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女生胸口疼痛,無非是因爲內分泌失調而導致的痛經,胸部腫脹,最多也只是乳腺炎一類的婦科病。

    可是對於蔣雯蚊來說,她胸口的疼痛已經明顯超出了宇文龍所能夠認知的範圍。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恐怕就是中毒的一種徵兆了。可是究竟是誰竟然下了這麼重的毒對她,這個下毒的人又想要做什麼呢?

    “小文文,你身上的傷勢似乎不輕啊,而且從你的後背能夠看的出來,你身體的血脈似乎都有些紊亂了,這就說明你胸口的疼痛就不是普通的內分泌失調,而是有其他的原因了。”蔣雯蚊躺在沙發上面之後,宇文龍不停的撫摸着蔣雯蚊的後背。

    雖然在這個過程之中,宇文龍也有佔便宜的嫌疑,但是對蔣雯蚊身體的檢查卻是絲毫沒有鬆懈過。而且他還發現蔣雯蚊身上的許多血脈都已經出現了紫黑色的硬化,這些硬化已經非常明顯了,如果再不及時發現,真有可能形成致命的傷痛。

    現在蔣雯蚊的傷口也只是在胸口附近,如果再晚一些就醫的話,恐怕這傷口機會擴大到她身體的其他部位了。

    “是的,我這個症狀是我小的時候就有的,只不過我父母爲留給了我一份藥方,可以緩解我身上的疼痛,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這藥方最近也不管用了,所以我才……”蔣雯蚊一想到自己的父母就有一種鑽心的疼痛,如果不是那個人,她怎麼可能在小的時候就失去父母。

    所以這仇她是一定要報的。

    “什麼?你現在服用的藥方是你父母留給你的,那你有沒有問過他們,你身上中的是什麼毒?”聽到蔣雯蚊的話,宇文龍也是一愣。

    他沒有想到蔣雯蚊父母也知道這件事情,看樣子這件事情說不定還會牽扯到更多的問題。

    “他們沒有說,更何況我父母在我剛出生沒多久就已經死了。”說到這裏,蔣雯蚊的聲音有些哽咽。

    可見她是知道殺害自己父母兇手的,而且很可能就在她能夠看到的地方。否則的話,她也不會這麼激動了。

    “原來如此,沒想到你竟然還有一份這麼悽慘的經歷。”聽到蔣雯蚊的話,宇文龍不無感嘆的說道。

    “這樣吧,我現在雖然是這裏的囚犯,但是畢竟我是沒罪的,如果我能夠離開這裏,我就把你送到我朋友那裏,讓他給你徹底根治,我想這個世界上的毒藥還沒有什麼是他不能夠破解呢,而我現在只是給你緩解一下。”宇文龍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那個在下毒方面幾乎不所不能的回生,如果能夠讓回生給她看看,說不定真有可能根治。

    不過宇文龍覺得自己還是先解決基礎的問題再說,所以在大概看清楚蔣雯蚊身上血脈的走向之後,便開始着手給蔣雯蚊療傷了。

    “另外還有一件事情我需要跟你說一下。”一想到整個療傷的過程,宇文龍便不得不停頓下來想要跟蔣雯蚊說清楚了。

    “什麼事情?”聽到宇文龍這一番解釋,蔣雯蚊對宇文龍的信任多少增加了幾分,現在宇文龍再說什麼,她也能夠更好的接受,而不是之前抗拒的樣子。

    “正常來說,你能夠按時依照你父母給你的藥方配藥,定時服用的話,你的情況至少可以延遲到四五十歲纔會病發而亡。可是現在的情況就不那麼樂觀了。這麼說吧,你父親是希望你能夠早一些結婚,有了男女之事,你身體之內的血液就會通常,內分泌就會相對協調很多,再配合藥方自然效果更好,可是你……”話說到一半,宇文龍就感覺到整個屋子的溫度就直接降到了零點,他知道蔣雯蚊又要發飆了。

    “好了,你不要再跟我囉嗦這些,就直接說怎麼辦吧。”雖然宇文龍這一番話說的非常的隱晦,但是蔣雯蚊還是大概猜出了對方的意圖。

    一想到一會兒這個禽獸就要騎在自己的身上做那種事情,蔣雯蚊便不由自主的惱火起來,甚至她的嘴脣已經被她咬出血來,她還沒有發覺。

    “辦法很簡單,那就是讓我給你疏通經絡,釋放你心中的那一股本能的**。”宇文龍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夠再刺激蔣雯蚊,不然的話,自己的小阿龍喫虧是小,萬一真的讓蔣雯蚊毒發身亡,那罪孽可就真是大了。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那你來吧,不過希望你不要食言,如果你敢欺騙我,我保證讓你那玩意兒一輩子都站不起來!”蔣雯蚊轉過身子狠狠的咬住嘴脣,從牙縫裏面擠出這幾個字陰冷的盯着宇文龍說道。

