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科中,柳婷婷生氣的看着眼前兩人。
她口中的白醫師,是一位法醫。
江南第一醫院很大,本院除了醫生外,還有一些法醫,也就是專業機構指定的驗傷醫生。
一些受害人被打傷後,通常要去醫院鑑定傷情的嚴重性。
而白醫師,恰好有資格做這種鑑定。
“你一小小實習醫生,沒資格管這些事,不該你管的別管。”一個穿着白大褂,戴着金邊眼鏡的男子,立正言辭的警告柳婷婷。
這人就是本院的白醫師,他年齡約五十下,長着一雙小眼睛高鼻樑,有點禿頂。
白醫師的身旁,跟着一個穿西裝,夾着黑色皮包的男子。
這人頭髮油亮,頭髮往後梳,梳着個倒背頭,有點像漢奸。
“白醫師,你果然鐵面無私,公事公辦,今天這事有勞了,以後有機會我請你喝酒。”那西裝男笑盈盈的,將一份文件放在公文包中。
“胡律師,鑑定傷情是我的本職工作,你不必太客氣。”白醫師笑道。
原來這西裝男是個律師,他是飛天虎的私人律師。
其實以飛天虎的實力,別說把楊小藍打成重傷,就算活活打死,甚至大卸八塊,也沒人敢管。
可因爲現場有許多人拍照錄視頻,視頻還流傳到網上了。
由於知道的人太多,事情鬧得有點大,所以飛天虎有點心虛。
於是在律師的指點下,他假裝被打傷,坐上救護車去醫院做傷情鑑定。
傷情鑑定結束後,飛天虎又迫不及待,讓他的私人律師找到白衣師,給楊小藍做傷情鑑定。
這一系列的操作,飛天虎也不是很在意,反正他臭名昭著,罪惡滔天,也不在乎多這一事。
他只是想防範於未然,提前做個準備。
楊母懵逼的站在一旁,她不太清楚這兩人在幹嘛,她只知道,這兩人說來看望她女兒的傷勢。
然後拿起她女兒的手,在一張文件上蓋了個指印。
“白醫師,我還有點事要處理,等以後有時間我們再聚。”西裝男笑眯眯的離去。
“不準走。”見他們要離開,柳婷婷慌忙堵在門口,“楊母,他們在你女兒昏迷不醒的情況下,擅自做傷情鑑定,然後用你女兒的手指按指紋,如果這份文件被帶出去,對你們母女很不利。”
堵住兩人後,柳婷婷說明事情的原委。
“你們這些天殺的,還有沒有良心啊,不準走。”得知真相後,楊母發狂的撲過去,她想搶走公文包裏的資料。
“這位大媽,你只是個農村女人,我希望你清楚,凡事適可而止,不要再無理取鬧。”
“如果你老實配合,對方或許會給你點錢私了,如果你不配合,那你女兒就不是重傷這麼簡單了。”
見楊母要阻攔自己,胡律師目光兇狠的警告,其實作爲律師,他不該說這種話。
但他是飛天虎的手下,早就沾了一身匪氣,說出這種話很正常。
聽到對方威脅後,楊母嚇得不敢出聲,她們母女無權無勢,招惹不起有來頭的人。
她就算不爲自己的安全考慮,也要爲女兒考慮。
“你居然威脅受害人的家屬,你還是律師嗎?你的良心不會痛嗎?”見對方威脅楊母,柳婷婷憤怒的譴責。
“聽說你是柳醫生,鄙人奉勸你一句,不該管的別管,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
“最近本城不太平,你晚上睡覺要關好房門,千萬別讓歹徒半夜入室搶劫,或行兇。”
西裝男言語間威脅柳婷婷,提醒她注意點。
被對方威脅後,柳婷婷也很害怕。
她是單身女人,如果晚上突然有不明人士衝進房中,後果很可怕。
“他馬的,是哪個畜生威脅我的人。”柳婷婷被人威脅時,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
只見李風揹着手,龍行虎布的走,剛來到中醫科門前,他便聽見有人威脅柳婷婷。
“李主任,你怎麼來了?”
見李風到來,白醫師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