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午時

    顧逸玨牽着上雲忱一起來到了岑蕪的住所,見自己的哥哥也在,眼裏閃過一絲玩味,出言調侃道:“如今要找哥哥的話,得直接來岑蕪這了。”

    岑蕪聞言臉微紅了紅,顧逸風則是毫不避諱的伸手將岑蕪摟在懷裏,朝顧逸玨笑了笑。

    幾人進屋後,暗一也跟着進來了,岑蕪好奇的開口問道:“逸玨,前來尋我可是有什麼事?”

    顧逸玨這時收起了情緒,正色回答道:“嗯,雲忱的傷一定要想辦法治好,陳丞相現在不敢有動作,我們可趁這段時間找找辦法。”

    岑蕪也皺起眉頭思考,但毫無頭緒,若是上雲忱的師父還活着,這不是難事,可上雲忱是他唯一的徒弟,如今老人家已經仙逝…

    這時顧逸玨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頭看向暗一開口:“你說,之前有位高僧給了雲忱一顆金丹,這金丹既有讓傷口瞬間癒合的能力,想必這位高僧或許有法子。”

    衆人聞言也覺得言之有理。

    暗一這時回答道:“王妃言之有理,不過自從那位高僧給了王爺金丹後,再也沒有出現過,屬下需要去查一查。”

    顧逸玨聞言若有所思。

    就在這時,侍衛突然進屋來報:“王妃,宮裏來人了,說皇上宣王爺進宮。”

    這時顧逸玨轉頭看向上雲忱,皺起了眉頭…皇上怎會此時召見,難不成聽見了什麼風聲。

    “你退下吧。”

    “是!”

    岑蕪這時擔憂的看向顧逸玨問道:“這可如何是好?”

    顧逸玨這時轉頭對着上雲忱認真說道:“忱兒,皇上要見你,一會你見到皇上不要害怕,擺出一副淡然的姿態即可,若是皇上問起你身體如何,你只需說多謝皇上關心,其他不必多言,知道嗎?”

    上雲忱偏了偏頭,也認真的點了點頭,隨即開口問道:“那玨哥哥會和我一起去嗎?”

    顧逸玨思慮了片刻,也點了點頭,摸着他的頭笑着回答:“好,我陪着你一起。”

    兩人起身回房,顧逸玨替他束了發,拿出了他的貓眼玉戴在上雲忱的額前,兩人換好衣服後乘坐馬車進宮。

    到了御書房門口,上雲忱擡手牽着顧逸玨一起走入房中。

    皇上見上雲忱帶着顧逸玨一起來,挑了挑眉後微笑着開口:“朕聽聞攝政王前段時日受了傷,不知現在身體如何了?”

    上雲忱看着坐在紗簾後的周帝沒有說話,顧逸玨見狀心裏有些緊張,不由自主的轉頭看向上雲忱。

    就在這時上雲忱淡然一笑,嘴角一勾啓脣回答道:“本王身體無礙,多謝皇上關心。”

    周帝聞言繼續開口:“如此便好,朕聽聞此消息甚是擔心,既然攝政王無礙,那朕這顆心就放下了。”

    隨後周帝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顧逸玨,眼裏頓時閃過一絲興奮,但隨即便被他壓下,他微笑着開口:“這位便是定北侯次子,也是攝政王妃了?”

    顧逸玨拱手作揖回答:“回皇上,正是本妃。”

    周帝擡手掀起紗簾,走出紗簾看着顧逸玨欣賞的點了點頭,說道:“果真是絕色,難怪攝政王會不顧流言明媒正娶。”

    就在這時,上雲忱看清了眼前的周帝,頓時眼裏寒光涌現,牽着顧逸玨的手逐漸縮緊…感覺到痛意的顧逸玨立馬轉過頭去看他,只見上雲忱面色陰沉,眼中帶着強烈的恨意!

    【糟了!皇上將上家滿門抄斬的事給忘了…】

    顧逸玨趁着皇上沒有看向上雲忱,立馬背過身擋住了上雲忱的視線,低聲哄道:“忱兒…忍住,不可衝動。”

    上雲忱閉了閉眼冷靜了片刻後,點了點頭。

    這時顧逸玨才呼了口氣,轉身對着皇上開口說道:“皇上,王爺的傷雖已經大好,但還需多休息幾日,剛纔身體有些不適,不知能否先行告退?”

    皇上這時微笑的說道:“那是自然,既然攝政王身體不適,那朕便不多留了。”

    上雲忱聞言並未行禮,便拉着顧逸玨走出了御書房。

    皇上在二人走後,臉上笑意消失不見。

    【顧逸玨,真是個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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