    “嘶……”被蔣雯蚊這種幽怨的眼神盯上,宇文龍就感覺到渾身發寒,就好像掉進了冰窟窿裏面一樣。不過他也知道這是蔣雯蚊同意了。

    “那個小文文,雖然我是在幫你,你也不需要這麼敷衍,畢竟我也不是那麼隨便的人哪!”宇文龍看到蔣雯蚊一副英雄就義,捨身赴死的樣子,便沒有了絲毫的興趣,轉身就想要離開蔣雯蚊的辦公室。

    看到宇文龍有些落寞的背影,蔣雯蚊突然想到了什麼。

    那是她非常小的時候對父親背影最後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印象。剎那之間,蔣雯蚊竟然將自己腦海當中僅存的父親背影和宇文龍重合在一起。

    一想到如果自己不再治療,隨時都可能死掉的情況,蔣雯蚊竟然一改常態,出奇的站起身子從後面抱住了宇文龍。

    “嗯?”感受到蔣雯蚊無比緊實的身體,宇文龍一愣,隨後宇文龍便感覺到自己的小阿龍不安分的擡起了頭。

    隨着撕拉一下,蔣雯蚊已經幫宇文龍脫掉了褲子。

    大概又過去了三個小時,宇文龍和蔣雯蚊幾乎將宇文龍所有知道的姿勢以最快的速度都嘗試了兩遍之後,兩個人才算是停了下來。

    可以說在整個過程之後,蔣雯蚊的那種主動就連一向自以爲很強勢的宇文龍也是有些始料不及。不過幸虧宇文龍沒有在身體裏面注射劇毒,否則的話僅僅這一次就足夠讓他虛脫的了。

    當然,在兩個人纏綿的過程之中,宇文龍還不忘將自己身體當中的靈氣注入到蔣雯蚊的身體裏面幫助她壓制毒素,甚至就連虎玉生之中的生肖玉之力也動用了,才讓蔣雯蚊身體當中的毒素被徹底壓制住。

    不過這種壓制也只是暫時,如果時間再拖長一點,就算是宇文龍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這次的事情還是要謝謝你了,不過從今天之後我們兩人互不相欠,如果你真還想要給我治病的話,那就等到你或者離開天字號監獄再說吧。”說完,蔣雯蚊便不給宇文龍說話的機會,直接將他送了出去。

    回到監獄之後,宇文龍還在意猶未盡的想着蔣雯蚊的身體,但他更加擔心的是蔣雯蚊的病情。看樣子這次離開匹旮族的時候,也是可以順便將蔣雯蚊給帶出來。

    “現在已經到了放風的時間,請各位犯人按照你們牢房的順序依次走到牢房的外面,這個時候千萬不要搞小動作。”

    時間過的很快,幾個小時之後又到了所有囚犯放風的時間,這一次宇文龍再出去就沒有人敢招惹他了。

    不過宇文龍並沒有再找狂蟒聊天,他有點爲狂蟒而感到不值。

    而狂蟒則是一直低頭不語,似乎內心當中還在掙扎着什麼。

    就在放風結束之後,狂蟒也沒有和宇文龍說半句話。

    可是宇文龍知道狂蟒的內心已經開始產生變化了。

    大概兩天過去了,宇文龍在監獄中的日子依舊是非常平淡,可是到了二少族長結婚的前一天晚上,狂蟒竟然出奇的跑到牆邊開始拼命的敲打着牆壁。雖然他也知道他這麼做不會有什麼聲音,但是他卻非常確信宇文龍應該會看到他的舉動的。

    果然,沒過多久,宇文龍便來了自己的牢房,出現在他的面前。

    “我果然沒有猜錯,他們不但沒有給你注射劇毒,同時就連監獄裏面的透視眼鏡也給了你,看樣子你說的沒錯了。”看到宇文龍再次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狂蟒頓時有些釋然的說道。

    “狂蟒前輩,我想這些天你該想的也應該想明白了,現在你應該給我一個答覆了吧。”感覺到狂蟒的心理肯定有一番巨大的變化,宇文龍十分期待的問道。

    “是的,這次我不但要把我知道的告訴你,同時也會將生肖玉的下落告訴給你,不過我希望你能夠好好照顧我的兩個兒子,還有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你的身份,你是龍宇,是我兒子在外面唯一的朋友,既然是這樣,那我就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說到這裏,狂蟒便準備將自己知道的一切告訴給宇文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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