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獲取戰爭的勝利,忍者們根本就是不擇手段。
死亡並不代表着結束,很多時候,一具屍體就能讀取出衆多信息。
要是能從忍者大腦內獲取重要情報或者是忍術,沒有任何一個忍村會拒絕。
二代火影的影分身之術,霧隱村的霧隱之術、水牢術,雲隱村的雷遁查克拉活性化都是這麼傳播出去的。
敵人的屍體重要,己方忍者的屍體更重要。
木葉的情報部門經常爲了一具己方忍者的屍體而大動干戈,但又沒辦法,屍體必須搶回來。
根部倒是經常處理這些事情,不過他們並不是想盡辦法把屍體搶回來,而是想盡辦法把屍體毀掉。
我得不到,那大家就都別想得到了。
忍者們通常是死了好幾個人,然後搶回來一具屍體,怎麼想怎麼虧,可不搶又不行。
往大了說,一旦重要的情報被敵人獲取,對木葉的某次行動來說很有可能就是滅頂之災。
往小了說,這是火之意志所不允許的。死了就地丟棄,任由敵人踐踏,落葉不能歸鄉。
長此以往,誰還願意給木葉拼命呢?
除了村民們可以理解的特殊情況,能搶回來的屍體,是一定要搶回來的。
等到日向衍折騰完博人,大家就打算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不過臨走之前,大佐助還是沒忍住,喊住了日向衍,然後...然後對着小南問道:“白...小南,曉組織的首領現在怎麼樣?”
小南愣了一下,隨後反問道:“你認識彌彥嗎?”
大佐助想了想自己記憶中,渾身上下都穿着鐵釘,等着一雙紫色輪迴眼的彌彥屍體,臉色微微有些不自然的道:“算是認識吧。”
“他現在還挺不錯的,有長門在他身邊,雨之國的問題難不倒他們。”
嗯?
要素察覺。
長門在彌彥身邊?
這麼說來,他們兩都活得好好的?
佐助想了想,決定還是先觀望一陣。畢竟兩個世界的發展已經不同了,他還是有些擔心自己說出來的情報會誤導他們。
時間過得很快,火之國的某片平原上。
某個永不空軍的釣魚佬扛着一杆紅色魚竿,飄在空中瞪着白眼四處觀望着。
“呀嘞呀嘞,似乎時間通道受到了干擾,出了點岔子,來到了更早的時間線上。”
浦式落到地上,砸了一下嘴說道:“算了,先到處去看看吧。”
。。。。。。。。。
某個黑漆漆的奇特空間,空中閃爍着一種妖異的綠色光芒,猶如極光一樣美麗,卻又無法照亮這個黑暗的世界。
世界的“大地”是由一望無際的水組成的,這片水風平浪靜,連一絲漣漪,一點浪花都沒有。
而在這片“大地”之上,有一個穿着白色勾玉長袍,瞪着兩雙紫色輪迴眼的老頭盤膝而坐,膝蓋上放着一杆黑色的禪杖,禪杖上掛着幾個環。
很顯然,他就是人稱六道仙人的大筒木羽衣,而這個地方,就是所謂的淨土。
“唉...我到底應該怎麼做呢?”
一直到他和母親翻臉,將母親送入封印,他都沒能發現這個父親存在過的痕跡。
他以爲此時就這麼算了,結果等他死了之後又發現,忍界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陰陽遁的造物。
這個造物自稱黑絕,經過他的觀察,他發現這個造物竟然是母親留下的。
而且黑絕出現的時間比母親誕下的他的時間更早。
於是,羽衣便對黑絕的目的產生了好奇,黑絕到底想做什麼?母親又爲什麼要把黑絕留在忍界中?
長達數百年之後,他才確定了許多關於黑絕的信息。
比如黑絕知道許多關於父親的事情,甚至它見過父親。
於是羽衣便以爲黑絕存在的目的是和那個從未謀面的父親相關。
可...足足又過了幾百年,直到他的兩個兒子轉生爲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之後,他才終於確定,黑絕存在的目的就是爲了將母親從封印中解救出來。
不過他並不擔心這件事,他坐在淨土這麼多年,早就將陰陽遁開發到一個極高的水準了。
若是日向衍不出現,按照這個世界本來的軌跡發展。
等到合適的時機給佐助和鳴人開個掛,給佐助左手畫個月亮,給鳴人右手弄個太陽,兩人連起來就是陰陽遁。
這就是他羽衣給母親準備的禮物。
陰遁、陽遁和陰陽遁是兩種東西,在忍界中,陰遁和陽遁祕術並不少見,但陰陽遁,只有他纔會。
任憑你黑絕在千年間機關算盡,來回折騰,我只需要讓我的兩個好大兒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一鍵式傻瓜操作,不需要修煉陰陽遁,也不需要弄懂原理。
只需要按上去,封印術式就自動啓動,消耗的也就是他送出去的那點陰遁查克拉和陽遁查克拉罷了。
可...直到他發現日向衍這個人的誕生。
黑絕在日向衍誕生之前就非常關注,更是在日向衍誕生之後,玩了一系列迷惑操作。戲裏戲外,都把對這個人的關注度拉滿了。
他本來還非常好奇,爲什麼黑絕會對他弟弟的後代感興趣,這和解救母親出來沾不上關係吧。
直到他看見了龍脈這個東西,神樹遺留的胎盤,是他當年拆分十尾時,留下來的後患。
他終於明白,原來那個從未謀面的父親,其實是在千年之後纔會誕生的日向衍!
而根據他這麼多年來,對父親大人的關注,他基本上已經可以篤定了日向衍的性格。
愛好摸魚,有些好色,喜歡和平。
他原本是擔心母親大人從封印中出來以後,會使用無限月讀毀滅這個世界。
可現在看來,父親大人一定不會同意母親大人毀滅忍界的行爲。
若是兩人理念不和,難道父親大人會和母親大人打一架嗎?
所以...他陷入了迷茫。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放任母親大人從封印中出來。
羽衣陷入沉思的時候,記憶一陣恍惚,想起了母親大人扎着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