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傅,小顏是你的姐姐啊!”
“咳咳!”黎顏重咳了兩聲,沈席傅也聽明白了,以爲沈母是在開玩笑,“母親,我丟的是哥哥,您別亂認啊!”
“不會錯的,這玉佩是我們沈家的傳家寶,不會認錯的!”
見黎顏還處在懵逼環節,毛球好心的解釋道:“宿主,沈家的大兒子在3歲時走丟了,您身上的玉佩,就是沈席文當年走丟時帶的。”
我去!
黎顏更震驚了!
那她跟沈席傅是親姐弟的話,那他們其實不是……
沈母抱着黎顏又哭又道歉的,旁邊的沈席傅則是無法接受,搞得黎顏不知道安慰哪1個了。
說
“伯母,您先別哭!”
“孩子啊,媽媽對不起你,讓你在外流落這麼多年,媽媽對不起你啊!”
黎顏看了眼沈席傅,決定先安慰沈母:“您沒有對不起我,這件事情不是您的過錯,咱們先冷靜1下。”
突然多了個媽這這件事情,黎顏還真是第1次碰上。
“媽,我覺得下定論之前,要先到醫院做親子鑑定吧?”
“對,走,咱們現在就去醫院!”
當結果出來的那1刻,沈席傅感覺自己的天塌了。
他揪着醫生的領子怒吼:“不可能,絕對是你們的設備問題,黎顏怎麼可能是沈家的孩子!”
找到了自己失蹤的孩子,沈母雖然是高興,可看着沈席傅瘋魔的樣子,她也於心不忍。
“顏顏,我們換家醫院,重新檢查1遍!”
沈席傅拉着黎顏要走,沈母拉住沈席傅:“小傅,你先過來,媽跟你說點事情!”
看着沈母祈求的樣子,沈席傅已經預料到她要說什麼了。
沈父站在1旁,平日裏最有主意的他,此刻也沒了話說。
或許,黎顏是現場唯1冷靜的人。
“席傅,既然伯母想跟你談談,你就跟她去吧!”
注視着黎顏沒有絲毫不捨的眼睛,沈席傅甚至想回到幾天前,他寧願1輩子都不帶她見父母。
他閉上眼睛,似乎也在嘗試着接受事實:“母親,咱們回去說吧!”
“好,回家!”沈母牽着黎顏的手,生怕她再次丟了似的。
書房裏,只有沈席傅跟沈母。
“小傅,小顏是你的親姐姐,我知道這件事情對於你是殘忍了些,但你想想,姐姐會是你1輩子的姐姐,她以後也可以照顧你的。”
說,
沈席傅突然發飆:“我不想要這種照顧!”
“小傅,算媽求你了,媽天天做夢,想着有朝1日能找到小文,你看在媽的面子上,跟小顏分手吧!”
見沈席傅無動於衷,沈母作勢就要下跪:“媽求你了!”
“母親,您這做什麼,快起來!”
“你答應媽,媽就不起來了!”
沈席傅內心萬分痛苦,他好不容易遇上個想1輩子在1起的愛人,卻是他的親姐姐。
沒人想過他心裏多難受,只是想着別讓他禍害了黎顏。
他重重的喘息口氣,流淌進肺部的空氣像針尖般刺痛難忍:“我……我答應您,我答應您……”
他除了答應之外,還有其他可以說的嗎?
沈母激動的擦着眼淚:“媽替小顏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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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來都不願意叫聲爸媽,只是覺得他的到來,就像是他們丟失孩子的替代品。
“不委屈,我其實過得挺好的。”她現在有點慌,不知道沈席傅會是什麼反應。
聽到樓上的動靜,兩人齊齊擡頭,看着出來的沈席傅跟沈母。
沈母下樓後就鬆開了沈席傅,直奔黎顏而來:“我可憐的孩子,媽天天做夢都在想你。”
黎顏看着沈席傅,緩緩說道:“伯母,我明白您的心情,但是我需要1個接受的時間。”
“應該的,媽不逼你。”
“那我可以先跟席傅單獨聊兩句嗎?”
沈母猶豫片刻,沈父拍拍她的肩膀:“姐弟兩個剛相認,就讓他們單獨說兩句吧!”
沈母點頭,黎顏示意沈席傅跟着她出去。
走進沈家老宅的花園,黎顏直言問道:“現在,你同意分手了對吧?”
“我不同意,又能怎麼樣?”
沈席傅好像失去了活力,變得頹喪了許多。
他擡頭以異樣的目光盯着黎顏:“你好像1點都不傷心。”
“沒差別啊,做姐姐的也能1直陪你啊!”
“可我要的不是1個姐姐!”
此刻,沈席傅第1次露出孩子般的執拗,他的無助黎顏也都看在眼裏。
“從小,我就感覺我是個替代品,母親總是會抱着我,叫着小文小文的名字,我知道那是我從未謀面的哥哥或者姐姐的名字,可我不在乎。”
“我覺得憑藉我的努力,我就會獲得自己的名字。”
“我變成了別人口中的乖乖孩子,我努力學習,努力工作,努力做出1番成績,就是爲了能讓他們想起,我叫沈席傅,不叫沈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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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從小被當成替代品的經歷,讓他變得格外忠誠,認定了1個人,到死都會是她。
只是他沒想到,他愛上的人,就是讓他淪爲替代品的罪魁禍首。
他揚起脖頸,隱忍下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
黎顏想走過去抱抱沈席傅,這次他卻主動退後了:“我放過你了。”
這時,系統也提示了任務完成。
黎顏想過任務會以任何形式完成,唯獨沒想過這麼荒唐的方式。
這算報復沈席傅嗎?
愛上自己的親姐姐……應該算的吧!
可要報復的沈席傅的是原主,不是她黎顏,憑什麼難過要她來承擔?
全程黎顏都在勸自己冷靜,避免4個人同時不知所措,可現在她僞裝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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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黎顏掉眼淚,沈席傅卻不敢幫她擦掉,他怕自己會忍不住反悔。
而這次,也是沈席傅率先轉身。
黎顏沒有進老宅,而是發消息跟沈母,說了句離開。
…
“宿主,您……還好吧?”
“挺好的。”她1開口,聲音都是啞的,“現在終於可以專心搞事業了。”
等她有錢了,就找人好好照顧鄒琦,然後可以安然離開了。
“那您現在要去哪兒?”
“去哪兒?”她也不知道。
世界之大,突然覺得好像沒有她能容身的地方了。
刺啦——
刺耳的剎車聲在耳邊響起,漆黑的車窗降下來,是巫滕。
“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