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還有一人,只不過那人不知爲何跟着大軍的步伐慢慢的走着,那人便是岑蕪。
顧逸玨其實有點驚訝爲何岑蕪也會跟來,不過想來是爲了給上雲忱看病,而且聽說岑蕪的武功也不弱。
到了安嶺峻已經天黑,幾人並未先去縣令的府衙,而是找了個客棧,開了幾間房,上雲忱則是非要和顧逸玨擠在一間。
顧逸玨:“……”
他心裏暗自罵道【真是個種馬!】
周邢曄見狀依舊是一臉邪魅的笑。
兩人下樓準備喫些東西時,雖然都穿着樸素的便裝方便打探盜匪消息,但他們出衆的外貌和氣質,還是吸引了店內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顧逸玨,簡直讓所有人移不開眼。
其實上雲忱也是如此,只不過在有人看他的時候就被他周身帶着的清冷肅殺的氣質給嚇退了,紛紛覺得這人俊美妖豔則已…但也太兇了。
上雲忱牽着顧逸玨找了個空位坐下,點了些店內小菜,兩人邊喫邊聽着旁邊人聊起的話題。
一個滿臉鬍渣的大叔開了口:“誒…安嶺峻最近盜匪燒殺搶掠,我們老百姓都快活不下去了,也不見朝廷派兵前來圍剿,再這樣下去我們也快生活不下去了。”
大叔的妻子也是一臉憂愁:“咱們平時小心翼翼的,一直避免和盜匪發生衝突,曉翠已經出事,這樣長此以往,我們也難保不會出事,夫君,不如咱們到周都討生活吧?我們去投奔大哥吧。”
大叔嘆了口氣,開口道:“我也想走,可是娘因爲曉翠被盜匪抓走後一病不起,我怎麼能丟下她不管!”
大叔的妻子這時掩面低聲的哭了起來:“我的女兒!這盜匪真是天殺的!這讓我們老百姓怎麼活啊!”
大叔伸手摟住了自己的妻子也留下了眼淚。
聽到這裏,顧逸玨沒忍住,語氣憤怒的說:“王爺,請你一定要給這些百姓一個公道!”
上雲忱聽到這些眼中也帶着憤怒,喝了口茶水後看着他說:“玨兒,放心吧,本王定會將這些盜匪繩之以法。”
顧逸玨點了點頭,隨後轉身看向鄰桌的大叔問道:“這位大叔,你可知這盜匪的窩點在哪?”
大叔愣了愣神後回答道:“安嶺山,不過我看你們是第一次來安嶺峻吧?聽我一句勸,這盜匪十分可惡,搶人可不分男女,兩位公子模樣俊美,不要去招惹他們,否則小命不保啊!”
顧逸玨點了點頭,說:“多謝大叔好意,我們確實是第一次來此處,不曾想這裏盜匪竟如此兇悍,想着避開一些。”
大叔聽後繼續說道:“那你們喫完飯後就趕快回客棧房間內,這客棧老闆給足了盜匪保護費才能在此處繼續開着,客棧裏比客棧外可安全多了!”
顧逸玨原本還想多打聽幾句,轉頭看見上雲忱臉色變差,右手握着他的手慢慢縮緊,想是頭疼發作了,於是笑着對大叔道了聲謝,扶着上雲忱立馬上了樓。
發作時間過去後,上雲忱後則是喚來了暗一,讓他想辦法混入盜匪中尋覓具體窩點。
顧逸玨也進入了房間,看向上雲忱的眼神中帶着自己都未察覺到的關心…
等暗一出了房間,也是快到亥時,原本坐在他面前好好的顧逸玨神色有些迷離,身體軟軟的往他懷中靠去,意識到噬魂毒發,呼吸加重,立馬抱起往牀邊走去。
客棧的隔音並不好…住在隔壁的二皇子周邢曄自然聽了個真真切切,挑眉傾聽着隔壁上演的春宮大戲。
“想不到上雲忱對顧逸玨竟有這般心思,真是有趣。”
周邢曄眯了眯眼睛壞笑的對着安羽說道,安羽則是有些懵逼了,畢竟第一次見識這樣的情況,怔了一會兒後回答自家主子的話:“這樣看來,顧逸玨在攝政王心中有些份量,主子若是想下手,可以從顧逸玨身上下手。”
周邢曄皺了皺眉頭,似乎是在考慮安羽的話,隨後又搖了搖頭說:“不可!暫不論顧逸玨和上雲忱之間的關係,顧逸玨是定北侯最寵愛的小兒子,若是貿然出手,會得罪定北侯府,定北侯手中的幾十萬兵權不容小覷,這樣得不償失。”
安羽撓了撓頭回答道:“是屬下欠考慮了。”
周邢曄挑眉斜笑道:“你先退下休息去,本殿也累了。”
第二天顧逸玨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下牀後伸了個懶腰,上雲忱則是坐在一旁看着暗一飛鴿傳書來的消息。
他見上雲忱忙着,便獨自走下了樓去喫東西,順便叫店小二也送了一份上樓去給上雲忱。
他一個坐在角落的位置裏,但突然覺得背後有人盯着他,轉過頭去卻什麼也沒發現,於是匆匆的喫完飯,趕緊上樓進了房間。
進入房間後正好看見上雲忱將回信綁在鴿子腿上放飛了鴿子,啓脣問道:“王爺,暗一可是有什麼發現?”
上雲忱拉着顧逸玨坐下,倒了杯茶遞給他,點頭說道:“不錯!暗一已經混入了盜匪的黑風寨,但他發現這些盜匪並不像普通的盜匪,寨中秩序井然有序,更像是軍隊,且寨中藏有大量軍事兵器。”
顧逸玨睜大了雙眼:“大量兵器?!難道是有人藉助盜匪的名義養私兵?”
【可若是這樣,會是誰呢?】
上雲忱寵溺的颳了一下他的鼻子繼續說道:“我的玨兒真聰明,至於是誰,還需進一步調查。”
顧逸玨臉紅了紅,對着上雲忱轉移話題的說:“……王爺喫點東西吧。”
上雲忱見他臉紅,就將他抱在腿上,溫柔的說:“一起喫?”
顧逸玨搖了搖頭,對他說:“前面我有點餓,下樓時已經喫過了。”
上雲忱聞聲挑了挑眉,但還是沒鬆開他,右手拿着筷子喫飯,時不時的還喂他吃了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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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續中顧逸玨會出現危險!)
就看上雲忱怎麼化險爲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