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暖苦大仇深的盯着那個盒子,

    “不是有三套嗎怎麼還一套一套的看”資本家不好這麼壓榨

    人吧

    葉殊宴瞥了她一眼,打開盒子,唐暖立刻就被吸引了注意力。

    因爲沒想着買東西,剛剛竟拍一開始是她逗着任太太玩,後來被四百萬鉅債壓的沒有心情,完全

    沒注意拍品,沒想到還有這樣一套首飾。

    這是一套大溪地黑珍珠飾品,一個髮卡,一對耳釘、一條項鍊和一條手鍊。

    其中最難得的是髮卡上三顆拇指大小的黑色珍珠,大小色澤和形狀都很均勻,周圍米粒大小的珍

    珠做了點綴,造型雖然簡單,但獨屬於黑珍珠的孔雀綠珠光爲它平添神祕,非常漂亮。

    葉殊宴把髮卡取出來遞給她,“換上看看。’

    唐暖愣了愣,“現在‘

    葉殊宴瞥了眼她頭上的髮釵,唐暖忽然就想起來,這男人對她今天的首飾一直有意見來着。

    所以他拍這一套就是想讓她立刻換下來唐暖看了看鏡子裏金色南洋珠的髮釵,不禁對它心生同

    情。

    同樣是珍珠,葉殊宴竟然對它心存偏見。雖然她也覺得這套大溪地的珍珠更漂亮。

    她捧着首飾盒站到鏡子面前。髮釵換髮卡,現在的髮型當然也不行了。唐暖拔下發釵,又取下幾

    個別在暗處的卡子,猛地搖了搖頭。

    如瀑的長髮陡然間傾瀉而下,站在她身後的葉殊宴不由愣住,直到唐暖別好髮卡回過頭來,“怎

    麼樣

    葉殊宴回過神,卻又說不出話來,怎麼樣很漂亮。

    她的頭髮本來就是微卷,這會兒披散下來,襯的她的臉更加小了,耳邊的黑色珍珠爲她的性感俏

    皮又添了幾分神祕,像是海中的精靈,深深的吸引着人的目光。

    葉殊宴一直知道唐暖是漂亮的,可是現在的美又不太樣葉殊宴喉頭又泛起癢意。

    唐暖沒等到葉殊宴的回答,皺了皺鼻子回頭把其他的都換下來,耳墜好說,項鍊卻有些麻煩。

    她應該先換項鍊的,現在頭髮放下來,摘和戴都麻煩。

    唐暖把長髮撩到一邊,兩隻手摸索着跟項鍊的鉤扣作鬥爭,忽然感覺雙手被一雙溫熱的大掌握

    住。

    呃,也不是握住只是爲了把她的手撥開

    唐暖收回手,不自覺的摸着上面殘留的觸感,所以應該是錯覺吧

    她擡頭從鏡子裏看着站在自己身後的男人,他比她高半個頭,這會兒低着頭爲她解項鍊的鎖釦,

    這個角度看過去,真的是該死的性感

    葉殊宴深深的吸了口氣,

    “別動!“聲音帶着難以察覺的暗啞。

    唐暖瞪眼,“我沒動!‘

    葉殊宴伸手直接把她的腦袋按下去。

    唐暖:

    她低頭瞪着地面想,這怎麼跟她小時候玩娃娃一樣呢換衣服穿不上的話,就先把腦袋卸下來

    等穿好了在安回去

    葉殊宴眼看着就要摘下來的鎖釦,被她這驚悚的想法一嚇,又掉了回去。

    他看着鏡子裏垂着頭跟個女鬼一樣的唐暖,揉了揉額角,深吸一口氣,開始重新解,說起來女人

    的首飾怎麼這麼麻煩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還有這細細的脖頸,圓潤的肩膀,

    [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

    增不減

    葉殊宴瞪着唐暖的後腦勺:

    半分鐘後,他心平氣和的換好了項鍊。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