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家人一直以來關係都很好,鳴人和佐助也經常能見到日向衍,所以兩人今天來拜師,倒也沒有什麼繁冗的禮節。
距離開學差不多還有一個月,水門和富嶽便把兩個孩子丟到日向衍這裏來了,日向衍想了想,把雛田也喊上了。
反正這三個人遲早都是要教的,乾脆一起教了算了。
不過···教點啥呢?
鳴人和原著中又不一樣,水門和玖幸奈又沒祭天,這兩人都是非常優秀的忍者,給鳴人打基礎時比日向衍都上心。同理,佐助也是一樣,更何況他還有個弟控哥哥,雛田就更不用說了。
所以一時間,日向衍還真不知道教些啥。
想了半天,日向衍突然說道:“走,我帶你們三個出去釣魚。”
“哈?”
“還愣着幹啥,跟我肘!”日向衍說完,轉身就朝着外面走。
雛田乖巧的跟在日向衍身旁,鳴人和佐助兩人愣了一下後,連忙跟上去。
三人離開木葉,朝着火影巖山後的湖泊走去。
“你們以前釣過魚沒?”
“沒有。”
日向衍嘆了口氣,隨口問道:“你們知道哪有蚯蚓不?”
“不知道。”三人搖了搖頭,他們都是什麼身份啊,哪會抓蚯蚓玩。
日向衍想了想,指着路邊上一個行人說道:“佐助,你去問問那個人。”
佐助愣了一下:“我?”
“快去。”
面對日向衍的催促,佐助不情不願的走過去,冷着臉向那個路人搭話。
路人看出來佐助有些害羞,倒也沒計較這孩子態度的問題,便笑着指明瞭方向。
然後日向衍便帶着三人按照路人所說的地方找,日向衍不準三人用查克拉這種便捷方法,只能憑藉自身能力慢慢找。
四人一起拿着苦無在這片略微溼潤的土地挖來挖去,不一會兒,就找到了足夠的魚餌。
然後就是釣魚,拿着苦無削了四根樹枝做了四杆簡陋的魚竿。
然後······專心致志的釣魚。
日向衍什麼也不說,就坐在那釣魚,三個孩子看不明白,也照葫蘆畫瓢的坐着釣魚。
等待魚兒上鉤的過程很無聊,鳴人有些坐立不住,但左看看又看看,老師和雛田都安安靜靜的坐着,就連臭屁佐助也安靜的等着。
於是原本有些浮躁的鳴人,心裏起了不服輸的念頭,強迫着自己坐了下來,並且是不亂動的那種。
真釣到魚的時候,鳴人心裏還是挺高興的。尤其是,他還是四個人中第一個釣到魚的!
鳴人一隻手提着魚兒,朝着佐助一個勁的擠眉弄眼。
佐助冷哼一聲,不理鳴人的嘚瑟,繼續看着自己的魚竿。
中午,四個人就地烤魚喫。
說實話,根本喫不飽。
而且還沒帶調料,魚腥味根本處理不好。說的好聽一點,那叫保留住食材原本的鮮味,說的難聽點,狗都不喫。
然後日向衍皺着眉,把吃了一口的草魚丟了。
三個孩子皆是一愣,這要是母親大人【玖幸奈,美琴,瑾】看見了,肯定要揪着他們的耳朵說“浪費食物”。
雛田還想忍着喫完,但日向衍不讓她吃了。
四人餓着肚子回到了木葉村,日向衍請衆人去一樂拉麪敞開了喫。
喫完之後,日向衍就趕着三個孩子各回各家了。
佐助回家後,各自向家人說了今天的經過。無論是富嶽還是美琴,都只是詢問他釣到魚的時候開不開心。
回答當然是:開心。
但這有什麼用呢?
佐助想不明白,他想的是,從衍老師那裏學到厲害的忍術。
衍老師不是木葉村一等一的強者嗎?爲什麼會教他們這些東西?
到了第二天,三個孩子規規矩矩的坐在日向衍家的院子裏,日向衍拿了一堆紙過來。
“今天教你們畫咒文。”
佐助眼神一亮,衍老師終於要教自己真正的本事了嗎?
結果,他發現自己還是高興的太早了。
日向衍丟出來一張咒文表,讓三人對着上面的咒文畫,然後他自己就支了一張躺椅,在院子的蘋果樹下躺着睡大覺了。
佐助突然有些懷疑,這個人,真的是名震忍界的風神嗎?
等到日向衍睡醒的時候,三個孩子正湊在一起“互毆”,用他們的話來說,就是“體術對練”。
不過再日向衍看來,和街邊小混混打架沒區別。
不管這三個孩子的父母是誰,畢竟他們的年級擺在那,除了打基礎,其他的東西肯定是沒怎麼學的,就連查克拉,也是前不久纔剛開始提煉的。
“你們抄完了?”
三人聽見日向衍的聲音,連忙喊道:“抄完了。”
日向衍檢查了一下三人畫的如何。
只能說,還算沉得住氣。
看完之後,日向衍評價道:“雛田寫的最好,佐助次之,鳴人最次。”
剛說完,鳴人就咋咋呼呼的喊道:“憑什麼佐助畫的比我好。”
日向衍笑了笑道:“讓我猜猜,你是不是最先畫完的那個?”
鳴人焉了。
“你們吶,就是沉不住氣,不過也能理解,都才四歲大的小孩,愛玩是天性。你們下次畫咒文的時候,要慢一點,畫的更端正一些,更好看一些。
那麼急幹嘛,做人啊,耐得住寂寞是很重要的。”
“老師,我能問你個問題嗎?”佐助突然說道。
“你問。”
“我想和您學厲害的忍術,不是這些東西。”
“嘖嘖嘖,你這就是沉不住氣的表現。你想學也可以,我給你們出三個問題,誰能答出來,我就把壓箱底的本事交給你們。”
佐助的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連忙說道:“您說真的?”
“真的。”日向衍點點頭,又補充道:“木葉人不騙木葉人。”
“那您說,我肯定能回答出來。”
“那你們三個聽好了啊。”日向衍輕咳一聲,繼續說道:“我要讓你們回答的三個問題就是我是誰?我從哪裏來?我要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