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端着錦盒走進了陸知府的房間,跪下說道:“大人,剛纔門外有人送來錦盒,說是給大人送禮。”
陸知府見狀雖有些疑惑,但見是禮品就展露出笑容擺了擺手。
下人將錦盒放在他桌前便退出了房間,陸知府搓着手站起身,十分好奇裏面裝着什麼東西。
當他打開了錦盒的蓋子…頓時嚇的驚聲叫喚,隨後兩眼一翻暈倒在地。
“老爺!”
知府的妻子聽見知府的喊聲,從房內走了出來,在看到錦盒時淚流滿面…也暈了過去。
待他醒來時,開始痛哭流涕,隨後喚來了下人。
“是誰將本官的炘兒殺了?!”
下人跪下顫顫巍巍的回答着:“大人,是,是當初打公子那人送來的錦盒…”
陸知府聞言雙眼猩紅,惡狠狠的目視前方,大喘着粗氣吩咐道。
“準備馬匹!本官要去‘幽門’!”
“是!”
知府翻身騎上馬,來到了‘幽門’,他握着拳雙眼猩紅的走了進去。
“本官想與‘幽門’做一筆交易,事成之後本官雙手奉上所有家產,不知門主意下如何?”
只見男人背對着知府看着手上拿着的遊記,緩緩開口。
“門主不在,知府大人想做這麼大筆交易,我可做不了主。”
陸知府眼露殺意看了男人一眼,隨後冷聲繼續說道:“你若接下,想要什麼本官都答應你!”
這時男人總算擡起了頭,轉過身看着他挑了挑眉,嘴角一勾答道。
“包括你的命?”
陸知府胸膛起伏變大,目光死盯着男人,隨後閉了閉眼。
“本官答應你。”
男人看着遊記淡淡啓脣:“成交。”
………
由於昨夜的夢將上雲忱嚇壞了,顧逸玨走到哪裏他就跟到哪裏,好像他一眨眼顧逸玨就會消失不見似的。
顧逸玨見狀也只能無奈的笑了笑,牽着他的手來到了顧逸風和岑蕪的房間。
“哥哥,我得到了新的線索,有辦法能夠治忱兒的傷,但我們離家太久,不如你和岑蕪先回到周都,讓暗一留下即可。”
顧逸風聞言皺了皺眉頭,擔憂的看向顧逸玨。
躺在牀上的岑蕪聽見幾人的談話,坐起身穿上了衣服,走到顧逸風的身旁笑着開口。
“逸風,你看雲忱如今這樣子,一刻也離不開逸玨,他的武功深不可測,若連雲忱都打不過,你在也解決不了問題。”
顧逸風聽着岑蕪的話,也覺得有些道理,也就點頭答應了。
到了午時幾人喫過午飯,顧逸風就將岑蕪抱上了馬,兩人騎着馬出了成安。
顧逸玨和上雲忱也跟在後面送行了一段路程。
傍晚時分,兩人騎着馬在回城的路上,一個走在道路一旁的男子正愁眉苦臉的自言自語。
“好餓啊…餓得我想打劫。”
就在他轉過身打算找個倒黴蛋打劫時,看見了騎着馬的兩人。
【哎呀!真是天助我也,這一看就是有錢人啊!就他們了!】
“咳咳!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
男子從道路旁衝了出來,手上拿了把劍靠在肩膀上,背對着顧逸玨和上雲忱囂張的開口。
顧逸玨:“……”
上雲忱:“……”
男子見二人不答話,有些疑惑,正準備轉過身來繼續打劫時,周圍突然落下了二十個黑衣人將三人團團圍住。
男子一臉懵的看這情形,動作已經定格在原地。
【這,這,這兩人真是夠倒黴的啊…早知道換一個了】
黑衣人的“頭兒”騎着馬來到三人面前,但卻在低頭看向男子時瞬間詫異。
他翻身下馬,雙手抱拳跪下開口:“參見門主!”
男子擺了擺手,正準備開口時聽見了一句話讓他傻眼當場。
“曲成仁,你好大的膽子,打劫敢打劫到本王的頭上。”
男子聞言心裏漏了一拍,緩緩過身擡頭一看,這纔看見了顧逸玨和上雲忱,頓時尷尬了。
“…原來是你小子…我說呢,怎麼這麼倒黴…”
他看了一眼周圍的手下,立即正色的大聲說道:“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殺攝政王的交易也是你們能接的?!給我退下!”
衆黑衣人:“……是。”
【門主你也沒說過不能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