄個影分身變作我的樣子。”

    “那你呢?”

    “我出去收集一下情報。”佐助回答道。

    “我也去。”博人連忙說道。

    “留在這裏,不讓木葉發現,也是很重要的工作。”佐助搖頭拒絕。

    木葉不比其他地方,尤其是這個時間的木葉。帶上博人的話,他的動作會慢很多,很多地方也去不了。

    “哦……”博人無奈點頭。

    “那你注意安全。”

    “我明白。”話音落下,佐助的身形便消失在了房間內。

    。。。。。。。。。

    暗部,富嶽敲響了水門的辦公室。

    “請進。”

    水門喊了一聲,放下筆,看見是富嶽,笑了笑說道:“是你啊。”

    富嶽走進來後,並沒有說話,而是仔細看了看水門,才喃喃道:“果然...”

    “富嶽,怎麼了?”水門察覺到富嶽的目光,疑惑的問道。

    富嶽搖搖頭,走上前說道:“鼬今天在木葉發現兩個可疑人物,我去處理了。”

    一聽是工作,水門的表情便嚴肅了幾分:“哪個村安插的人?”

    富嶽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水門,隨後嘆着氣,低聲說道:“木葉的。”

    “木葉的啊,我這就...等等!木葉的?”水門愣了一下。

    “哈哈哈哈...”富嶽放聲大笑兩聲,隨後解釋道:“若是僅從忍者的角度來看,那兩人的一舉一動中都有着木葉的影子,也就是說他們是在木葉的忍者學校上過學。

    但我剛剛查閱過村內忍者的資料了,並沒有這兩人的登記信息。”

    “這樣啊...”水門捏着下巴,“該不會是哪個家族的忍者吧?”

    “如果這麼說的話...”富嶽稍稍遲疑了一下,隨後才說道:“那兩人一個是我家的,一個就是你家的了。”

    水門對此投來了疑惑的目光。

    富嶽接着說道:“那個成年男子身上流淌的確實是宇智波的血脈,經過一天的觀察,我足以確認。而且...他的查克拉和我很相似,約莫有九成。

    而那個孩子的面相有些像你,我剛剛確認了一下你的查克拉,你們之間大約有七成相似。”

    “這不可能!”水門下意識的反駁道,但緊接着他就平靜了下來。

    一般來說,兩人的查克拉有八九成相似的情況,都是出現在直系血脈上的,所以水門纔會下意識的反駁。

    但他很快就想起來,自己在樓蘭發生的事情。在日向衍失蹤的那段時間,他已經解開了自己腦袋裏的互相遺忘之術。

    水門敲了敲桌子,對着富嶽說道:“明天,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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