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你誤會了,我只是闡述事實,顏顏確實很累!”
“你對她做了什麼?”
“我看她回來的時候也沒事兒,你不會不——”
“呃!”
高宇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掐住了喉嚨,抵在牆上。
怕隔壁的黎顏聽到,司徒修附耳小聲威脅:“雜碎,說話小心點,不然恐怕你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司徒修進了403,高宇還楞在原地。
剛剛的壓迫……太強烈了。
他又想起早上來買房的人,猛的看向403,司徒修是故意搬進這裏的?
那麼爲的是……
高宇視線轉向了401的門牌號,突然笑了。
表面紳士風度,實則骨子裏是個噁心的爛人,真不知道這女人發現後,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早上黎顏被一陣溫和的敲門聲叫醒,她迷迷糊糊的站在門前,看到了穿着圍裙的司徒修。
小姑娘睡衣鬆垮垮的,露出了精緻的鎖骨,估計是晚上蚊子多,脖頸撓出了淡粉色的印記。
“早飯做好了,現在要喫嗎?”
“要!”黎顏鼻腔哼出音節,忘了維持人設的她帶着撒嬌的語氣,“你等等我,我馬上就好。”
黎顏擡着小短腿屁顛屁顛的跑進浴室洗漱,司徒修就站在門口等着。
小姑娘防備心確實不重,此時大門敞開,也不怕他趁機闖進去。
沒過多久,黎顏就穿戴整齊,跟着司徒修進了403。
“據相關人士報道,秋陽集團二公子目前下落不明,秋陽董事長病危,大公子暫時接手集團,集團旗下的公司也受到了不明人士的攻擊,股票市值一直呈下跌趨勢……”
咬着麪包的黎顏看向收音機,調侃道:“沒想到你還喜歡聽新聞啊!”
司徒修走過來順手關掉:“隨便聽聽。”
“顏顏,你有沒有考慮過搬家?”
“爲什麼這麼問?”
“你是女孩子,在這種危險區域獨居不安全,要是你有意的話,我可以給你介紹價格便宜的房子。”
司徒修本來想陪着黎顏住在這裏,可昨天看到高宇後,他就改變了主意。
那個人明顯圖謀不軌,他不能保證自己能時刻守在黎顏身邊。
“如果有價格便宜的房子,倒是可以搬走,正好我也覺得這裏離公司太遠了。”
“不過……”
“不過什麼?”
“我這個人你也看得出來,我不太能適應新環境,所以搬家這種事情,我還挺難抉擇的。”
她可以搬走,但是要把司徒修也忽悠走。
“你可以叫閨蜜或者男朋友一起搬過去,這樣也能有個照應。”
聽完這話,黎顏沒了喫飯的心思,心情也低落下來:“不瞞你說,我沒有朋友,更沒有男朋友,不然我也不會一個人住在這裏。”
“那太可惜了。”嘴上這麼說,實則司徒修在探黎顏的底。
沒有男朋友的話,他也能放心下手了。
“如果你信我的話,我可以陪你搬過去。”
黎顏故作愧疚:“那這樣的話太麻煩你了吧?”
“不麻煩,既然都決定好了,那我這兩天跟房東聯繫一下,我們儘快搬過去。”
“好!”
從喫完飯離開,直到進公司的時候,黎顏腦子裏一個有個問題困擾着她。
難道是我自己忘了?
不過黎顏很快就忘了這茬了,因爲她有點困。
一整天下來,黎顏的睏意不減反增,還被組長罵了好幾次。
進地鐵站的時候,她差點從樓梯上摔下去,被一條胳膊給撈了回來。
“小心點!”
黎顏擡頭看到熟悉的那張臉,睏倦讓她沒了僞裝的心思:“太困了,沒注意。”
“怎麼回事兒?”
“不知道。”
“先進去吧!”司徒修牽着黎顏進了地鐵,可能是沒加班的原因,這一趟的人並不多。
她坐下來靠着司徒修肩膀,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也不知道怎麼了,今天格外的困。”
“可能是沒休息好。”
“沒辦法,路太遠了。”
“我跟房東那邊聯繫好了,正好明天週六放假,你早上多睡一會兒,下午我過去幫你搬家。”
黎顏想說時間有點倉促的,但她很快就睡着了。
怎麼回去的她不知道,只是到自己醒來的時候,房間的陳設有些陌生。
“醒了?”
黎顏擡頭看過去,司徒修穿着圍裙站在門口。
“我怎麼睡這兒了?”
“看你睡得熟就沒叫你,我也沒有你家的鑰匙,所以只能帶你來我家了。”
“謝謝啊!”黎顏從牀上下來,看向窗外的時候天很黑。
“幾點了?”
“才十點,我剛做好飯,要不喫點再走?”
“好!”
飯桌上,黎顏突然想起:“你是不是說明天下午搬家的?”
“是有這個想法,不過還是要看你的意見。”
“我沒問題,等下我回去收拾,明天下午可以搬。”
“你就這麼信我,都不問問搬去哪裏?”
“我相信你眼光。”
看着黎顏清澈的眼神,司徒修心思逐漸加重:“那我肯定不能辜負你的信任。”
回到家裏,黎顏發現能帶走的東西並不多,簡單收拾出來三個行李箱,她看着滿牆的海報有些頭疼。
她之前試圖撕掉過這些海報,但由於粘得太牢固,根本撕不下來。
“宿主,我幫您清理,只需要500的辛苦費!”
這畢竟是租的房子,不清理也沒辦法跟房東交代。
“三百!”
“成交!”
“怎麼這麼爽快?”毛球的態度太引人生疑了。
當然爽快了,因爲毛球查到401被司徒修買下了,這裏的東西完全不用清理,說不定還能助攻兩人。
“就是覺得您這個位面的任務挺難的,所以想幫幫您!”
黎顏將信將疑:“行吧!”
一覺睡到下午,黎顏洗漱完畢,司徒修叫的車也到了。
…
新家在一所高檔小區內,坐公交的話十分鐘就能到。
看着眼前公寓的精緻裝潢,黎顏好奇的問向司徒修:“你怎麼選這裏的,房租應該很貴吧?”
聞言,司徒修解釋道:“這裏是我朋友的公寓,他在外地定居了,所以這空閒的房子就低價租給我們了,也不貴,一人一個月房租五百。”
說着,司徒修有些抱歉:“只是沒經過你同意,就決定了合租,你如果介意的話,我再找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