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此處,她已經很平靜了,哪怕是說到那個女人,她也很平靜,甚至流露出一絲同情之意,“當時我雖然找他問過煜鈴的事,但他卻什麼都沒回答我。而之後那個女人便一直隔三差五的來騷擾,大概那人已經對她失去了興趣了吧,而她可能以爲這一切都是因爲我的出現吧,說起來那也是可憐人。”

    她說到這裏,忍不住嘲諷的冷笑一聲。不過宇文龍卻看出她眼中還隱藏着一些其他東西,心中暗自猜測,當時的情景只怕沒這麼簡單。

    可能是那個人再見到她時,卻發現當年的青蘋果已經具備了另一種誘惑,所以對她又產生了興趣。而他雖然對喬羽纔剛剛認識,但卻能看得出這個女人外柔內剛,豈能屈服。

    而那個聖誕樹之後會不斷過來騷擾,只怕也是那個龍千喜有意誤導的結果。

    想到這裏,他忍不住笑着看了喬羽一眼。

    喬羽一擡頭,也正好撞到他這個笑容,立刻知道他想必已經看透了自己的心思,俏臉不禁微微一紅。

    不過兩人都沒有說破。

    “喬姐,這是我的電話,如果那些人再來的話,你給我打電話就可以。如果我不在的話,打個飛哥也可以,一般的小事她應該能夠解決。”又聊了幾句,見再沒有什麼線索了,宇文龍等人便也起身告辭了。

    本來他打算直接找那個姓龍的,但無奈何喬羽卻並不知道那傢伙的據點,而且時間也不早了,他也懶得再去找向華了。

    他估計那些人應該還會來,那姓龍的既然又對喬羽產生了興趣,就沒有那麼容易放棄。

    “好,真是多謝你們了。不過,小飛竟然是市委書記的千金,還真是讓我嚇一跳。”喬羽也站起來,朝三人感激的道。

    對於張飛的身份,喬羽也確實嚇了一跳,不過更讓她好奇的卻是宇文龍的真實來歷。雖然看起來普普通通,名片上的身份也同樣普普通通,但是看見過宇文龍一個人如同抓小雞一樣,把十幾二十個彪形大漢丟出門外,而且還跟市委書記的千金兄妹相稱,關係不清不楚的,旁邊還帶着另一個水靈靈的小妹妹。她就算是白癡,也不會覺得這傢伙真是一個普通的業務員而已。

    甚至有可能比市委書記還要顯赫也不一定,怎麼會冒出這樣一個念頭,連她自己都嚇一跳,不過她卻知道這很有可能。這樣想着,她心中忍不住燃起了一線希望,說不定這個年輕人真的能幫他把女兒搶回來也不一定。

    燃起了希望的喬羽整個人都比之前精神多了,也熱情多了,臨走時還一定要拉着三人量了尺寸,說要爲三人定製一套衣服。

    看見喬羽之前無論如何都不相信自己能幫她奪回女兒,聽到張飛是市委書記女兒後,眼神立刻就不同了。宇文龍也忍不住有些無奈,這個世界啊,還是要當官好啊。

    因爲怕那些人再回來找麻煩,離開喬羽服飾之後,三人又在商業街逛了一會,一直到喫過晚飯,街上已經是華燈高照了,依然沒有再發生什麼其他事。宇文龍才無聊的咂了砸嘴道:“看來那些傢伙暫時是不會再來了。”

    正在此時,張飛的手機響了,拿起來看了一眼,對宇文龍道:“是我爺爺打來的,肯定又是問你的事。”

    金柔月探頭看了一眼,口中嘻嘻笑道:“準時怕阿龍哥哥把你拐跑了。”

    張飛一翻白眼,順口道:“纔怪呢,自從知道我哥要來,他嘴巴里就一直唸叨着,恐怕早就已經忘記我這個孫女了。”

    一邊說一邊按下了接聽鍵。

    “爺爺,嗯,是啊沒錯。……知道啦,知道啦……現在啊?那你自己跟哥說好了。哥,爺爺要跟你講話。”張飛說着把手機遞向宇文龍,後者大概也知道張大東要說什麼,不過笑了一下,還是接過了電話,“喂,我是宇文龍。”

    “哈哈,宇文老弟,久違了。”電話中立刻傳來一聲爽朗的笑聲,隨即又抱怨道:“小飛這孩子也真是的,老弟你來了,也不帶家裏來坐坐,害的我老頭子白等了一天。要不是賀丙春老弟說在錢湖遇見你,我還不知道你已經到了。怎麼樣,你們現在在什麼地方,要不要我派人過去接你們。”

    “呵呵,原來賀老哥也去你那裏拜訪了,我白天確實在錢湖附近遇到他。”宇文龍輕笑一聲,打趣地道:“如果是美女這麼說的話,我倒是挺高興的,不過一個白鬍子老頭等我一天,我可沒啥興趣。”

