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上,上雲忱抱着還在熟睡的顧逸玨,一隻腳翹在他的身上,頭蹭着他的脖頸處像個孩子一般。

    顧逸玨感覺到脖子處傳來的溫熱氣息,睜開了雙眼,嘴角微微勾起。

    “忱兒醒了?。”

    上雲忱迷糊着眼軟軟的撒嬌,回答着顧逸玨:“嗯?…玨哥哥,我們再睡會~”

    顧逸玨原想起身,但腰部傳來的痠疼感還是讓他繼續睡到將近午時再撐起身下牀。

    兩人下牀後,曲成仁正好拿着酒壺從門外走進,不懷好意的看向兩人。

    “昨夜我可是到後半夜才睡着,兩位動靜真不小,可要節制啊。”

    顧逸玨正喝着茶水,被他的話嗆的一口氣差點回不過來,上雲忱見狀輕拍着顧逸玨的背替他順氣。

    “玨哥哥…”

    隨後轉過頭一臉憤怒的看着曲成仁。

    曲成仁見他如此神情,明白了他確實失了心智,心裏暗自偷笑着。

    【上雲忱啊上雲忱,本門主可算見到你出糗的時候了】

    “逸玨,雲忱昨夜和我說了你們之間發生的事,他讓我轉告你,說是一定要找到白狐,將白狐帶到大師的面前。”

    顧逸玨緩了緩後點頭,看向曲成仁淡淡開口:“咳…我已拜託沐王調查白狐的下落,相信不久便能得到消息。”

    由於‘幽門’接下了陸知府的交易但卻被門主拒絕,所以只能派人告知了陸知府,聽到消息的他氣的在書房掀翻了桌子。

    “本官就該剿滅了‘幽門’!想不到王爺還與幽門門主有交情!”

    這時窗外突然飛來一隻信鴿,落在了陸知府的面前,他走上前將信鴿腿上的信件打開…

    而站在一旁的師爺嘆了口氣開口問道:“大人,現如今沒有把人滅口,王爺已經回來,這該如何是好。”

    陸知府雙拳緊握,眼中的恨意越來越深,冷笑着開口:“此前是本官衝動了,丞相大人傳信而來,說攝政王如今心智不全,他二人並未回周都,似乎是在尋找什麼,攝政王妃身無半點武功,咱們可派出死侍…將其二人祕密解決。”

    師爺得到知府的命令,便拱了手退出房間前去安排。

    ……

    到了傍晚,曲成仁一人拿着酒壺坐在客棧院子中喝酒感到十分無趣,正好看見上雲忱走下樓,便起了壞心思。

    “雲忱,來!”

    上雲忱聽見曲成仁叫他,疑惑的走到他跟前看着他。

    曲成仁見他手裏端着湯,好奇的問了句:“不是喫過飯了嗎?爲何端着湯?”

    上雲忱咧嘴一笑,看着手裏的湯答道:“給玨哥哥喝的,他身體不好,我吩咐人煮的補湯。”

    曲成仁挑了挑眉,站起身將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對着他小聲的開口:“你讓小二端上去就行了,我一人喝着酒甚是無趣,咱們玩個遊戲如何,壓點賭注。”

    上雲忱思慮了片刻,隨後雙眼一亮的看着他問道:“如何玩?”

    曲成仁嘴角忍不住笑意差點笑出聲,隨後假咳了兩聲正經開口:“我也不欺負你,就玩剪刀石頭布。”

    “好,你等我先把湯拿上去再下來陪你玩。”

    上雲忱應下後轉身走上了樓,將補湯端給了顧逸玨。

    “玨哥哥,我去樓下院子陪仁哥哥喝酒可以嗎?”

    顧逸玨見他很是期待的眼神,笑着點了點頭:“少喝些,別喝醉了。”

    “好~”

    等到上雲忱下樓時,曲成仁已經讓小二擡來了十個酒罈,打算將上雲忱給灌趴下。

    他心裏暗自盤算着些什麼,眼神裏已經藏不住的透露出戲謔。

    “石頭剪刀布!誒…雲忱你輸了!”

    上雲忱看着自己出的布,又看向了曲成仁…隨後拿起酒碗一口悶下。

    “…雲忱!你又輸了!哈哈!”

    ………幾十輪過去後。

    上雲忱此時已經有些醉意,迷糊的看着曲成仁淡淡答道。

    “爲何我一次都沒贏過…嗝,你是不是使詐了?”

    曲成仁捂着嘴偷偷笑着,對着他正色道:“我怎麼會使詐呢?運氣罷了。”

    上雲忱:“……”

    “我喝不了了…”

    上雲忱愣愣的看着他,面色已經泛紅,眼神帶着迷離。

    曲成仁見他真是醉了,也就放過他了,擡起手將他扶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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