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還是興致怏怏的同伴看到警官證眼睛一亮,奪過男子手上的警官證在手裏把玩着。
“這照片怎麼有些模糊?他身上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嗎?”
“切!窮光蛋一個,事還多。”男子回想着昨晚就因爲闖了個紅燈就被警察追着死纏爛打,嘴裏還唸唸有詞的情形不禁有些惱火,搶回同伴手上正在玩弄的的警官證向遠處丟去,警官證被雨水沖刷到了下水道邊緣。
“這還有用的,你怎麼丟了?”同伴責問男子“你快去撿回來。”
“晦氣玩意,丟了也沒關係。”男子雙手環抱,不服氣的把臉撇到一邊,卻看到了一名便衣警察,趕忙拉着同伴躲進了小巷裏。
“那東西被他們找到了咱們在這裏的據點都得完蛋,你趕緊把它撿回來。”同伴在暗道小聲說道。
“你可別顧着那破警牌了,被他們看到,咋倆都走不了。”男子強行把同伴拽離了這裏。
“哥哥,你回家了嗎?”一個小男孩打開家門,發現家裏依舊是漆黑一片。
“哥哥?”小男孩打開寢室的門,裏面依舊是漆黑一片,小男孩無力的癱倒在牀上,肚子咕咕作響:“我好餓啊,哥你快倆天沒有回來了,家裏沒有食物了”
“這是”一名青年拾起水溝的警官證仔細打量,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手心不自覺的緊握成拳,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誰?”電話那頭傳來聲音。
“915461,”青年念出一段數字表明身份:“我在城東旅店小鎮的一條街道上撿到了915460的身份證明,他本人或許出意外了。”
說道這,青年的聲音有些低落。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知道了,你來附近警察局找我,我們在那裏仔細聊聊。”
“旁邊哪有警察局?”青年擡頭一望,看到了遠處一個大門上赫然寫着“城東公安局”五個大字。
“咳。”青年乾咳一聲:“老了,記性不好了。”
“現在看到了嗎?”電話那頭的語氣充滿嘲諷的意味。
附周依舊在公安局嚮往常一樣進行着日常登記,而附周眼前這個小孩聲稱自己的哥哥已經倆天沒有回到家裏。
“喲,附周,許久不見膽子越來越大了。”
看着眼前的青年附周的火氣就刷的涌上大腦:“你個屁事精怎麼又回來了?這裏已經沒有你的位置了。”
但這次,眼前名爲荷諾的青年沒有回懟,而是主動跟附周開始解釋:“這次有點事,就先來這裏一趟,豪隊在哪?”
“怎麼了?”附周感到有些奇怪。
荷諾把手掌打開,裏面是一張警官證,裏面有一串附周熟悉的數字以及一個名字
舊武,915460
那是附周親手製作的假身份,這也代表着假身份的主人可能遭遇了不測。
“哥哥那是哥哥!”小男孩看到這張警官證上的照片變得激動起來。
“哥哥?”附周有些驚訝,除了自己和少數幾人以外沒有人知道舊武的真實身份,因爲他工作的特殊性,他也特地選擇來到這個遠離家庭的地方工作,怎麼會憑空冒出來一個弟弟?
附周的指着照片讓小男孩再次確認:“可舊武他是個孤兒,哪來的弟弟”
“我也是個孤兒,我們倆都是孤兒,所以他是我哥哥。”小男孩認真的說道。
附週一時語塞,他不知道舊武什麼時候收養了一個孤兒,更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把舊武現在的情況告訴小男孩。
“你這幾天先和我住在一起吧,你哥哥跟我說他有事,以後再來接你。”荷諾摸了摸小男孩的頭。
“荷諾。你”附周的神色有些複雜,他知道荷諾的身體已經患病有些年頭了,但卻還執意要扶養眼前這個小孩。
“這是舊武的寄託,我也挺喜歡這個小孩的。”荷諾對小男孩笑了笑:“對吧。”
“嗯。”小男孩不知所以的點點頭。
“你想早死一點我倒是也沒什麼意見。”附週轉身坐下,開始操作電腦。
荷諾來到內院,依舊是那些有些破爛的傢俱,裏面坐着一個全身包裹着衣服的男人,大夏天的不知情的人還以爲這個人得了什麼病。
“他們的行動越來越猖狂了,你去那邊和他們說一聲,這邊快壓不住了,如果他們在這樣下去無疑是死路一條,到時候我也不會再慣着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