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攝政王新婚的同時,

    暗一在今夜準備去了結了陳瑩月,於是穿着一襲黑衣,蒙着面翻身進入到了丞相府中。

    但當他推開陳瑩月房間的門時,愣在了原地…

    因爲,陳瑩月居然上吊自盡在屋裏,暗一皺了皺眉,他看了眼周圍環境,並沒有發現任何痕跡,稍微翻看了她身上,也沒有反抗的痕跡,於是立刻退出了房間。

    但他如果再仔細一點,就會看見她披散着的頭髮蓋在胸前,胸前的領口內露出了一角的信件。

    第二天清晨,伴隨着丫鬟的一聲慘叫:“啊!”

    陳丞相出現在了女兒房中,看着心愛的女兒上吊在房間裏…

    “瑩月!你怎麼這麼傻!爲父好心痛!”陳丞相此刻淚流滿面的抱着陳瑩月。

    這時陳瑩月的頭髮散落在背後,陳丞相看見了她胸口的信,拿了出來,只見信中寫道:

    ‘父親:瑩月不孝,今生不能爲父親盡孝了,瑩月來生再報答父親,瑩月所受屈辱全是拜周辰亦和顧逸玨所賜,父親一定要傾盡全族之力替我報仇,否則瑩月死不瞑目—瑩月絕筆’

    這是用血寫下的書信,陳丞相看完後十分心痛,開口說道:“你放心,父親一定替你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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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午時,顧逸玨還在熟睡着,昨夜讓他累的不行。

    上雲忱醒來後,看見了窗外暗一的身影,於是便起身,吻了吻顧逸玨的額頭,隨後輕聲的走出了房間,怕吵醒他。

    到了書房後,暗一稟報着昨日的發現,上雲忱則是微皺了眉頭。

    “你說陳瑩月自殺了?”

    “是!屬下到時,陳瑩月已上吊在房中。”

    上雲忱沉默了片刻,隨即開口:“先不用管,她既已自殺,也省得本王動手…退下吧。”

    上雲忱的內心隱隱有些不安,但隨着顧逸玨進入房間時就消失了。

    “玨兒,肚子餓嗎?我讓人傳膳。”上雲忱看着他說。

    顧逸玨點了點頭就挎坐在了上雲忱的腿上,有些委屈的開口:“昨夜你…可害慘我了,我的腰到現在還在疼。”

    上雲忱心疼的揉了揉他的腰,擡手颳了一下他的小鼻子。

    這時下人端來了飯菜,將飯菜擺好便紛紛退出了房間。

    上雲忱抱着他站起了身,把他帶到了餐桌前,將他放在了凳子上,打算喂着他喫飯。

    這時顧逸玨笑了笑,溫聲說道:“我又不是沒手,我自己來,你再這樣傳出去不怕人笑話啊。”

    上雲忱聞言挑了挑眉,寵溺的開口:“誰敢傳本王閒話?我就是要把你照顧的生活不能自理,這樣你就永遠都不能離開我了。”

    顧逸玨溫柔的看着他,微微一笑:“嗯,我永遠都不會離開忱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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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軍營中的顧逸風可有些鬧心了,回憶起昨天。

    昨晚他參加完婚宴回去的時候,電閃雷鳴。

    剛躺下便隱約覺得房間進了人,一睜開眼發現岑蕪躺到了他的身邊,這給他嚇的…

    “…神醫,這是本將軍的營帳,你的營帳在隔壁。”顧逸風有些無語的開口。

    但是岑蕪彷彿是沒聽見似得,坐起身後就這麼睜着眼睛看着他。

    顧逸風有些疑惑:【這是什麼情況?!】

    隨後又開口:“神醫?”

    岑蕪看着他,偏頭歪了一下,然後突然一聲響雷,便立馬伸手往他懷裏撲去…

    顧逸風看着懷裏的人愣住了,這和白日裏的他…反差也太大了吧。

    顧逸風有些好笑的想到:【怕打雷?有意思。】

    看着他懷裏的人,眼神裏不自覺的透露了一絲自己也沒發覺到的寵溺。

    可沒想到第二天,他醒來時便看見岑蕪撐着手肘一臉玩味的看着他。

    岑蕪:“想不到顧將軍表面上不理我,行爲上卻這麼誠實。”

    顧逸風:“……”

    【這是失憶了?】顧逸風皺了皺眉頭,他似乎不知道自己昨晚的所作所爲。

    岑蕪溫柔一笑繼續開口:“怎麼不說話?”

    顧逸風則是翻身一把將他壓下,嘴角一勾:“是啊,本將軍昨夜回到營帳,見神醫睡的正香,看見神醫這副乖巧的樣子與以往都不同,看着十分有趣。”

    岑蕪有些怔住,他…怎麼,他的臉突然變的微紅,眼神開始有些躲閃。

    顧逸風見狀,擡手摸了摸他的臉,笑了一下便起身走出了營帳。

    留下岑蕪愣在牀上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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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小劇場:

    岑蕪:你…你要做什麼?

    顧逸風:你說我要做什麼?(一臉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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