    說着微微一頓,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快七點了,不過老爺子盛情難卻,他也不好拒絕。便道:“接就不用了,我反正現在正好跟小飛在一起,我們一塊過來就好了。咦,好像又有電話進來了,那就這樣了,你還有沒有什麼要跟小飛說的,我現在就把電話還給他。”

    宇文龍正說着話,電話裏的提示音卻顯示又有一個新的電話進來了,又說了一聲便把電話再次還給了張飛。

    張飛接過電話,一看來電提醒,果然有新的電話進來了,所以說了兩句便掛了電話,再接通,電話另一端立刻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你好張小姐,是我,我是梁歡啊……”

    “啊,梁站長…”張飛忍不住驚呼一聲,隨即捂住聽筒哭喪着臉對宇文龍兩人小聲道:“完了,之前哥你讓我打電話告知他你已經來了平陽,人家現在在酒店門口等了一天,我們卻把這事給忘了。”

    宇文龍和金柔月兩人聞言也是滿頭瀑布汗,這也是沒辦法,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了,三人都把梁歡給忘的乾乾淨淨。宇文龍苦笑一聲,“這傢伙也真夠笨的,竟然傻傻的在酒店門口等了一下午,也不知道打個電話問一下。把電話給我。”

    說着再次接過手機,歉意的道:“是梁站長嗎,我是宇文龍,不好意思,之前因爲發生了一些亂七八糟的事,差點把你給忘了。對了,你找我有啥事嗎?”

    “沒關係,沒關係,是我不好意思纔對。”電話中梁歡聲音好像鬆了一口氣一樣,根本沒有計較自己被人忘地一乾二淨的事,連忙道:“是這樣的……”

    “你說,你兒子中邪了?”聽完梁歡的敘述之後,宇文龍卻是一愣。

    按照梁歡的敘述,那天他聽到宇文龍臨走時所留的忠告之後,心中便總覺得疙疙瘩瘩的,有些不安,但他打了個電話回去問過之後,卻發現家裏並沒有什麼事故發生,心中雖然疑惑,便把這事忘在了一邊。

    之後因爲那兩個要犯的事,那輛列車的乘務人員都被叫去敘述當時的情況,一直耽擱到次日的中午。再之後又因爲全組人員都受到了嘉獎,他又被拉去參加慶功宴,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結果他一頓飯還沒喫完,就接到了他老婆的電話,說兒子出事了。

    原來那天正好是他兒子的生日,他本來答應了兒子要到兒童公園玩的,但因爲耽擱了,就爽了兒子的約。小傢伙自然不樂意,爲了這事又跟老孃吵了幾句,之後便賭氣的出門了。

    一開始梁歡愛人也沒怎麼在意這種事,以爲小孩子賭氣,出去玩一會就沒事了,最多之後買個玩具哄一下就好了。只是一直到傍晚都沒回來,這才着急了,連忙打電話到兒子爺爺和姥爺家問,但卻都沒有消息,又打電話給兒子要好的同學,但都說沒見過。

    而就在這個時候,卻接到了警察的電話。梁歡媳婦這才知道孩子真的出事了,連忙打電話給梁歡。

    兩口子趕到的時候,孩子已經被送到醫院了,卻依然昏迷不醒,但是卻沒有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孩子身上也沒有任何傷痕,甚至身體各方面也都很正常。

    不過醒來之後,便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而且神情呆滯,父母站在面前也好像看不見一樣。而且一到半夜就會打擺子一樣痙攣,但偏偏就是看不出什麼病症。

    住了幾天院之後,也瞧不出什麼名堂,只是說可能是被什麼嚇到了,建議做精神輔導,又轉到精神科,但結果依然沒有任何效果,反而越來越嚴重。

    之後又找到一位很有名氣的老中醫,但那位老中醫也同樣看不出病因,不過私下裏卻隱晦的提醒兩口子,說孩子可能是中邪了。

    梁歡本來這段時間一直爲了這些焦頭爛額,宇文龍之前的話,他也只是最初一陣懊惱,之後便丟在了一旁。雖然他看得出來那位宇文先生不是一般人,但他畢竟不是醫生,後悔只能後悔當初沒有聽他的提醒,只是事情已經出了,後悔也晚了。

    但在聽到這位老中醫的提醒之後,他不知爲什麼,突然一下子又想起了那位宇文先生。恰好這個時候,那筆通緝的獎金也下來了,他當即就把這事跟妻子說了。

    梁妻雖然將信將疑,但這個時候哪怕是一絲希望,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於是纔有了之後的事。

    宇文龍聽完之後,卻忍不住苦笑。這中邪什麼的,找我又什麼用呢,我又不是道士。

    PS:求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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